“那是女人玩的,本殿下如何能玩?”南凌睿再次否决,“再说你们如今脚都伤了,能踢得起来吗?”
冷疏离立即住了嘴,四人经她提起,都感觉双脚脚心一阵钻心的痛。
“再想想,难道你们平时连娱乐都没有?那多无趣!”南凌睿道。
“我们会玩捉迷藏!”清婉公主想了想道。
“太小儿科了,那是本太子几岁时候玩的。”南凌睿再次否决。
“那要不……猜字谜吧!”秦玉凝犹豫了一下道。
“多费脑筋!不玩!”南凌睿摇头。
“那到底玩什么?”容铃兰顿时气道。话一出口立即后悔了,她怎么能如此情急,面前这人可是南梁太子。连忙改正低声道:“对不起睿太子,我只是……”
“无碍,你只是心直口快而已。我们再想想。”南凌睿不介意,挥手打断她,还对她绽放一抹笑。
容铃兰脸一红,顿时芳心大动,想着夜天倾何曾对她这般笑过?如今更是言语冷漠。想嫁入太子府的决心忽然就那么动摇了几分。若是能嫁给睿太子也好,看这个人风流无匹,如此可亲好说话,定是好相处之人。
“放风筝!”冷疏离瞥了一眼容铃兰娇羞无限的小脸,再看向风流无匹的南凌睿,心思也是微动。这个人不仅身份尊贵,而且英俊风流,又好接触,虽然南梁国一直俯首天圣称臣,但如今日益强大,皇上已不能像以前一样随意对南梁下旨,凡事遇事也要看三分薄面与南梁相商,论起来,这个人的尊贵虽然不及景世子,但比之太子殿下也是不差几分的。
“可是你们的脚还是不能动啊!哪里去找现成的风筝?”南凌睿似乎在思考。
“我们如今太累,估计什么也玩不了。还是不要玩了吧!”清婉公主看了一眼容铃兰和冷疏离,她与她们从小长大,这两个人一举一动一个表情她都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在她看来这位太子风流成性,云暮寒虽然冷漠淡远,但比他强多了。她的太子皇兄虽然深沉,但也不是烂惹风流债的人,这位可就不同了。
“公主说得对。劳睿太子费心思为我们找趣了,如今我们腿脚不便,实在没什么可玩的。睿太子不必费心想了。”秦玉凝也立即接过话道。她觉得这位太子殿下性情看起来和染小王爷有几分相象,都是好玩之人。但实则大不相同。染小王爷对女人从来都一副鼻孔朝天,而这位睿太子却极为亲近好说话,但她却看不透,有时候越是好说话的人,越让人摸不准他自己想什么,更摸不准什么才是他最真的秉性。
“哎,那好吧!本殿下就陪你们一起等吧!”南凌睿忽然看了玉凝一眼,将她思量暗暗审视的目光看入眼底,忽然一笑,蹲着的身子就势坐在了地上,也不怕一身干净的锦袍染尘。
“反正殿下也不离开呢!等明日我们再玩也一样。”容铃兰立即道。
“是啊,明日再玩也一样。或者等殿下与我们一同进京之后玩的地方多着呢!”冷疏离也立即道。
“好!那就改日再玩!”南凌睿点头。
几人再不说话坐在地上耐心等待各自的贴身婢女前来。而南凌睿扇子用力地煽着,呼呼风响。
大约两柱香后,终于有几名婢女婆子气喘吁吁跑来,公主小姐唤个不停,连忙扶起四人。四人在婢女的搀扶下直起身,对着南凌睿告辞。
南凌睿笑着挥手,“公主和几位小姐好走,本殿下此途护美可是完成了。这就去灵隐大师去叨扰一杯酒喝。”
“多谢睿太子,改日定当拜谢!”以清婉公主为首说了一句话,几人同时向住处而去。容铃兰和冷疏离走时回头看了南凌睿一眼,两双眸子含着微微情意。
南凌睿等四人走远,忽然哈哈一笑,对身后几名侍卫道:“你们说这天圣是不是比较有意思?天圣的小姐们也是有意思!”
其中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笑道:“属下未曾看到天圣小姐们有意思,而是看到太子殿下又惹风流债了!”
“哈哈……”南凌睿摇着扇子又大笑了两声,须臾,他“啪”地一声将扇子合上,风流倜傥地道:“人不风流枉少年!本殿下此番来天圣怎么也不能空手回去,定要携美而归方为快哉!”
那男子不再言语,其余三人都垂下头。
“今日没见到德亲王府的小姐,你们说夜轻染的妹妹会不会更好一些?”南凌睿思索了片刻,对几人恨声道:“夜轻染夺了本殿下心仪的女子,本殿下怎么也要找回面子,不如就带了她妹妹回去,你们说如何?”
“那也要等殿下见了德亲王府的郡主之后再看看那女子值不值得殿下带回南梁。依属下看云王府的云浅月倒是比这些女子都有意思。”那三十多岁男子又道。
“哦?云浅月?”南凌睿挑眉。
“不错!天圣景世子高山景仰,天下莫不望其项背。今日这些女子包括那清婉公主和丞相府的天下第一美人以及第一才女秦玉凝也不能让景世子多看一眼,而景世子却单单独自陪着云浅月在南山之上下棋品酒,这不得不让人深思!”那人又道:“难道真的是景世子所说没拿她当人吗?”
“哈哈,容景损人不吐脏字。他不拿当人的人都离他才一尺距离,那么我们这些连一尺距离都没接近他的该叫什么?岂不是更不是人?”南凌睿大笑。丝毫不因为自贬而呈现丝毫恼怒。
“所以说,这云浅月身上定有不同之处。”那人肯定地道。
“嗯,你说得对!”南凌睿点点头,桃花木闪过一抹光,折扇在手上敲打了两下,笑道:“若是她真有不同的话,要带别的女人回南梁也许容易,若是带她回去怕是难如登天啊!别说天圣皇帝老儿那一关过不去,就算过得去怕是也过不去云王府那一关,即便过得去云王府那一关估计也过不去容景那一关。”
“殿下不试试怎么知道?”那三十多岁的男子走近南凌睿,贴近他耳边低声道:“据说染小王爷对云浅月也是不一般的,那一日皇宫从夜天倾手中为救她和夜天倾险些血染观景园不说,而且昨日据说在北山烤鱼险些将香泉山烧着了的可不止云浅月一人,还有就是染小王爷。”
“哦?这么说夜轻染也是在意她的了?”南凌睿挑眉。
“看来是!”那三十多岁男子道。
“呵呵……”南凌睿忽然笑了起来,折扇一开一合,颇为有趣地道:“这可就有意思了,云浅月何德何能居然让容景和夜轻染另眼相待?难道她真是非同一般?那些传言不过表象?只是可惜了,今日她醉了,否则本殿下可以见识一番传说中的第一纨绔女子,到底看看她有多嚣张跋扈,那些恶名之下可是有真实性情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