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尘无声的翻了个白眼,他就在门外,哪还有猜不到的,“公子轻薄了她。”
“那又如何,公子又不会武功,她怎能这般粗暴,一介胡姬而已,公子瞧得上那是她的造化。”白陌越加气愤,一迭声的抱怨倾出,“我就不懂公子怎么了,上次吃了一记耳光,这次青了整片脊背,再下去岂不是连命都送了。以公子的风仪,无数美人愿意主动投怀送抱,何必偏要自找苦吃。”
“你最好对她客气些。”相较于白陌,秦尘要淡定得多,“我看公子兴致不浅,少不了还有纠缠。”
白陌一噎,险些要哀叫出来:“难道我们就看着公子断骨头折胳膊?公子也是,想做什么尽可制住她,怎么偏要生受。”
秦尘哧笑一声,“若有姑娘让你中意,她一时又未必喜欢你,就该被绑住手脚强行轻薄?”
一句哽得白陌无言以对,半晌后不服气的嘀咕:“谁会喜欢这样粗蛮的女人。”
对一个不谙男女之事的愣头青,秦尘懒得多说,“公子被摔了可有半分怒意?”
不问还好,一问白陌越发堵心,良久悻悻然道,“就算图新鲜,公子也实在该挑一挑。”
秦尘点了点头,将一把锤子塞入他手中,“你说的不错,挑人是公子的事,听差是你我的事,那扇门还差一枚铁铀,你去找店伙要来,再拧结实些。”
白陌瞪了铁锤半晌,哀叹一声,彻底没了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