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又为何事,胆敢擅自呼唤本圣”
果然,刑决刚刚逃离那光圈,他所释放的黑色火焰便被那白光熄灭,并且一道身影也是自光圈之中缓缓浮现,而那正是网天丝的圣灵。
“这是”
网天丝犹如没有睡醒一般满是怨气,但当他打量起眼前的局势后,一双眼睛却顿时凌厉无比,绽放起两道寒光。
历经无数岁月的圣器网天丝,第一时间便发觉了势头的不对,滔天的杀气顿时弥漫开来,对着仙帝高声呼道。
“小子,本圣的力量随你所用,给我将这些擅闯仙族之人,全部斩除!”
“谨遵天丝大人之命!”
仙帝一声应下,居然瞬息消失不见,而当其再次出现之时,已是出现在了先前网天丝所在之处。
他手指轻点,一缕仙丝便射入仙族皇子体内,那本受重创的身体居然瞬息痊愈,并且精气十足。
在将自己的儿子治愈之后,仙帝大袖一挥,一股磅礴的气势便瞬息笼罩了整个战场。
这一刻,白昼一样的光芒充斥了各个角落。
这一刻,人们都感受到了那可怕的气息。
圣的力量,圣器的力量,强到了极致,犹如不可战胜的力量,真正的展现在了他们面前。
“尔等无知鼠辈,真以为能够与我仙族抗衡?今日,我就尔等见识一下,这上品圣器的威力!”
得到了网天丝的力量,仙帝整个人的气势顿时变得不同,仿佛他已主宰了整个战场,主宰了这里所有人的性命。
“这便是上品圣器网天丝的威力?太强了这种威势,简直可以撕裂一切”
此时此刻,那些围观的各方强者,仍在向远处逃遁,但却被战场的白昼所笼罩,被网天丝的力量所吸引。
因为这一刻,他们仿佛连逃跑的力气都已没有,唯一能够感受到的,便只有网天丝那无与伦比的威慑力。
就在这一刻,几乎所有不了解刑决的人,都觉得刑决大势已去。
之前他们也许还有觉得刑决有些胜算,可是当他们见识到这网天丝接近神威的力量后,却觉得刑决已是毫无胜算。
“仙帝,莫以为使用你的网天丝,便是胜局已定?”
“你也未免太小看我刑决了,见识过你网天丝威力的我,若没有十足的准备,且会来此?”
然而就在大部分人,震惊于网天丝那强大力量之时,刑决却是冷笑起来,目光之中没有一丝恐惧。
“无论你有何准备,今日已是必将死去!”
似是从刑决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一丝不安,仙帝居然直接向刑决出手,不想给刑决翻身的机会。
仙帝手指刑决,一道白光便爆射而来,这道光非常的刺眼,瞬息遮盖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眼前剩下的只有白茫茫的一片,心间剩下的只有那未知的不安,当初仙帝击杀刑决的片段再度上演。
“嗡”
可就在人们以为,刑决必死无疑之际,最令人惊愕的一幕却正式上演。
只见眼前的一片白光之中,突然出现了一道黑色的光圈,而那光圈所在的位置正是刑决所在的方向。
那黑色的光圈非常复杂,不能单纯的称它为光华,因为它似乎包含了火焰,飓风,雷电,甚至水花,仿佛时间所有自然的力量都融入在了其中。
而正是那神秘的黑色光圈,挡住了网天丝的攻击,并且居然在吞噬网天丝所发出的白昼仙丝。
“那是什么?这种感觉为何会让我如此不安!”
这一刻,人们再次慌张起来,他们是真的慌了,慌到汗流满面,目光之中尽是恐惧。
如果说先前网天丝让他们感受到的,只是主宰一切的威慑力,那么此刻在那黑色光圈之中感受到的绝对要更胜一筹。
如果说网天丝的压迫感是绝对的力量,那么此刻那黑色光圈所发出的压迫感,却不止是力量,那是一种来自黑暗的压迫,让人恐惧到了极致的压迫,让人无法呼吸的压迫。
“那是什么?这种压迫感,为何让我如此不安!!!”
望着拿到黑色光圈,人们的视线仿佛已是无法移开,一双双目光中尽是不安的恐惧。
“嗡。”
突然间,那暗黑色的光圈居然开始消散,而很快的刑决的身影也是浮现而出。
此刻的刑决,整个人已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暗黑色的铠甲遮身,黑色的羽翼煽动,铠甲晶亮无比,却又覆盖层层黑气。
那黑气一层接着一层的波动着,只是眨眼间,便弥漫了那被网天丝之白光所遮盖的区域,并且仍在不断扩散。
这一刻,这浩瀚圣域,已经不是在白茫茫的一片,而是被那忽隐忽现的黑气所取代。
而那黑气的来源,便是刑决,刑决位于这黑色漩涡的中间,似人,似兽,似魔,似神,令人捉摸不透,却又为之胆寒。
因为,刑决不止外形变化,就连他整个人的气息,也早已不同,那居然是一种超越了此刻仙帝的气息。
“嗡。”
就在人们震惊此刻刑决的变化之际,刑决的右掌猛然握起,那充斥这片空间的黑气,居然急速向其掌心凝聚。
而当黑气消散,白光浮现之后,刑决的掌心已是出现了一件奇特的兵刃,而那正是令王刃。
“这股气息,好强。”
本以为黑气消散,那种压迫也会消散,可谁曾想,一股比先前还要猛烈数倍的压迫感,已是渗透各个角落,而那压迫的来源,正是刑决手中的令王刃。
“糟糕,我已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这一刻,人们居然开始齐刷刷的跪在半空之中,无法自控向刑决膜拜起来,就连仙族的一干强者也是如此。
唯有修罗战帝级别的人物,还尚可保持清醒,但也只是僵持在原地,无法移动。
“怎么会这样,那究竟是什么?”
如果说他人无法抵挡令王刃的力量,倒也还说的过去,但是眼下,就连那散发着耀眼白光,得到网天丝力量的仙帝,也是感到了那种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