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勇长声叹息,黎夫人大哭起来。黎先生在经过这些事情之后,反而变得很大度,他躺在地上,告诉妻子和小舅子,给我们的报酬分文不能少。

    阮文勇黑着脸,从皮包中取出七千美元的钞票交给我,方刚拿着钱收进皮包,随苗族师父的徒弟进了竹楼。

    办完这件事,我们再次回到河内黎家老宅,我和方刚都没怎么说话,虽然黎先生的命保住了,但后半生残废,我们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告别黎家的时候,阮文勇竟没再理过我们。

    在乘出租车去机场的路上,小杨生气地说:“这人真是的,我们帮了他这么大的忙,居然连个招呼都不打!”我说算了,换成是你姐夫成了残废,你心里也不爽,能付钱就已经不错。

    我问方刚给苗族师父的报酬是多少,方刚哼了声:“我报价一万美元,苗族师父的报酬再加上我朋友的辛苦费,只需要付四千。我俩每人也能分到两万四千块钱人民币,还是不错的。”

    我泄气地说:“哪来的两万四可分!不是还要分给老谢五千美元吗?这样的话,我俩每人只能分到手不到五千块人民币,真亏。当初你为什么要给他五千?我们才赚六千。”

    方刚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看动物。我又在心里仔细算了一遍,说没错吧,你看我干什么?上木豆血。

    方刚问:“你真以为我会把剩下的四千多美元分给老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