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脚商人的奇闻异录

作者:暗修兰

    通天会风光不再。

    然而行脚商人却生生不息。

    总要有人封鬼,总要有人倒买倒卖灵器,总要有人还留在通天会。

    很多人都走了,护天卫队几乎一个都没留。

    这帮曾经捍卫护天卫队荣誉的精英,树倒猢狲散,都回了各自的家族。

    留下的寥寥无几。

    其他殿的人也都差不多。

    我背着行囊出现在通天会议事厅的时候,只有几个老家伙在,也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元老。

    只是我的样子变化很大。

    仿佛一年的时间让我老了整整十岁,我看上去像个30岁的大叔。再加上没有刮的胡子,邋遢的衬衣。仿佛整个人变了一个样子。

    而且,我还特意戴上了铁老头的老式蛤蟆镜。

    叼着烟,走进议事厅后。

    一个老头开口问道:“阁下是?”

    我吸了口烟,平静的说。

    “我要加入通天会,我叫铁天。”

    从此以后,通天会多了一个低级别的封鬼能手,他带着墨镜不多说话,不怎么交朋友,爱抽烟。

    他叫铁天。

    我背着行囊回到通天会的时候,是在哭了整整一夜后。

    以前我不信一夜白头的说法,然而如今,我信了,一夜间我的一头黑发变成了花白。

    我看见数根白发耷拉在我的额前。

    然后我找了一家店,将原本没过眼睛的长发剪成了板寸。

    戴着铁老头那副老式的蛤蟆镜。

    叼着烟,穿着破旧的白衬衣,脚上的军靴蒙了一层的灰。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笑了。

    因为镜子里出现的是个大叔,一个30岁的大叔。

    我的名号也彻底消失在了圈子里。

    我开始用化名出行。

    我不在插手那些大门大派的事情,却安安稳稳地封鬼。

    如今的我再也无力封印那些千年的鬼怪。

    然而,凭我的手段和经验,一些寻常的厉鬼还是可以对付的。

    从此,圈子里没有了天公太子,有的只是罗焱。

    一个看上去像30岁的老男人,抽着烟,帮寻常百姓解决鬼怪问题的男人。

    我背着行囊回到通天会的时候,是在哭了整整一夜后。

    以前我不信一夜白头的说法,然而如今,我信了,一夜间我的一头黑发变成了花白。

    我看见数根白发耷拉在我的额前。

    然后我找了一家店,将原本没过眼睛的长发剪成了板寸。

    戴着铁老头那副老式的蛤蟆镜。

    叼着烟,穿着破旧的白衬衣,脚上的军靴蒙了一层的灰。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笑了。

    因为镜子里出现的是个大叔,一个30岁的大叔。

    我开始频繁的接手各种各样的封鬼任务。

    都是低级别的,以前从来都不曾在意的。

    我把这些封鬼任务写成了日志,记录了下来。

    如今看来,这段日子才是我最充实的生活。

    我回到通天会后接手的第一个任务,我在我的日志里命名为,红发女鬼索命。

    是发生在我回到通天会后的第一周。

    我们一直看见路上有很多少女少男,甚至是老头老太染头发。

    你看见这些人染着不是本来颜色的头发,或是红色,或是黄色,甚至是蓝色绿色的走在路上。

    那我来告诉你们,你们伤的是父母的根。

    老话说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轻易毁坏。

    这话在当代人理解中变成了不能对父母不孝。

    然而,真是这个意思吗?

    这次我遇到的这个女人,就会告诉大家,这句话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这次的委托人是一个中年男子,他叫毕文高。

    是个大学老师,居住在上海南汇。

    作为上海农民出生的毕文高,考着自己的苦读和努力考上了大学,进而研究生,进而留校当了中国古代史的任教老师,如今已经40岁的他,已经成了这个系的系主任,并且娶妻生子。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本该和和美美,其乐融融的家庭,却遇到了麻烦。

    毕文高的妻子,在家里上吊死了。

    我赶到现场的时候,正好是出殡大殓的那天。

    毕文高一脸的憔悴,眼窝很深,眼袋是深黑色,看上去很疲劳,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倒的样子。

    我抽着烟,没有着急着进去。

    在我看来,似乎有一些细微的变化。

    我的天眼和太清法眼还能勉强使用。

    只是用一次天眼我几乎就使用光了法力。

    不过凭着封鬼多年的经验。

    我还能看出一些门道。

    比如,这个大殓的大厅门口,有一些细碎的红色头发。

    在旁人看来,这根本不在注意范围内。

    那么多人来参加大殓,掉头发是很正常的。

    然而,我却注意到,整个大厅只有一个人是染的红色头发。

    那就是死者,毕文高的妻子,王雨。

    我没有任何大动作。

    我也不是菜鸟了,有点动静就大呼小叫的冲进去。

    灭了烟,戴着墨镜,我从侧面走进了大殓的大厅。

    此时正是默哀的时刻。

    我走到毕文高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居然吓的身体一软,差点瘫下来。

    他这个样子落在我的眼睛里,一眼就看出了他不对劲。

    不过我没有点破。

    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其实没说上几句话,就开始家属答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