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明白,素燃虽然美妙,可却不是……这世上最销魂的滋味。”
帛锦的这句话在暗室里萦绕。
阮宝玉的挣扎也达到了顶点,人昂着头,胸口起伏不定。
而帛锦这时起身,人稍稍离开片刻,去桌上拿来了事先准备的道具。
一根铜棍,半截手臂那么长,光滑可鉴,是根已经被用顺的药杵,大夫们捣药用的。
一碗黏滑的液体,浅碧色,是府里存着的芦荟汁。
还有就是半篮东西,隐约有股发苦的香气,看着竟像用水浸过的药材。
帛锦低头,先把药杵沾上芦荟,再然后拿手拈起一簇药材,用药杵送进菊门去的时候发声:“这一味药,叫做细辛。”
“而这一味,叫做碧囚。”第二次送进去的时候他又道,药杵缠绵,拔出的时候极是缓慢。
“第三味,叫做露中归。”
这第三次进出的时候阮宝玉已经失控,一只手发颤,死命抓住了床沿。
“细辛碧囚露中归,就是你所中春药的解药。”帛锦轻声,将沾满芦荟的药杵轻轻滑了进去:“你说,我要不要……在你这里……把解药……捣出来?”
“要……”
阮宝玉的这声回答是和着汗水欲望,尾音长颤,已经不能自控。
“吹灭它。”
帛锦的这句却是森冷,药杵沾着芦荟药香,粘腻腻,一寸寸撤了出来。
阮宝玉汗如雨下。
“吹了它,我就进去。”
那药杵搁在洞口,虽然微凉,可和春药呼应,却是这世上最滚烫的诱惑。
阮宝玉心头的挣扎终于结束,带着浊浊情欲,从胸腔里吐出一口长气。
“噗。”
紫烛应声而灭。
而那药杵带着药香,也应声而进,一记全没。
生铜的药杵,就算沾了芦荟汁润滑,全送进去也是很难消受。
阮宝玉扬起了腰身,上牙咬住下唇,立刻咬出两个血淋淋的齿印。
帛锦的一只手伸了过来,沾着芦荟汁水的右手,上前来把住他胸。
药杵还在进出,一抽一送,而帛锦的两指也夹住了他胸前,浅碧的汁水揉着乳尖,几番揉搓后死力一扯。
阮宝玉高高扬起头颅,腰肢弯成一个满弓,热汗顺着发顶下落,“叮咚”一声,落上了帛锦额头。
情欲的味道和热度,就这么从额头滚来,咸津津的,落进了帛锦嘴巴。
帛锦抿紧了双唇,呼吸竟也粗重起来,手下进出更快。
芦荟汁粘腻,那厮磨也是湿嗒嗒的,带着药香,终于有一次顶上了阮宝玉的极乐点。
阮宝玉低吼一声,前身立刻昂扬,喘着气:“侯爷……侯爷,我可不可以……靠着你。”
话音未落帛锦已经伸手,自己坐到床边,一把将他腰揽住,抱上了自己膝盖。
药杵露出半寸,他就把它夹在自己两腿之间。
先前用过的毛笔这时滚了出来,他便干脆将它拾起,狼毫百缕,麻丝丝在阮宝玉乳尖打转。
痛的,就像后庭顶撞中流出的鲜血,刺目分明。
而快的,便像胸前这两颗被挑逗充血的乳尖,昂扬不息。
阮宝玉已经不能呼吸,前身直直立了起来,根本不再需要任何抚触。
“我不碰它……”一旁帛锦的唇凑了过来,舔着他耳垂,然后舌头翻滚,湿漉漉去寻找第三个敏感点。
“我不碰它……,你也不,但是它也能射。”几个裹动之后帛锦低语,握住了阮宝玉企图前去套弄的手腕,双唇往下,这一次咬住了他肩。
是实实在在的咬,牙齿嵌进皮肉,而帛锦腿间那根药杵这时也开始疯狂进出。
“画菊结愁寂寞天……”
极速喘息的阮宝玉这时居然开始念诗。
第一句时后庭滚热,激颤下药香四溢,顷刻间满室流芳。
“灵禽圣兽影窗前!”
第二句时毛孔齐张,每一个微末处都在滚着热浪。
“心随捣药??落……”
第三句,男根那里已经绷成一根直箭,只等着最后一发。
帛锦发力,将药杵死送到底,另只手也丢开湖笔,夹住他乳尖,往外死命一扯。
极度的快感在极度的痛苦中绽放,盘旋着冲上顶峰。
“非杵非舂衔思缘!”
阮宝玉咬牙,念完这最后一句,男根便真的好似一根直箭,昂扬着呼啸着顷刻射了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