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回复的?”我很惊讶。
方刚说:“刚开始看戏的时候。”
我问:“那你为什么不在电话里告诉方老板?”
方刚哼了声:“那时候戏才刚开始演,告诉他的话这戏就看不成了,急什么?”我彻底无语,心想这老哥还真沉得住气。
方刚说:“照片没搞到,但知道了那个降头师的名字,叫阿赞巴登。我和他认识,说起来当年跟他是不打不相识,交情还算不错。”我很惊讶,没想到方刚人脉居然这么广,连菲律宾的降头师都是朋友。
回到金店,方刚问方老板:“那次晚宴上,你和所有人握手或者其他身体接触时,有没有感觉到被针刺痛?”
方老板想了半天:“没有,要是有我肯定会记得。”我让他再努力回忆别的异常现象,哪怕一个小小的细节也不能放过。方老板想得头都大了,也没想起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