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明显是张怡寒说的,我感觉到我的意识很清醒,可就是没办法动弹。想说话,张不开嘴,想睁开眼睛,眼睛也睁不开。很想动一下手指,可却怎么也动不了。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赵晓天的声音:“人都成这样了,才说这种话,有意义吗?你早干嘛去了,不是因为你,他昨晚就不会喝那么多酒,他要不喝那么多酒,以他的身手,他就算把你丢出来,也能及时跳下车……”
“我也不想这样的,呜呜……”张怡寒突然哭了起来。
“哎……行了,你也别哭了,医生说估计他醒是能醒过来,不过下半辈子可能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只要他能醒过来,我愿意好好照顾他一辈子,他真的能醒吗?”张怡寒问道。
“哎,算了,我觉得他不醒更好,他醒了对他也是一种折磨。”赵晓天唉声叹气 地道。
“为什么?”张怡寒问。
“医生说他下面那玩意儿好像撞坏了,估计他老林家这辈子到他这里算是彻底完了,哎……可怜的小林啊,他好像还是处男呢!”
听见赵晓天那么一说,我心里拔凉拔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