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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没太控制住把她弄得直哭,慌着就抱起来,心疼得要命。初见靠在他光着的上半身,疼得一身虚汗:这床一直响……
检边林看她这样子,就只剩心疼了,哪还顾得上别的。他从床脚捡回长裤套上,用棉被把初见裹得严严实实地抱回到腿上搂着。
移不开目光,瞅着她,眼睛被水浸过似的亮。
寂静中他低声说:我想结婚,初见……我真想结婚。
初见感觉自己耳膜微微震动着,仿佛蒙了一层水。
他们两个——
见怀里人没应声,他手臂收紧了些,怀里人还是没出声,他开始拨开被子,初见胸前一凉,找回魂,死命拉回被子嘟囔着冷。
后来他也不说话,抱着她,搂着抱着。
被他折腾了两个小时,身体里有种无法言说的钝疼,不舒服,坐了没多久她就迷糊糊的,头一顿顿开始打瞌睡。
顿得狠了,终于惊醒。
他还在抱着她,安静坐着,陪着她,看着她打瞌睡。
初见从棉被里探出手臂,摸了摸他的脸,反被他捉着手,低头亲了亲那柔软的手心。她小声说:“你催我干什么,这里又不能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