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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玄姬可不是普通人,身材婀娜,本就魅惑天成,又修习了独到的内外媚术。挂牌以来还无一男子能可以在她的挑逗下逃脱,各个被她手到擒来,抓在手心里随意拿捏把玩。要说有人能自持不为她所动,除非那男人不是公的是母的。
而陈默能在她挑逗下坐怀不乱,更没有迷失心智,倒是难得。
她又哪里料得到,陈默那是怕冥幽莲再次神出鬼没的出现。
男人么醒握杀人刀,醉卧美人膝。
皇帝本想接机送上绝色美人腐蚀下他,以后免得这个小子修为越高,越发不好掌控。此时哪里肯让他独善其身?
明白皇帝心意的喜夫人,对着虞玄姬递了个眼色,让她使出浑身解数,务必要把陈默拿下。
虞玄姬心领神会,“陈公子,离得那么远干嘛?”娇咛的声音又柔了三分,话音未落,一个矮身灵蛇般的钻入陈默的怀抱。整个身体如缠枝的藤蔓,紧紧的贴附上他的胸膛。
一股有着催~情作用的西域媚香扑鼻而来,陈默顿时一阵**,虞玄姬前胸与他的前胸贴得严丝合缝,都能感受到她胸前那两枚相思红豆,在他的肌肤上摩擦着处处点火。
陈默浑身燥热,血液如同脱了缰绳的野马,叫嚣着狂奔乱窜。
“陈公子,来喝酒。”
而虞玄姬更是变本加厉,一条粉白的**横跨在他大腿上,不时上下移动。一手执起玉杯喂陈默喝酒,一手展开五指,缓缓朝下探去。
神念此刻发挥了作用,陈默感知到那探下的手,小心脏差点要从心口跳出来了。脑子里忙想冥幽莲,光明玄气不由自主的一个催发。“腾”的一声他整个人离座而起,如一道离弦之箭向后疾退,一瞬间后背“嘭”的撞上了画舫的壁板,差点把壁板撞出一个窟窿来。
那余劲震得画舫在湖面东倒西歪来回摇晃。陈默抚着他小鹿般乱跳的心口,意识海中的光明神树也沁出一丝小绿液,让他意识瞬间清明了不少,这才松了一口气,暗道一声:“好险!差点又贞操不保。”呃,干嘛说个又字?
而此刻除了不断晃动的画舫外,时间似乎静止了,皇帝与喜夫人看得是惊疑莫名,刚才这小子居然自动的离席,逃脱了虞玄姬的极尽诱~惑?
这小子。难不成定力真的这么好?
看着情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皇帝暗暗叹了口气。此子心性太强悍,虽没有到坚不可摧的地步,却也是极为难得了。今后必成大才啊。此刻他也做了个决定,随他去了。反正就当是个忘年之交好了。说不定以后自己还要求他帮忙。
而虞玄姬碧色的妙眸中满是诧异惊愕,她那张着五指的玉手在微微的颤抖。她一直以为天下乌鸦一般黑,没想到今天来了只白色,居然在她的手心里飞走了,第一次让她感觉无措,垂下手,随后不服气深深看了陈默一眼。
仿佛想把这个男人看个通透。
陈默其实此刻也是心如鹿撞。忐忑不已。这虞妖女手段实在高端,若非自己修炼了大光明神诀,又有神念与小绿液,再加上冥幽莲的余威,说不得今天真要载在这条女王蛇手里了。
再看着虞玄姬花容失色,惨白的脸色。好歹也算折了她的面子。陈默随即施施然了站起来,灵光一闪,对着虞玄姬拱手作揖,诚恳的说:“听闻虞姑娘舞技精湛,天外飞仙之舞耳闻已久。却无缘一见。今日可否一展仙舞,让我大饱眼福一次。”
听了陈默的话,虞玄姬神情缓和下来,媚态一收,恭敬的还了一个礼。她虽身在烟花之地,见多识广,心气自然高傲。这种坐怀不乱的真君子世间少有,因以礼待之。
“好,我愿意为公子一舞。”
皇帝也放开了心怀,也附和:“好好,我也想一睹妙舞。”
接下来,相安无事,画舫飘在湖面上轻晃飘摇,霁风朗月,月影倒影在湖中,宁静致远,让人的心慢慢安静下来。
皇帝与喜夫人两人说着私密话。
陈默品着天香遗风,尝着珍馐美食,欣赏着天外飞仙灵之气,优美脱俗之舞,真正的逍遥了一把。
还把湖内的小八招来,把美食扔给它,小八那吃货在湖中辗转腾挪,一个猛龙出水准准的接住。
轻松惬意的氛围,加上赏心悦目的舞蹈,有着小八逗趣,陈默觉得人生如此美好。要是师尊,冥仙子,火舞都在,那么更完美了。
陈默没想到的是,如果她们都在的话,他必须要和小八一般多长出两条腿,才能跑得快。
这时,突然湖岸上一声厉喝传来,打破了静谧的和谐。
“我要见我父皇,你们谁敢拦着!”
陈默一听之下,就知道公主叶怜香来了,也只有她如此娇蛮大胆。
透过珠帘只见湖岸上,一群逍遥山庄的护卫们团团围住了叶怜香。
而被包围在中间的叶怜香,怒色布面,玉手一挥,“啪”的一声,直接扇在一个山庄护卫的脸上,娇叱道:“你们谁再敢拦我,我扇死谁。”
被挨打的护卫面颊上顿时浮现出殷红的五指山。其他护卫又惊又怕,又不敢真动手伤了这位金枝玉叶,只能用身体当肉盾阻碍叶怜香的脚步。
叶怜香更是愤懑,泼辣凶狠的双手连挥,左右开弓,朝着护卫的脸颊直招呼。顿时劲爆的噼啪声如同放鞭炮一般,一连串的响彻湖岸。
护卫们脸颊都遭了秧,不一会各个脸颊上五指山连成了一片。
看着叶怜香凶猛的架势,火爆的打人,好似吃了几吨的炸药了一般。难道来她是捉她老爹的奸?
想到此处陈默,不觉朝皇帝与喜夫人看去,只见皇帝脸色早就变成了猪肝色,惊慌的撅着屁股,一下子钻进了矮几下面。
看得陈默一口酒差点喷出来,这动作他再熟悉不过了。感同身受那滋味可以用心惊肉跳了形容。没有想到象皇帝喜怒不形于色之人,在这样的事件面前,老脸也终于绷不住了。
不过话又说了回来,皇帝陛下他钻桌子,钻得还是蛮利索的。啧啧,不愧是皇帝,果然厉害。
“冤家!”喜夫人看着皇帝的表现,叹了口气。长发一挽站起来,丹凤眼中精光一闪,风华绝代,飒爽英姿顿现,恢复成原来逍遥山庄八面威风的执掌人。
紧接着她衣袖一甩,走出画舫,高声厉喝:
“不要拦了,画舫靠岸,让公主蹬舫。”
真是位临危不乱,敢爱敢恨的风尘奇女子,让陈默对喜夫人生出了一种敬佩。
皇帝一听之下,赶忙从矮几下钻出来,讪讪的笑了一下,整理好了衣袍,恢复了久居高位的王者之气。瞧他这般模样,好像刚才钻矮几的不是他似的。
画舫一靠岸,叶怜香风风火火的踏入,眼中透着暴戾之气,凶狠的扫视着画舫内的诸人,直接喝问喜夫人:“我父皇呢?”
喜夫人不卑不亢,抬起素指朝珠帘内指了指。
叶怜香狠狠的瞪了喜夫人一眼,珠帘一晃,一个箭步冲入画舫内,撞得在跳舞的虞玄姬扭了腰肢,差点摔落在地。
陈默一个飞身把虞玄姬稳稳的接住,保护着虞玄姬一个旋身,把美人带离危险区。
画舫内,叶怜没想到陈默也在这里,还怜香惜玉的救了个娇滴滴的美人,这英雄救美的真及时啊。本就心内憋了一肚子火,刹那柳眉倒竖,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陈默放开虞玄姬,退到矮几后安然坐下。心下暗诽,叶怜香瞪他干嘛,他又没招惹她。再说欠她钱,皇帝帮还了,他们算两清了。
再说你要找的是你那绿柳出墙的父亲,不是我。
喜夫人察言观色下,本着凡事不闻不问不听,直接带着虞玄姬下了画舫走了。
而叶怜香没有理睬陈默,直接了当的找上皇帝,步入她今日来此的目的:“父皇,我不要嫁给那个矮冬瓜清和英昭,我不要去和亲。”
啥米?公主不是来捉奸的,而是为了和亲的事?呃,她要嫁给天照国皇子了?这个消息来得有点突然,真的还是假的?怎么今日在金銮殿皇帝都没提过一句,陈默如是想着。
皇帝也是一愣,本来以为女儿来质问他会老情人的事,刚才还在肚内打好满腹推脱之词,没想到是为了和亲之事。
上次狩猎他虽未明确表情,可私下大家都心知肚明,赢的人能迎娶公主,清和英昭不是输了吗?为何短短的几个月,他们又提及此事,意欲何为?
“香儿,怎么回一事?不要急,把事情来龙去脉讲清楚了再说。”
叶怜香红唇一抿,转愤怒为娇柔乖巧,直接扑入皇帝的怀抱:“父皇,你前脚先走,后脚就来了天照国的使臣,他们俸天照国皇帝清河家康的旨意,为矮冬瓜求亲。”随即拉扯着皇帝的衣袖,撒娇着娇嗔到:“我不要嫁给他,听说天照国的男子都是沙猪,妻子都是他们的女仆,妻子晚上都要和女仆一样端洗脚水,还要跪在地上伺候丈夫洗脚,伺候不好,丈夫一不开心,还要棍棒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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