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知道丈夫不喜欢女子涉及朝中之事,沉默了一阵,道:“妾身只得这么一个女儿,实在不想女儿过得太过辛苦,身处后宫,就算高位,也是人在高处不胜寒。”
后宫的血腥斗争,不是秘密。
楚国公也是心痛女儿的,不忍心当面拂了妻子的意思,默了半晌,终是答应下来。
没几日时间,楚国公果然与朝中一个一品大臣订下亲事,心情大好,与那位大臣喝多了几杯,醉意熏熏地回府。
正想去月娘屋里,把这好消息告诉月娘,却见香芹候在道旁。
香芹上前将他扶住。
楚国公认了半日人,才看清来人,把手臂抽回,不耐烦地问道:“有事?”
香芹知他是要往月娘那边去,心里暗恨,柔声道:“妾身有些话想和将军说说。”
楚国公急着见月娘,皱了皱眉头,“有话,明天再说。”
这句话,香芹听了不知多少次,可是永远没有明天,鼓着勇气又上前扶了楚国公膀子道:“将军,彩衣十五了。”
楚国公头正晕着,不明彩衣十五了,有什么有关系,抽出被香芹抱住的手臂,“十五怎么了?”
“彩衣是长女,而且现在不再是庶女,哪有小女先嫁,却将长女搁在家中的。”她暗示楚国公,她已经扶正,虽然是平妻,但她的女儿已经不再算是庶出。
这事,她不提还好,提了,楚国公更是恼火。
他在娶月娘之前有了彩衣,月娘忍着不说,但心里却存下了心结,只不过一直忍着。
这一年,月娘母女在外吃尽苦头,好不容易回来了,面对的却是将香芹扶正的事。
她对着他时,也如以前一般温柔体贴,但他知道她的心肯定是碎了。
他想好好地疼疼她,可是到了床上,她却死活不肯让他碰她,让他好不郁闷。
他知道月娘虽然温柔,实际上是个硬得起心肠的人。
她不让他碰,就是对扶正香芹的事耿耿于怀。
他早知她还活着,绝不会听母亲的,将香芹扶正。
这两天悔得肠子都青了,香芹居然还敢跟他提这事。
如果不是碍着母亲,真想将香芹逐到别院去。
眼里拢了怒意,“你事事有我母亲做主,这事,你尽管问我母亲去。”
香芹虽然有楚太君撑腰,但对楚国公是怕的,见他发怒,吓得后退一步。
楚国公斜眼都懒得再看她一眼,拂袖而去。
香芹望着楚国公远去的背影,越加把月娘母女恨入骨子,转身却见彩衣从树后出来,眉头不由地一皱。
彩衣面带怒容,“谁要娘多事?”
香芹刚受了一肚子气,被女儿冲撞,更是气恼,见左右无人,低声呵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是你娘,这事,我不管,谁来管?”
彩衣恼道:“谁要嫁那些仗着家里有些权势,一无是处的草包?”
香芹怒道:“草包也强过姓肖的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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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现在腿和脚肿得象吹涨了待宰的猪,涨痛得厉害,明天产检验血,希望只是码字坐肿的,不要有别的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