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抱着无奈承受的心理,可得到的却是莫大的享受,胡茵茹双手死死抓住被褥,紧咬樱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息,可这厮的攻势似乎无穷无尽,她的意志虽然还有一根弦在抗争,可身体却已经完全屈服,四肢缠绕着张扬,一颗晶莹的泪水沿着她的眼角无声滑落。究竟是痛苦还是喜悦,只有当局者一清二楚。
张扬喜欢看到胡茵茹此时的表情,能让自己的女人得到满足,张大官人很自豪,和意乱情迷的胡茵茹相比,张扬虽然情不自禁,可并没有忘记海兰的存在,他听到了门外细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随之停顿,停顿之后又迅速退去。
房门并没有关,刚刚出浴的海兰过来找他们,刚好看到了这令人血脉贲张的激情场面,海兰虽然早就知道张扬是个多情种子,也知道他和胡茵茹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可两人竟然在自己的眼前上演了这激情一幕,以海兰的承受能力仍然觉着有些过于难堪,她正想悄悄地退走,可没等她走下楼梯,就感觉到身躯一紧,被从房内走出来的张扬一把抱住。
海兰红着脸儿啐道:“放开我……”
张大官人此时仿佛**转世,不由分说的将海兰横抱而起。
海兰一边捶打他的胸膛,一边乞求道:“放开我……”可她的那点儿力量根本无法和**熏心的张扬抗争,更何况,她本来拒绝张扬的意志就不坚决。
胡茵茹此时秀发散乱,浑身酥软,眼睁睁看着张扬把海兰又抱到了床上,望着海兰的衣衫一点点被他褪去,胡茵茹羞得用双手捂住了眼睛,可却忍不住又想看,从指缝中偷偷看着他们的动作。
海兰的喘息声呻吟声让胡茵茹听得脸红心跳,两人虽然都清楚对方和张扬的关系,可被这混小子弄到了一张床上却是第一次。
张大官人在海兰的体内倾洒了全部激情之后,用力亲吻了一下海兰的嘴唇:“我爱你!”然后这厮又在胡茵茹的嘴唇上重重亲吻了一记:“我也爱你!”他**着身体跳下床去,呵呵笑道:“我爱你们!”
海兰和胡茵茹的俏脸之上全都是羞赧之色,两人有些不好意识的看着对方,同时咬了咬嘴唇,海兰望着胡茵茹胸膛上的唇印,轻声道:“他是个混蛋!”
胡茵茹望着海兰俏脸之上仍未褪去的红潮:“可爱的混蛋!”
任何事都不可能永远逃避,总会有面对的一刻,比如他们之间的感情,张大官人一直都在考虑如何能够让她们能够彼此接受,如何能够让她们懂得自己的感情,这厮思来想去,到最后只能想到一个简单直接的方法,把她们弄到一张床上,张大官人丝毫不觉着自己卑鄙无耻,他认为很正常,在大隋朝的时候,这不是很正常吗?他也清楚,说服自己容易,说服别人很难,所以他这次干脆来了个霸王硬上弓,一箭双雕,事儿做完了,海兰和胡茵茹两人骂他无耻也罢,流氓也罢,毕竟隔在他们之间的这层窗户纸终于捅破了。
海兰和胡茵茹的难堪只是暂时的,她们心底深处其实早已承认了对方的存在,她们都爱张扬,也清楚谁也独霸不了张扬的感情,既然这样,只能尝试着去和对方分享,可谁也没想到,她们刚刚来到南锡,就会被张扬抱到了一张床上,说来奇怪,过去属于她们各自心中的秘密,现在突然成了两人共同的秘密,她们并没有产生仇视,却觉着亲近了许多。
胡茵茹叹了口气,穿上浴袍,轻声道:“他是我们命里的魔星,我是逃不过了。”
“他一定是早有蓄谋!”海兰用被单裹住娇躯,却感觉一股热流涌出了两腿之间,她红着俏脸躬着娇躯向洗手间逃去,自从爱上张扬,她就没想到过逃,再也不回去逃。
张扬是这起事件的始作俑者,此时却没事人一样坐在客厅内,沏了一壶茶,品着茶香,想着刚才自己英勇神武的形象,唇角不觉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穿好衣服的海兰和胡茵茹出现在他的身后,每人拧住了他的一只耳朵,张大官人连连讨饶,他知道谁也不是真心拧他。
胡茵茹骂道:“流氓成性!”
海兰骂道:“卑鄙下流!”
两人骂完却都放开了他的耳朵,一左一右来到他身边坐下,张大官人展开双臂,揽住她们的纤腰,海兰和胡茵茹很自然的偎依到他的怀中,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捅破这层窗户纸,有些不必要的尴尬就自然而然的消失了。
胡茵茹现在才有机会把送给张扬的礼物拿出来,是一条阿拉伯特色的红色头巾,她帮助张扬戴上,海兰和胡茵茹看到张扬不伦不类的样子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海兰轻笑道:“还别说,真像一个阿拉伯人。”
胡茵茹道:“要是再加上两撇八字胡就更像了。”
张扬道:“我听说阿拉伯允许一夫多妻,要不我干脆找关系入阿拉伯籍得了!”
海兰道:“你要是入了阿拉伯籍,还不知要有多少中东少女要倒霉,搞不好又要掀起一场海湾战争。”
胡茵茹道:“去吧,去了之后,咱们中华大地就少了个祸害!”
张扬道:“我还是别去了,能少祸害一个就少祸害一个!”
海兰道:“我怎么没看出你有这样的思想境界?”
张扬笑道:“我思想境界不如你们两个,你们以后全都是能进烈女传的奇女子,为了保护广大的中东妇女,为了维护世界和平,你们俩抱着大无畏的精神,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意念,舍己救人,这种精神是值得世界上所有女性学习的。”
胡茵茹忍不住笑了起来,握起粉拳狠狠在张扬肩头上捶了两记:“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什么事儿你一说都是光明正大,其实你最无耻,脸皮最厚!”
海兰道:“我还以为你让我们回来有重要事情商量,搞了半天,你是为了……”想起刚才的情景,海兰又是一阵脸红心跳,也在张扬肩头捶了两拳道:“无耻,下流!”
张大官人笑眯眯道:“咱们感情归感情,我叫你们来,真的有正经事。”
胡茵茹道:“什么正经事?”
张扬把省运会的事情说了。
胡茵茹和海兰都听得很认真,等张扬说完之后,海兰道:“南锡搞得是省运会,据我说知,在84年洛杉矶奥运会之前,没有一个国家举办这种运动会是赚钱的,省运会无论从规模还是影响力上都和国际性的赛事无法相提并论,在中国任何形势的这种大会都会被赋予浓厚的政治色彩,可以说领导们真正注重的是政治利益,至于经济效益只被摆在第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