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闻听,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我只以为她是个贵人,可未曾想到,她竟然有如此背景。”
刘阚苦笑道:“那你说,我今天那句话是不是很可笑?”
吕摇了摇头,“也不一定啊……没有永远的富贵。想当初我家在单父不也是很有威望?可现在呢,如果再回单父打听,我估计至少有一半的人,不知道吕家的事情。我以前听一位先生说:凡事都是盛极而衰。秦家已经富贵了几代人,到秦清恐怕是顶峰,接下来就会衰落。
但我家阿阚就不一样,你现在才十九岁,却已经有了如此的家业。
一代两代之后,咱们未必就胜不过那秦家……保她九世,我一点都不觉的有问题,很好啊。”
刘阚叹了口气,狠狠地揉了揉吕的头。
“也只有你会这么觉得。在别人听来,说不定还会觉得我狂妄呢。”
沉思片刻之后,他轻声道:“不过看起来,想要得东门阙盐场的利益,我们就必须舍出一些才行。
一句空洞的诺言,在人家听来如同笑话。
没有实际的利益,只怕是无法打动秦家啊……”
“那咱们不要他们的利益就好,反正现在,也挺好的。”
“现在挺好,却不代表以后也会好。”
刘阚闭上眼睛,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之中。他靠在吕地怀里,思索着如何才能让秦家心动。
吕呢,也很乖巧地一言不。
只是用手轻轻为刘阚摩挲太阳**,以希望能让刘阚的思路,更加清晰。
傍晚时分,刘阚蓦地站起来。
让吕取来了一份简易地巴蜀地形图,刘阚躲进了书房,看着那地图,一言不。
足足一个时辰,他终于走出了书房。招手示意王信过来,“信,你立刻去一趟兵营,让释之回来。不管他在作甚,立刻回来。”
“唔!”
王信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吕则轻声问道:“阿阚,你想出办法了吗?”
刘阚点点头,长出了一口气,“阿,我决定了……把杜陵老酒迁入江阳,和秦家联手经营。”
今日已更一万两千字。
还请大家莫吝啬手中的月票,用力的砸吧!
自上架以来,老新几乎是平均每天一万字+的更新,还算是努力吧。说实话,能爬到月票榜现在的位置,老新很满足了。
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位置,何不更进一步。
厚颜求票,砸死老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