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因此受到了排挤,被派至井|关,阻挡秦军……
王离入关(这里的‘关’,指的是雁门郡地关卡)之前,曾派人与力量联系,并说服李良投降。
投降之后,这李良就让出了井|,后来任壶关校尉……不过这一次,并非是我们去游说李良,而是李良主动派人,与季布将军联系,说是可以让出壶关一条通路,请君侯顺利通过。”
“为什么?”
+诧异道:“他为何要如此做?别跟我说他是顺势而为,
屁。顺势,也顺不到我这里。”
贾绍说:“我派人和李良接触过,据说,李良之所以让出壶关,却是因为向君侯报恩。”
“报恩?”
刘+眉头紧锁,轻揉面颊,沉吟不语。
片刻后,他问道:“那这个李良,是哪里人?”
“据说是宋子!”
“宋子城?”
刘+更加奇怪他这辈子只去过一次宋子,但似乎没有帮过什么人吧……如果硬要说有,那恐怕就是高渐离了。难道说,这李良是高渐离的什么人吗?刘+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毕竟时间太久了!
宋子城,那差不多是刘+年前地事情了。
如果硬是说印象深刻,一个是高渐离,一个是车宁……还有一个,就是徐公了吧。
之后渐离刺秦王不成而被杀,车宁在高渐离被抓之后,更是音信全无,活不活着都是问题。
徐?
天晓得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这个李良有古怪,派人再去查探。”
“喏!”贾绍连忙领命答应,不过他犹豫了一下之后,忍不住又问道:“那我们要不要从壶关通过?”
“要,当然要!”
刘+笑道:“既然人家主动求了,咱们怎能拒绝?而且,如果能从壶关过的话,能省不少事情。这件事,你和老萧他们多多合作。至于李良这个人,有准确消息了,立刻通禀与我。”
“喏!”
刘+长出了一口气,靠在书案边上,轻轻地着太阳**。
不走壶关,可不可以?
也是不行……可问题是,不走壶关,就要绕太行山而行,不可避免的要通过秦赵两国地交战区;亦或,自太行山穿行而过。可这山里,不同于后世的太行,里面尽是不毛之地,很多地方根本没有路。进山之后,那所遇到的各种未知危险,也将随之增加,非常不妥。
壶关,李良?
刘+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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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刘+安排+夫人等家眷车马过河。
+夫人和吕都不愿意先走,想要和刘+一起过去。
但是却被刘+拒绝了……
大河以南,如今就是个火药桶子。各方势力交错纠缠,天晓得一觉醒来,就变成了战场。
能早过去一时,就安全一分。
河水以北地区虽然也很乱,可是比起这边,却平静了许多。
好不容易,才算把+夫人她们劝上了船。不过吕还是让薄女留下来照顾刘+,理由是他如今日理万机,身边确实需要有个人来照顾。薄女能吃苦,而且很细心,正好能照顾刘+。
否则,吕就不过河!
无奈之下,刘+只把薄女留下来。
目送+夫人她们的船只离去之后,刘+带着人回转顿丘府衙。
可没等他坐下来,喝上一口热茶,就见李必匆匆跑来,“君侯,刚才细作回报,顿丘六十里外,现秦军!”
本已昏沉沉的大脑,墓地一下子清醒了。
刘+瞪大了眼睛,惊奇道:“秦军?是何方秦军?有多少人,主帅又是何人?”
也难怪他会如此紧张,这顿丘地处东郡、济北和薛郡教诲之处,这么大规地迁徙,秦军怎可能没有觉察?加上薛郡王恪的反复,让刘+不免感到有些紧张。这时候,会是哪路人马?
“细作尚未查探清楚。”
“再探!”
“喏!”
李必插手,飞快的退去。
刘+立刻招来了灌婴等人前来商议。
“老灌,你立刻点起兵马,随我前去观敌……释之和任大哥留下来,配合老吴安置流民,加快渡河的度。”
众人听罢,各自领命而去。
刘+则带上灌婴骆甲李必三人,领一千骑军冲出了顿丘城。
此时,已过了子时。
刘+领兵马出顿丘十里,就见探马疾驰而来,在刘+马前滚鞍下马,单膝跪地道:“启禀君侯,已打探清楚,所来秦军乃东郡兵马,看旗号,似乎是三川郡郡守李由,亲自领兵前来。”
李由?
刘+脑袋嗡的一声响,不禁目瞪口呆。
李由怎么来了?
倒不是害怕李由,不过这李由,毕竟不同于其他人,是个很难缠地角色。这家伙,最厉害的就是一个字‘稳’。不会轻易冒险,不贪恋大功,一步一步,却总是能取得胜利。不管是先前地阳之战,还是后来在东郡围剿蒲将军,就是靠着他的这个还有他的韧性。
这时候李由出现,刘+是真地担心。
毕竟刘+如今,可没有楼仓做掩护……顿丘城,根本不足以做倚仗。
“阿+,带人拖住李由!”
灌婴上前请命,“你立刻回去组织人马,迅过河……那些流民,不行的话,就别再管了。”
“李由这次过来,肯定是冲着我,以他那性子,你根本不可能拖住。”
刘+摇摇头,突然道:“李必骆甲,你二人立刻带人回去,让小猪他们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那您呢?”
“我去会一会李由,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灌婴说:“我和你一起去。”
“老灌……”
“阿+兄弟,咱俩个相视十余载,可谓是不打不成交。十年地交情,更有无数次生死与共,别人都可以走,惟独我不可以。你要是真的出了事情,没有人再叫我老灌,活着有甚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