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你妹我们是来救你俩的啊傻蛋抑制力
但是在阿瓦隆破解这个世界的法则结构之前,我们还无法主动和两大抑制力取得直接联系,因此,命令离世庭园的控制员继续当前任务也就成了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在屋里闲着真无聊,几个小的倒是都能自得其乐地找到好玩的东西,潘多拉和维斯卡可以研究空间暗雷,小泡泡和叮当仍然在玩食物大逃亡,就连泪子都能和珊多拉欢乐地抢电视,反倒我一个人成了被排除的家伙,几次想融入那帮娃娃头未果之后,我果断决定出去逛逛。
冬木市并不是什么繁华的大城市,而且由于十年前的那场大火,这座城镇经历了一段低潮期之后还未彻底恢复,这里能逛的地方并没有多少,漫无目的地闲逛着,自己便不知不觉地来到了远离闹市区的地方。
突兀地出现在眼前,布满凋零和死亡气息的土地,萦绕着不详的气息。
不远处就是生机勃勃的城市绿地和居民区,唯有面前的焦土寸草不生,连仅剩的焦枯的树干都呈现出死气沉沉的样子,这里应该就是那场大火肆虐的地方,仿佛是昔日的亡灵仍盘踞在这里,执拗地用自己的死亡来阻止生命降临一样,让这里变成了草木不生的废土,但我知道亡灵什么的都是扯淡,盘踞在这里的并非什么亡灵,也不仅仅是那些绝望的怨念,在精神力的感知中,某种污浊的东西顽固地盘踞在大地之下,那是魔力与怨念混杂而成的东西,就好像当初西瘟疫之地土壤中的天灾污染一般,介于生命和能量之间的“病毒”感染着大地,将种子们扼杀在襁褓之中。
反正不费什么事,就当帮叮当积累点功勋吧。
心中如此想着,我从随身空间中取出了一个大号的口杯,口杯上被某“人”用歪歪扭扭的线条画着一个傻乎乎的笑脸和两个交叉的棒棒糖,这样残念的标志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手笔,用这个杯子在不远处的水池旁接满了一大杯水,看着那水一瞬间仿佛消失一般成了绝对透明的液体,而且开始缓缓蒸发出充盈着能量的雾气,我就知道这玩意管用。
“哗啦”一声,杯子里的水被我全部泼到了那荒芜的土地上,区区一升不到的清水接触到松软的泥土之后瞬间便全部浸了下去,看似毫不起眼,但仅仅几秒种后,前所未有的能量风暴便以普通人看不到的方式席卷了这片土地,萦绕此地整整十年的污秽能量在不自量力地交锋之后瞬间败北,因渎神的重罪而被拆解成了世界的基本元素,或许用不了几天,这里就会变成一片生机勃勃的草地吧。
毕竟,这个杯子可是叮当洗澡用的呢……话说那小不点竟然毫不介意我隔三差五用这样的东西给因为实验失败而浑身黢黑的她“洗澡”,甚至还在无聊的时候给上面画了自己独创的棒棒糖海盗旗,我应该说那种用一块糖就能收买的上帝果然好哄吗?
因真神曾在其中沐浴,而被赋予了圣泉的含义,所有接触此泉的水都将成为神秘程度仅次于“最初之光”的圣水,虽然这个理论用在一个七块五买来的塑料杯子上相当坑爹,但你得因此承认星域神族在某些方面毫无道理的强大,罗拉那个狐狸女曾有幸得到过叮当喝剩下的小半杯水,回去经过一系列试验之后她得到了令人震惊的结论:复制那点圣水需要全英国所有基督徒在教堂之中虔诚祈祷半个月所汇聚起来的能量才能办到,而在知道了那个永远十七岁的“少女”竟然发动全英国清教的力量进行了这么一个研究之后我也对前者惊为天人——当然,那就是题外话了。
阴霾的不祥能量被沾染了叮当神性的圣水一扫而空,四周的空气都仿佛清洁了许多,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而与此同时,一个欢快的声音也毫无预兆地在身后响了起来。
“啊是那个奇怪的大哥哥”
“伊利亚?”虽然之前就已经感觉到了女孩的靠近,我还是做出了惊讶的神色,“你怎么在这?”
“因为感觉到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哦,还是说,伊利亚突然出现让奇怪的大哥哥很烦?”
银发的小女孩微微偏过了脑袋,脸上带着毫不作伪的困惑和失落。
“当然不是。”我微微笑着来到了伊利亚身旁,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敌人,甚至从者都被两个暴走矮冬瓜给惨烈分尸,但现在她竟然能如此毫无戒心地跟我打招呼,这个小女孩的思维方式还真是让人难以理解,“另外,那个‘奇怪的’能不能去掉?”
“啊,伊利亚果然让人讨厌了”
切,小孩子真麻烦。
“说起来,你就不怕我?”好奇地看着伊利亚天真的笑脸,我故作凶恶地吓唬她,“我的两个妹妹可是能秒杀ber色rker的哦。”
“不会的,”伊利亚双眼中倒映着清澈的天空,声音清脆,语气欢快“ber色rker已经复活了,那天晚上大哥哥可是保护了我呢,而且你知道ber色rker可以复活吧?所以,大哥哥从一开始就没想伤害伊利亚吧?而且你们不是圣杯战争的参与者,所以我们不是敌人哦。”
看上去如此天真的女孩,竟然这样敏锐?
我惊异地看着面前的小女孩,发觉自己竟然有些无法理解她如何能保持现在这般的天真而同时又是这样机敏。
尽管站在刚刚被圣水净化的土地旁边让人十分舒服,但我还是注意到伊利亚的脸色正在逐渐变糟,她的身体是从小就被艾因兹贝伦家族改造的“特殊工具”,这种对生命的亵渎在某种意义上也被视为对生命女神意志的背叛,叮当的力量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开始了对伊利亚体内魔力回路的逆向改造,而换种说法就是,伊利亚的**正在空气中残余的生命神力下瓦解。
“你的脸色不太好,去那边坐坐吧。”
我拍了拍伊利亚的肩膀,几乎是半推着小女孩向街对面小空地上的秋千架走去,伊利亚抓着我的袖子,语气中带着挺大的困惑:“好奇怪哦,明明感觉这里有很让人亲切的气息,可是为什么会这样难受呢?”
在秋千上休息了好半天,伊利亚苍白的脸色才终于渐渐恢复正常,女孩有些无精打采地在秋千架上晃荡着,小腿在空中轻轻摇摆,良久,她有些沮丧地向旁边倒去,结果被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接住。
呃,难道说她早就知道我一定会上来救援所以才这样放心大胆地恶作剧吗?
看着伊利亚嘴角露出的微小弧度,我相当怀疑这点,叮当在上,现代的孩子怎么都这么可怕?
但伊利亚嘴角恶作剧得逞的微笑只是一闪而逝,下一秒,她又抿起了嘴,露出不高兴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