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先生微笑,他自然懂,这些道理他早就懂,他明白,自打他接受那间福泽堂的时候,他的少年时光就已经结束了。
所以,他点了点头,然后对着那文叔说道:“当然懂了,放心吧您呐,福泽堂有我,有我们,不保证一日千里,但保证风生水起。”
说罢,他望了望易欣星和张是非,易欣星点了点头,张是非见易欣星点头,也跟着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
“说的比唱的好听。”那文叔笑着说道:“行了,那我走了啊,你们……好自为之吧。”
说罢,只见那文叔也到利落,转过了身去,它的背影越来越远,张是非依稀的能听见,这个文叔一边走一边说着什么,好像是诗文。
这几句诗好像是:日有纷纷梦,神魂预吉凶,庄周虚幻碟,吕望兆飞熊。
崔先生笑了一下,他一边嘟囔着:“眼睛好像是进沙子了啊。”一边伸出了手来擦了擦,然后微笑着将那个扣在搪瓷缸上的破盆拿了下来,那盆刚被摘下,搪瓷缸里面的气便四下飞散的无影无踪了,水中的镜面再也寻不见那文叔的背影,只剩下一轮明月孤零零的映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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