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怜?”林逸飞笑道:“如果你要是想吃点熟鱼片的话,我倒可以。”说到这里的时候,林逸飞神色微动,低声说道:“不用我请了,有人过来请客了。”
“谁?”吴宇申不解问道。
“服部玉子和藤村正部。”林逸飞已经站了起来,向门走去。
他走到门口地时候,吴宇申正好听到敲门声响起,很轻,仿佛是怕打扰屋内人的就寝,或许是知道,只要屋内是林逸飞,无论怎么轻他都能听到。
吴宇申就等到林逸飞打开房门的时候,却不能不佩服他的听力,他听到有人来就算了,他竟然还能听到来的是谁,那就是相当不简单的事情。
服部玉子一如既往地柔顺和客气,“林君,宗主已经返回日本,不过吩咐我们一定为百地中冈这个叛徒地所作所为,赔礼道歉,今夜我们已经在设宴,不知林君可有空光顾?”
“当然有空,不过我还有一个客人,不知道方便一起去吗?”林逸飞飞扭头望向吴宇申,突然一怔,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把自己埋到了被子里面,就连脸都不露出来。
“当然可以。”服部玉子笑容可掬,“林君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是不是,藤村先生?”
她话里好像暗示着什么,对于藤村正部是客客气气的,藤村正部脸上勉强落出一丝微笑,好像不害伤感儿子的死,“不错,林先生就算再找个十个八个地我们都是欢迎之至,更不要说只是一个,不知道那位朋友在哪里,需要我们去请吗?”
“我不去,才吃了一顿,有些拉肚子。”吴宇申声音被子发出的声音有些嘶哑,“逸飞,你去吧。”
林逸飞叹息了一声,已经知道了他地用意,他显然还是准备去日本,而且不想在这里和服部玉子网页,“那好,你自己决定。”
晚饭波澜不惊,服部玉子继续发扬着他们国家人的那种精神,且恭敬掩藏着自己地心思,藤村正部亦是如此,只不过他说的很少,林逸飞漫步街头的时候,只是记得服部玉子最后说的一句话,“林君,你永远都是我们最好的朋友,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时候,只要说一声,服部玉子绝对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感受到南方冬天到来时候的那一丝清冷,林逸飞吸了口寒气,喃喃自语道:“这个冬天,真的不算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