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面飞行的途中随时可见,看得跃千愁三人有些毛骨悚然。
在茫茫的熔浆原野中,也有丘陵山地,飞过时可看到数不清的**男女一身脏兮兮的在山地中进行露天的采矿。同样不时能蒺藜长鞭的军士毫不手软的行刑,惨叫声依然不绝于耳。
更让他们大开眼界的是,偶尔能看到衣衫整齐的女人被炼狱大军押来扔进山地中,一看就是犯了什么事刚被抓来的。一但有这样的女人被扔下。周围忙碌的男奴隶们立刻扔下手中的活”蜂拥而去,女人的惊叫声中衣衫褴褛的碎片纷飞,眨眼就被录了个精光。
一群脏兮兮的男人和禽兽无异,按住相对于他们来说体态白皙的女子,纷纷抢着扑上去轮暴,一个接一个不知道要持续多久。奇怪的是,那些本该严厉执法的炼狱军士却置若罔闻,任由这些男人施暴。不免让人觉得这个时候才是这些男奴隶们休息的时候。
途中看到的匪夷所思的一幕幕让三人简直不寒而栗,那些炼狱大军的军士根本就不把这里的囚犯当人看,估计在他们眼里就是猪狗不如和禽兽无异,在永无止境的折磨那些囚犯,手段千奇百怪,让这里成了活生生惨不忍睹的炼狱。
有一点是显而易见的,那些不着片缕的男男女女的奴隶们”要么就是被封了修为,要么就是直接被废了一身的修为,以肉身的纯体力干着各种重活苦活。还有那些地底冒出来的熔浆地火本就对冥修有着压制,在这种环境下干活,所受的煎熬可想而知”从蜃尤在空中飞行受到炙热高温烘烤而有些不舒服的神情便可知一斑。
不过让三人觉得奇怪的是,那些炼狱军士同样是冥修,却似乎一点都不会受到熔浆地火的影响。三人很容易怀疑到了他们身上所穿的红色盔甲,估计是这盔甲能帮他们抵御地火的煎熬。
经过小半天的飞行”远处熔浆渲染的红色光彩中,一座巍峨的大山犹如狰狞巨兽般矗立。飞近一看,大山脚下劳作的苦力犹如蚂蚁般密集,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似乎在锻造着什么东西,其间耳熟能详的蒺藜鞭子挥舞的声音亦是不绝于耳,惨叫声此起彼落。
山上有些数不清的洞窟,有红甲军士在里面进进出出,整座山犹如红蚂蚁的巢穴一般。三人端详间。红甲战军已经率先飞到了山顶上。那上面有一座宏伟宫殿。
众人紧随其后落在了宫殿前的广场上”站在山顶上静静环顾四周,看到的是红光荡漾的海洋,红色升腾的雾气喧嚣升天,气势恢宏。山,下不断传来的凄厉惨叫声,让三人体会到了这无尽黑涯的意义。明白了这冥界刑罚之地为什么让冥界修士们噤若寒蝉,想必没人愿意被送到这里来。
红甲战军扫了三人一眼,随后看向了宫殿屋宇的屋顶上,三人不由跟着看去,只见一名书生打扮的白衣男子负手赤足静静的站在屋脊上,背对着广场上的众人,面朝着茫茫红色熔浆世界,一动不动!红光漫天中一身白衣随风微微飘荡!
三人立刻瞠目结舌的呆住了,他们虽然都没有亲眼见到过冥皇。但是对于冥皇喜欢一身白衣书生打扮的装束却是久有耳闻。此时此刻在无尽熏涯的某个宫殿屋顶上见到了一个如此悠然而立白衣书生,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难道此人就是传说丰那个深居简出的冥界至尊冥皇?
三人有种气息短促的感觉。感觉有些不真实,也不知道是有幸还是不幸。跃千愁发现自己此时看到的这个白衣书生背影,完全和在东极圣土初见冥界圣女的那个地宫壁雕中见到的书生背影完全吻合,同样是背影,仿佛壁雕中的那个书生突然从脑海中走了出来。
此情此景,三人没有任何怀疑的肯定,这个背对着他们的白衣书生就是那个威震三界的冥界帝王口冥皇白启!
苍云信和跃千愁突然想起之前红甲战军说过的话……我这里有一个人一看便知道你手上的冥皇令牌是真还是假!
两人回味起来顿时满嘴的苦涩,原来他说的这个人就是冥皇白启,还真是找对人了!
苍云信和蜃尤缓缓回头看向跃千愁,眼神近乎绝望,前者更是暗中无限怨念的传音道:,“跃千愁!你玩啊!怎么不玩了?这下玩不下去了吧!冥皇法驾在此,这次谁都别想跑了”老夫算是被你给坑惨了!。。
,“你又没见过冥皇!也许只是和冥皇长得像而已!”,跃千愁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道。
,“放屁!。。苍云信立马送了这两个字给他。
红甲战军闪身到了宫殿的屋脊上,对着白衣书生行礼禀报了些什么,下面的人一个字都听不到。这一幕无疑将跃千愁的最后一丝希望给湮灭了。能让红甲战军恭敬行礼的人,这无尽熏涯能找出第二个来吗?
屋脊上负手赤足而立的白衣书生微微点了点头,红甲战军立刻闪回,站在了跃千愁对面,一脸戏谑道:“我给你找了个能辨别冥皇令牌真假的人,拿上去给他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