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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不少顾客加我的qq和发手机短信,对色拍婴加持的那个女人更感兴趣,甚至还有去泰国旅游的人追着屁股问我,那女人的店叫什么名字,一定要去见识见识。我当然没告诉他们。人家是正而八经的"ji nv",又不是大熊猫,有什么可参观的。

    过了近两个月,我慢慢不再关注朱小姐的博客了,因为她每隔十几天就会给我发短信闲聊几句,告诉我她每月能赚七八万。而且还不用怎么喝酒,姐妹们都特别羡慕。那些客人也奇怪,看到她就走不动路,争着要买酒。有次几个年轻富二代开着几辆跑车来夜店,指名要和她喝酒作陪,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那几个人互相斗起来,结果买了十几万的酒,全都被他们自己喝光。个个醉得不省人事,最后还是朱小姐把他们一个个拖进汽车,睡到天亮的。

    我对她说,虽然现在有了改观,钱也多了,但还是要小心,这行业毕竟做不了一辈子,多攒钱早回家吧。朱小姐表示明白,说她出来就是赚钱的,看来她不用再干两年,明年就能提前回家结婚了。她和男友相恋五六年,每天做梦都是结婚后开一家饭店。

    两个月后的一天,朱小姐给我发来简短的短信:“田老板。我不在番禺卖酒了。在广州呢。”

    我问她做什么工作,朱小姐说:“没有固定的,有活就去。”我很奇怪,有活就去是什么活,难道她嫌卖酒钱少,去做了"ji nv"不成?但又不好意思问,如果真是做了皮肉生意,问人家也不能回答。

    朱小姐似乎知道我有疑问,又发短信给我:“我在广州的一家游艇俱乐部,那些富人会经常开一些高级聚会,每次都要找漂亮的女孩到场活跃气氛。那里不比夜店,没人死命灌你喝酒,有时被哪个富公子看中,陪跳舞也能给几千的小费。”

    我这才把心放进肚子,心想都说人往高处走,朱小姐也是越混越上档次。可喜可贺。

    过了半个多月,我在逛某初中同学的博客,看他的结婚照片时,忽然想起去朱小姐的博客看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朱小姐参加的那些富人聚会还真是会玩,场地都是夜间,有在大型别墅内,有豪华邮轮上,还有似乎是在某大厦楼顶,周围的高楼大厦环绕,还有直升飞机不时起降,一些俊男美女或上或下,不知道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像这种场景,我也只是在美国电影中看到过几次,现在这朱小姐也能参与其中,说实话我还有几分羡慕嫉妒,心想自己这辈子看来是没机会体验了。

    朱小姐在博文中注明,这次活动是在某月某日,由哪几个x姓的公子和老板举办的,但没说地点。她顺便还在文中发了招聘启示,欢迎性感漂亮的模特或女演员加入助兴,有意者联系xxx电话号码。

    数日后,我晚上睡不着觉,翻手机相册的时候,看到朱小姐当初给我发的照片,就爬进来打开电脑,想看看她的博客有没有更新。这一看,我聊聊觉得有几分不对劲。

    博文确实有更新,内容无非也是各种有钱人的聚会,地点也从广州到海口,甚至发展到澳门和新界。有张照片是朱小姐身穿三点式坐在某大型邮轮甲板的一辆悍马汽车顶,旁边还站着几名男子,都"chi luo"上身,下面只穿紧身白色内裤,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怎么,几名男子那鼓鼓的下身都凑近朱小姐的脸颊,而朱小姐双手各放在一名男子的屁股部位,甚至还微微扭过脸,伸出舌头好像要去舔某男的那个部位,画面令人恶心。

    在博文中,朱小姐写到:“感谢x老板的疯狂聚会,七天就赚到二十万,这世界让我看不懂啦!姐妹们,你们嫉妒我吗?”

    下面的回复竟有一百多条,说什么的都有。我不太理解,如果只是有钱人的聚会,谁会大方到每天就给朱小姐两三万块钱,就陪跳跳舞喝喝酒?而且从这照片来看,性暗示的意味太浓了,让人很难相信她只是参加聚会而已。

    躺在床上,我忍不住给朱小姐发去短信,说你最新的博客照片太那个了,会让人误会,尤其别让你男朋友看到,不然说不清楚。

    朱小姐很快就回复了,看来和夜猫子聊天,只能在晚上。她说:“男朋友?早就分手了!”<div id="ad_250_left"></div>

    我很震惊,朱小姐曾经说过,已经和男友处了五六年,来广东打工就是为了多赚钱好回去和男友结婚开饭店。可现在居然早就分手,看来朱小姐的心思已经不在老家,而是眼前的这些花花世界。

    对于那些过火的照片,朱小姐不置可否,只回复:“现在这社会,赚钱不容易,我得抓住机会,过两年回老家后,就可以舒舒服服开一家自己喜欢的店,安安稳稳过后半辈子了。”

    我心想,按她这个赚钱速度,再过两年赚个几百万也不是没可能,但那些富翁的钱真这么多,多到随便撒给她们,连陪睡都不用?

    又过了二十来天,朱小姐的最新博文罕见地只配了一张图片,是朱小姐的自拍,神色憔悴,好像刚生了大病,文字是:“钱真他妈的不好赚,都是谁想出来的馊主意?老娘真想骂他的祖宗!”

    我在下面留言说我是田七,问她怎么了,半天后朱小姐回复:“没什么。”我知道她是不想说,我也不再多问。

    没想到的是,半个月后朱小姐给我打电话,那时我已经回到沈阳,凌晨两点多钟,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地接起,听到对方在低声装哭。我问怎么了,朱小姐说:“田老板啊,我、我觉得真不能再供那个色拍婴了……”

    “为什么,你最近怎么回事?”我问。

    朱小姐烦躁地说:“我住了好几天院,都快坚持不下去了,那帮有钱人,你不知道,一个比一个变态啊!”

    我问什么意思,她也不说,只说不想再参加聚会了。我说又没人用枪指着你,你完全可以回老家去啊,难道钱还没赚够?朱小姐叹着气:“可一想到下次聚会还有很多钱和机会等着我,我就想去。色拍婴也真是猛,聚会中有那么多姐妹,偏偏都来找我,玩游戏的时候也是,轮到我这的男人都往死里顶,拉都拉不开,他们是不是疯了?”围围女血。

    她的话让我完全听不懂,但隐隐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心跳加速,问是什么意思。朱小姐避开不谈,说没什么。我忽然心生厌恶,告诉她可以把色拍婴给我寄回来,并劝她早点儿回老家,不干净的圈子,还是少接触吧。朱小姐同意了,让我有空把地址发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