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长老。弟子刑决想加入魂关。”刑决走上前去,恭敬的对老者施以一礼。
先不说这位老者是魂关长老,单单是老者给刑决的感觉,便非同凡响。
刑决可以确定,这位外貌丑陋的老者,绝对是一位强大的高手,对于这种人刑决自然不会怠慢。
“这位师弟,你真的要加入魂关?”然而还不待那位老者回答,一名男子却是抢先问道。
“长老,不知弟子可否申请考核?”刑决并未理会那人,而是继续对那名老者请示道。
“哎,这位师弟,魂关乃是落寞之地,如今能存在四关之列已是奇迹。”
“莫说你这样的优秀之人,就算是我等,也根本无需接受什么考核,只要有人肯加入魂关,对魂关来说已是幸事。”那名弟子,似很是了解的解释道。
“我在对长老说话,你看不到么?”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人打扰,刑决则是有些不悦,凌厉的目光如两道剑芒,径直的射向了那名男子。
“额这位师弟,额不不不,是师兄,我并无恶意”
只是一瞬间,男子便在刑决的目光中,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阵阵恐惧已是弥漫心头,连连向后退去,深怕刑决对他出手。
不止是那名男子,就连其他三名男子也是吓得满头大汗,看向刑决的眼神,犹如在看待一只凶神恶煞的魔鬼,充满了恐惧。
“他说的没错,如今魂关早已落寞,根本无需什么考核。”而就在这时,那名老者却是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
“在这里,你们什么都学不到,只不过是Lang费时间而已”
“与其在这里做无用之功,还不如多做些努力,争取通过其他三关的考核,那样对你们的未来也许更为有利。”
“再问你们一句,确定要加入魂关么?要知道,选择魂关之后,便终生是魂关之人,不得选择他关。”
老者将手中的酒葫芦收起后,整理了一下衣衫,郑重其事的问道。
“弟子愿意加入魂关。”刑决等五人,异口同声的回道。
“那好,既然选择了就不要后悔,从今天起,你们再也无法摆脱魂关弟子的身份。”
突然,老者袖袍一阵转换,刑决等人只觉得左臂一阵炙热,再次看向衣衫之际不由大惊。
因为他们发现,在他们左臂的衣衫上,居然映射出一个黑色的魂字,魂字很是抽象,更像是一个符咒,但的确是一个魂字。
不过最令刑决等人吃惊的是,这个魂字并非印在衣衫之上,而是牢牢的印在了他们五人的**上。
之所以会在衣衫上出现这个字体,那是因为这个字体穿透衣衫,映射而出。
“好高明的手段,这位老者果然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
在毫无察觉之下,被人印上如此印记,刑决深深的被老者的手段所折服。
尤其是在他观察之后,发现那魂字居然是一个非常强大的结界之术,他更是感叹老者的手段。
此时此刻,除了刑决之外,那四名男子一个个更是膛木结舌的张着大嘴,看向老者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
起初,根本没有将老者放在眼中的他们,终于知道,这位看上去如乞丐一般的老者,是一个多么强大的存在。
“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将魂关的印记印证在刑决等人身上后,老者大袖浮起,身前便打开一座奇异的结界大门。
跟随老者踏入结界大门后,很快的便在眼前出现了另一座结界大门,而当从令一道结界大门踏出后,就连刑决也无法镇定了。
此刻,在他们面前的不再是魂关的报名处,而是另外一番天地,一个非常辽阔的天地。
高山峻岭,鸟语花香,排排建筑,恢弘城池。
山间的雄伟瀑布,崖下的凶猛河流,漂浮在眼前的片片白云,以及脚下的雄伟建筑,深深的吸引着刑决等人的眼球。
“好厉害,这是怎样的速度?”
眼前的一切,虽然壮观,但令刑决震惊的却并非如此。
他震惊的是老者那堪称恐怖的速度,因为他能够感受到,此刻他所身处之地,距离先前所在之处,绝对有着天差地别的距离。
可是就是这样的距离,居然只需跨越两道结界,甚至可以说是用了一瞬间便已抵达,这样的速度,甚至连南郭贤申也无法做到。
“下面的宫殿,你们可以任选其一作为居住之所,魂关的修炼之地,便在那片山脉的中心地带。”
“虽然很难学到什么,但你们既然身为魂关之人,我建议你们还是去看看比较好。”
“这里没有人服侍你们,若是此行没有带来仆人,那么吃住就都要靠你们自己。”
“另外,没有什么事情不要来烦我。”
打着哈欠,说出这些话后,那位老者便如清风一般离去,消失在了刑决等人的感应范围。
“什么啊?这就把我们丢在这里不管了?未免太不负责了吧?”
“就是,难怪如今的魂关会如此落寞,由这样的长老负责,不落寞才怪。”
那名长老离开之后,四名男子很是不爽的抱怨起来,不过他们的抱怨也只停留了一瞬,很快便被下面那座座恢弘的宫殿所吸引。
不得不说,魂关虽落寞,但是魂关的建筑的确很是壮观,不仅仅是外形恢弘大气,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种视觉的冲击。
可见,当初建造者魂关城池之人,绝对是一位顶尖的布阵高手,因为这魂关各种建筑的布局,本身就是一座大阵。
“这便是魂无极先祖的手笔吧?”
望着下方的层层建筑,刑决心生感慨,虽然如今魂关落寞,但他完全能够想象的到,噬魂族在的时候,这魂关是何等的强大。
“刑决师兄,你先选一座宫殿吧。”
就在刑决沉浸在心事之际,那四名男子的声音却将刑决惊醒,定目望去,四个人正满面殷勤的看着刑决。
在经过先前刑决的威慑之后,他们实在是打心底里,对刑决有了一种恐惧感,尽管心中很是不爽,但是表面上实在不敢得罪与刑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