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珊多拉抬起头来:“也就是说,他们所谓的揭开了大神殿的秘密,并不是找到了启动空间传送装置的方法,因为这种装置他们早就会自己做了,他们找到的,应该是那个所谓神界的坐标,或者换种说法。是“神界,的开启密码之类的东西,毕竟那八成又是某个希灵遗迹”嗯,甚至有可能是一座上古时代留在地球的希灵城市吧
“假如那个阿尔忒弥斯真的获得了一座希灵城市的话”
“差不多等于希特勒是个穿越者那么危险
那还真是糟糕了”。
“让我想想珊多拉用食指抵着自己的下巴,脸上露出了认真思索的表情,而在我旁边,无聊的潘多拉再次“滴滴”地响了起来”这种需要复杂脑部活动的工作果然与这个只知道打仗的小笨蛋无缘吗?
不过就在珊多拉都有点不知道怎么下手的时候,维斯卡却突然打破了沉默:“我想”我知道这个传送装置的规律了
注意到我们探寻的视线,维斯卡立刻摆了摆手:“我也不太确定,但记忆中好像依稀有某种和这个传送装置类似的东西,奥林匹斯应该就是仿照的那个东西”恩。西维斯。你可以将时间回溯一下吗?我想要一份七十七万年前地球黄道面上的星座图。
“了解基地中的西维斯答应道,然后仅仅用了不到三分钟。维斯卡所要的星空图便被推演了出来,那是包含了整个地球黄道面上可以观测到的所有星体的详尽资料,里面甚至包含了每一个星系在之后几十万年间的运行情况。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完成这样可能需要全人类的科学家奋斗数百年才能推算出来的资料,不用说又是泡泡被拉壮丁了。
维斯卡蹲在地上,再次将手按在那个三叉戟形状的星座表面,低声嘀咕起来,当然,仍然是那种谁也听不懂的短促音节。
这一次,六芒星上的星座图没有再次变亮,按照维斯卡的解释。这是一种不可重新充能的一次性传送阵,随着能量的耗尽,它已经不可能再次启动了,现在维斯卡只是要用它本身的结构进行某种逆向推演而已,据她解释,这是因为这种传送阵的构成方式非常奇怪,它所有的功能性模块都由那些星座图案来决定,其运行原理介于神秘学和空间科技之间,通过改变那些星座图的位置和形态,就可以达到启动或修改传送阵的目的,假如说阿尔忒弥斯的目的地坐标还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的话,也只能从星座图案上来进行演算了。
在维斯卡的念念有词中,我惊讶地看到,那些看起来好像是固定在地面上的金色星座图案竟然发生了缓慢的移动,它们的形状以某种规律变化着,逐渐成了一种面目全非的样子,等维斯卡将手拿开之后,这些星座已经一点都看不出原先的样子了。
“这是这十一个。用来表示天空的星座在七十万年前的样子。”维斯卡解释道,“借助星座的力量可以起到沟通神秘的作用,在地上虚构出天空的图案就可以让遥远的星体和地球产生联系,让原本处于圈外的地球变成这些星座的一部分,这就是这个传送阵的原理”你真的不是魔法侧的力量派在学院都市里的卧底?
糟糕,已经产生某种乱七八糟的联想了吗?
不过尽管对维斯卡说的神秘学知识一窍不通,我还是点了点头:“然后呢?”
我觉得维斯卡说这些话应该不仅仅是为了让我产生知识量上的自卑感吧?
“然后,有误差”。维斯卡眨,既二青,困惑地指着地面上仍然在缓缓运行的星座图案。联心这里呈现出的是在我们目前这个位置观察天空时会看到的情景当然,是七十万年前的天空,也就是这座古代母巢最初建立的年代,奥林匹斯不可能自行研究出这种在人类认知领域一片空白的神秘法阵,更不可能掌握修改星盘的诀窍,因此他们要想使用这种传送阵的话,就只能将这片古老的天空原原本本地复制下来,也就是说,那个阿尔忒弥斯在启动传送阵的时候,星盘上呈现出的应该就是现在这样的图案,不过误差却出现了”,星盘上呈现出的图案,和七十七万年前的今天地球上所观察到的星座存在一个很微小的误差。”
我淡定地点点头,对珊多拉说道:“这丫头说的什么意思?”
珊多拉白了我一眼,似乎对我这样的反应已经见怪不怪,然后顺着维斯卡的思路说了下去:“这个误差有多大?”
“排除一切干扰条件的话。误差在二十二亿分之一以内。”
我当场就差点被一口口水噎死。
二十二亿分之一的误差?对我而言那就是没有误差了,想当年咱数学考试时答题的误差值都是在二分之一上下浮动的”
看到我的反应。维斯卡解释道:“借助星球的位置来进行空间传送对精度的要求是相当高的,而且这个星盘的原理就是利用星座本身的力量来进行绘制,所以理论上。它不应该存在误差。”
“要不回去找那个,叫宙斯的忧郁大叔问问?”
对这种高科技加高神秘的问题,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想来想去,或许那个叫宙斯的未来哲学家还知道点什么。
不过珊多拉对我的建议只能报以摇头:“那家伙应该没说谎既然他说了进入“神界,的具体方法只有阿尔忒弥斯一个人知道,那想必就是把他找来也没用,而且阿尔忒弥斯明显是一切的真正操控者,既然她有办法催眠包括宙斯在内的五名《级异能者,那就肯定有办法让后者无法得知星盘的秘密,甚至她有能力消除对方关于这个传送阵的记忆也未可知。”
“看来还得我们自己想办法了。”
我耸耸肩,对这样专业性太强的工作我只能是爱莫能助。
珊多拉看了已经彻底黯淡下去的六芒星阵一眼,说道:“其实,我刚刚产生了一个猜想”会不会这个盘子上显示的星座图案根本就不是在我们现在这个位置观察到的?”
尽管对利用星座沟通神秘还有星座之间的联系之类高深的东西始终半懂不懂,珊多拉这句话我还是听明白了个大概:“也就是说,这个六芒星上绘制的星座图案可能并不是在这里观察到的结果?”
“没错,天空上的星座是一个立体的结构,随着观察位置的不同。它们呈现出的图案也会产生微小的变化。但这样的变化实在太过微地球和这些星体之间的距离已经让其变成了完全没有意义的东西。不过假如观察点的经纬度偏差很大的话,这样的形变也是可以测算出来的,我们才才陷入了一个误区,总是认为奥林匹斯绘制的这个星盘基准点就是在南太平洋上的大戈士底岛礁上,现在想想,七十七万年的时间过去,就是大陆板块都已经飘老远了”天知道那时候这座希灵母巢是不是在南太平洋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