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秘书”的最后一句意外的台词,差点没把我的心脏都吓得蹦出来!看来老祖宗说得很对,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幸好,在场众目睽睽之下,亨利的一张脸上从呆滞到震惊,再到无奈,最后努力的掩饰……他咳嗽了几声之后,故作镇定的笑了笑:“哦,陈先生,你的女秘书可真幽默……哈哈哈哈……”
我赶紧陪着大笑,在我们两个双方带头人的大笑下,会议室里其他的人也全部都卖力的笑了起来。
而那个女秘书则很快被人拉了出去,差点让人恨不得杀了她的是,这个女人居然还没认清情况,眼看要被拉出去,到了门口,还似乎意犹未尽的补充加了一句:“我只收美元……”
房间里的干笑有些苍白,我和亨利互相飞快的看了一眼之后,都是极为默契的飞快的岔开了话题,一时间,房间里充斥了诸如“今天的天气……哈哈哈”,又或者“这酒很不错……哈哈哈哈”这种无聊的毫无营养的话题。
不过,我终于确认了一点,看来这个席代表亨利不是美国官方的人,他并不想找麻烦,这让我大大的松了口气。
之后大家就当作这件事情没生过一样,我们在友好的气氛之下分手告别。亨利礼貌的拒绝了我邀请他们共进晚餐的提议,甚至取消了原本在这里住一天的计划,立刻就赶赴机场离开了这座城市。
送走了这帮瘟神,我才真正的放心了。回来之后,我立刻就把那帮空姐每人了报酬,然后就地解散。
至于公司里的那帮“职员”,我回去的时候,却意外的现我带来的那些手下兄弟,除了锤子之外,一个个都色眯眯的在和这帮小姐调笑。
当然,他们和她们的交流很简单,大多数都是在用**的眼神交流……我毫不掩饰的指出,这根本就标准的嫖客和婊子的眼神!!
而这种眼神交流到了最后,那些女职员多半就又会卖弄起她们所会的唯一的一句英语:“一次一百五,包夜两百……”
这让我实在有些哭笑不得。
我倒不是生气,因为我的这些手下兄弟,大多数都没有成家,都是光棍一条。这些混江湖的汉子,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刀口上舔血的生涯……当然也缺不了女人。对于这些男人,偶尔去风月场所找小姐解决生理需要,其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但是我还是下令,严格禁止我的这些兄弟去“光顾”我的这些女职员。
倒不是我不近人情,而是我明白……非洲是世界上艾滋病最泛滥的一个地方!尤其是这些从事特殊服务行业的妓女群体……更是危险!
我可不想让我的这些兄弟染上什么世纪绝症。
不过我身为老大的,自然也不能不为我的这些小弟的“小弟弟”们着想。
根据我的预算,原本我预计找这些小姐一共要花费近一百万美元,也就是说我原来准备给每个小姐准备了近万美元地报酬,结果我错误的高估了东非的**行业的消费价格,现实是,这里是要“一次一百五,包夜两百。”
这样的情况下我自然不会再做出给每个小姐一万美元这种近乎于白痴的举动。我虽然舍得花钱,但我不是凯子,也没有被人宰的嗜好。我给了她们每人一千美元,已经足以让她们万分感激了。
至于剩下的没花完的预算大约还有几十万美元,我略微想了想,看到了手下这十来个敖敖狂叫的公狼。干脆一人了五万美元,然后宣布等这里事情结束之后,我亲自带队,带大家去荷兰阿姆斯特丹转转,让他们尽情的喝酒找女人。
至少,荷兰是一个性方面开放的国家,而阿姆斯特丹更是号称“性都”,那里的妓女都有正规的从业证书,完全合法化,还有定期的健康检查,这样至少让我的兄弟避免了“非战斗伤亡”吧。
“一人五万美元,足够你们喝最好的酒,玩高级的女人了。”我宣布之后,立刻获得了大家的欢呼。
一天之后,等到了任雷的消息,美国方面表示对这次考察的结果“基本满意”,这表示我通过这次考试了,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现在,可以回家了。
我和任雷再次见面的时候,吴刚也在场。我交待了完成任务之后的事情,而且我还和他商谈了一件事情,和困塔合作的那个钻石矿,我必须留下人在非洲打理,不过不是留在困塔的身边,我准备派遣一两个人在埃及开罗驻扎,这样可以就近的转手钻石矿的收成,同时也在这里设立一个走私的中转站。
我只说了一半,任雷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很含蓄的表示,他会在能力范围内对我的人“照顾一二”,我对他的答复已经很满意了。
然后,我毫不掩饰我们的行程,不是直接回温哥华,而是带着手下这帮辛苦的兄弟去欧洲性都进行一日游。吴刚拒绝了我一起前往的邀请,不过看得出来,这个家伙还是很羡慕的。
于是,我的这个非洲商务投资考察团,正式演变成了“欧洲买春团”,在阿姆斯特丹胡天胡地的一通之后。我带着心满意足的手下,还有在阿姆斯特丹虎视眈眈监视着我不敢妄动的乔乔,一路杀回了温哥华……
“他怎么样了?”
在温哥华北郊的一栋别墅,我坐在窗户边,身下是一张舒适的中式藤椅,头也不抬,只是看着报纸。
窗外是蒙蒙的细雨,天气有些阴霾,细细的丝雨仿佛薄雾一样的在天地间一层一层的撩过。
我一向讨厌潮湿的天气,尤其不喜欢阴雨天气,所以在这样的气候,我的情绪也有些低落。
面前的一个人,却始终小心翼翼的站着:“陈先生,他的手术很成功……嗯,您送来的人,我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最初的设计的计划都得到了实现……您看……”
我终于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这个人,J医生,温哥华最好的整容医生,当然,收费也是最高的。
“我不想问细节,只要知道手术很成功就可以了……以后还会不会有其他的问题呢?”我皱着眉。
“不会!”J医生用词很小心:“我亲自操刀的手术,都是可以放心的。但是我个人建议,这样的大手术还是尽量少做为妙,尤其是现在的这位病人。他的原来面貌已经经过了很大的改变,这样的手术力度已经很大了,所以,出于安全起见,我不建议他今后再进行任何术了……您知道的,现在的医学虽然达,但是人体毕竟还是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