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赞成方刚的看法,登康问那怎么办,我说:“要想个办法挽回你在香港的形象。”

    “再办一次法会?”登康问。

    我说:“法会不用再办了,其实这次法会效果已经很好,只是那些上流社会的人,他们不太会把情降、驱邪和起运的效果公布于众。但温小姐和曾先生的事,很容易被媒体捕捉到,也容易发酵和放大。”

    方刚问:“那要怎么挽回形象?”我说最好能和陈大师碰个面,好好聊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