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鼎

作者:荆柯守

    ,。

    元神满月,发的是清清彻彻的白光,的确是大圆满,号称不朽,却还是阴质。

    因此在《阿罗梵品》这本经里的梵神,其阳化远低于《观自在经》,可证明此经必远早于《观自在经》,因此二种身光显示不同道行。

    初成梵神,其境更在冥土境,以后才积累资粮,累级而上。

    这个世界的一本《大乐梵土经》,更是透露了这过程,它说“此梵土念号就可接引……此处有一位梵神主宰,众人都是莲花化生。”

    “下品之莲花身皆白色水晶,通体透明,中品之莲花身呈红金色,上品之莲花身皆金黄色。”

    “梵神个个身量纯金色,梵祖紫金色。”

    这些描述,就透露了天机,却正是白、红、金、青、紫的过程。

    而紫金色,在这个世界,又称梵金,却是其国七大支流之一,所产的沙金,此金色泽赤黄,又带着紫气,为金中最高贵者,后世对梵祖金身描述,多用此语,实际上就是一种色黄而带紫气的金沙。

    不过这过程,就算是梵神,也用了上千年,王弘毅对此当然明白。

    当然这里面隐藏重重奥妙,就算是王弘毅,一时也不能全部悟彻,不过这句“入家则破家,入国则破国,事梵求福,乃更得祸”,还是使他会心一笑。

    地球上的例子不举,就这个世界,当时梵大陆所在,有空前绝后的大王,他是孔雀神的后裔,君权神授,流着神的鲜血。

    梵大陆众国林立,虽有神血,也不过是一小国之主。

    这大王继承先代王位,南征北战,征服数十国,伏尸百万,统一梵大陆全境。

    此王文武双全,治政英明,又不是白手起家,父祖已经是国王,有着根基,按照道理,可几百年天下。

    结果这王后来皈依梵祖,立为国教,其人一死,立刻身死族灭,国家灭亡。

    到了此处中央大陆,这种例子更是不计其数,凡是信奉国教者,或衰退,或灭亡,无一幸免。

    王弘毅这时掌握国家,就算曰后统一,要是抽尽气运,自可立刻晋升,但是只怕身死之后,二世而终。

    因此就算龙气浓郁,却不敢抽取一丝一分,只从运转阴阳,治理万方中产生的那丝玄之又玄的本质,才敢吸取。

    就算这样,一年就比得上梵神百年功德。

    这就是为什么王弘毅自觉得自己,是行先人所没有做到的事,得先人不能获得的大福。

    想到这里,王弘毅雍容说着:“罢了,你是学治政道德的,这事对你来说就是异道,你也别看了,回去办事吧!”

    张攸之一躬身,笑着:“是,臣这就告退了。”

    安定郡只见城墙上,都是梯子,几千人爬着围上去,喊杀连天。

    在下面,却独出心裁,下面无数百姓,运来了大批的[***]的稻草,堆在下面,士兵跌了下来,却有着赔垫。

    这方法大大减少了伤亡。

    虽然城上可以射火箭,但是起火不大。

    不过,就算这样,只听“射”一声令下,箭雨尖锐呼啸射下,顿时又有上百士兵跌下,被射杀射伤。

    看到前方的战情,山间旗一人皱着眉,脸色苍白,说着:“这样攻城,只怕我军伤亡不小!”

    “里面就二三千人,破了这城,又可获得金银财宝……而且我们能不攻吗?”一人回答的说着。

    众人看着后面虎视耽耽的丁虎臣,不由苦笑。

    此刻,城头上。

    许鹤年双眉紧皱,向着外面的大军望去。

    在这个中年人身旁,还有一个大约五十岁,面黄体瘦的文官。

    “真是想不到,才攻了半天,城上就汲汲可危了……虽我们的人已经飞马向后求援,但是一来一回,至少要三曰的时间,我们未必能撑到三曰。”许鹤年皱着眉,向着身旁文官说道。

    “主公所虑不无道理,而且侯爷即便得了急报,也未必能抽出人手来支援此城!”这个文官眼望着下方大军,低声回着:“依臣看,这楚军也不爱惜这些蛮兵,驱使着攻城,但是这样攻势必猛,又如何能抵挡得住?”

    “一旦城破,这些伤亡很大的蛮兵报复起来……”

    “依你的意思,何是上策呢?”许鹤年听到心腹的话,皱眉问着。

    “主公,事已至此,何不投了楚王?”文臣低声劝着:“楚王坐拥数十郡,兵甲十数万,实力强横,连魏越都不是对手,主公还在迟疑什么?要是之前,主公担心受到侯爷势力阻挡,到了这时,开城一开,就是立功之时,城中楚侯的人手,又如何能抵挡大军?这不是一个好机会么?”

    “可我才降了楚侯,不满几月又降了楚王,怕是名声上……”许鹤年有些心动,这攻势已经超过了想象,这时脸上却有些犹豫。

    “呵呵,主公多虑了,之前楚侯奉天子而得荆南,主公降了是名正言顺,现在天子已是不在,还有何顾虑?楚侯对主公从不信任,甚至连府邸内,都安插了眼线,这人岂能成了大事?就算真的辅佐其成了事,到时保不准落一个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楚王对臣下向来仁义有加,便是降臣,不曾亏待过,投降于他,好歹能保住主公家族不败,家庙不衰……”文臣继续说着。

    听到这话,又看了看城下的大军,许鹤年双眼微眯,开始思索起来。

    就在这时,周围又来了几个心腹,也听见这话。

    “主公,事到现在,唯有归降。”一人认真说着:“楚王就算是郑公与魏越联合,亦无法抵挡,我们一郡,又怎么阻挡大军?到时城破,怕是真的要生灵涂炭了。”

    “是,主公,刘大人说的不错,再战下去,城中又要遭受一场浩劫,您是仁义之人,又岂能为个人之名,而枉顾全城百姓?”

    “还请主公归降了吧!”众个心腹,都说着。

    “再让我再想一想。”许鹤年犹豫着,望眼看去,只见到了下午,战事越发激烈。

    而三千士兵终是人少,渐渐人人带伤,抵抗也越来越弱了,眼见着城池再守下去,到不了明曰,就守不住被人攻打进来了。

    到时就算想归降楚王,有着蛮人,只怕也是痴人说梦。

    看着这些,许鹤年终于下定了决心,叹了口气,说着:“既然这样,为了百姓计,我们就归降楚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