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甩袍袖,向外走去。
这时,有当仆女的小媳妇找不到宴会主人,找到了这里,一见到站着脸色铁青的老夫人,立刻惊呼的说着:“老夫人,您怎么了……您还好吧!”
石老夫人身子一摇,咬牙挺住了,见小媳妇问起,只是绷着一张脸,挥挥手:“我没有事事。”
又问着:“前面可是出了事?”
小媳妇摇摇头,说着:“前面宴会正举办的热闹。”
“这就好!”深深的叹了口气,石老夫人觉得自己最近真的是有点草木皆兵了。
实是外人欺凌她们婆媳两人,连家中的一些仆人,也阳奉阴违,偏偏他们都是族里介绍的,都是亲戚,难以真正呵斥。
原本石家家小,没有仆人,婆媳根本没真正亲信可用,这时真是寸步难行,心里的痛苦,可想而知。
不过在回到宴会厅时,石老夫人已恢复了神态。
自己一言一行都代表了石家的脸面,她断不能让自己出丑丢人。
至于别人,不管怎么样施压,只要她还活着一曰,就不能让他们得逞了去。
只是她身子是一曰不如一曰,就是再多活个几年,又如何能熬到幼孙诚仁?幼孙一曰不成年,她这心里就一曰安生不得。
这样想着,她的目光投向面脸堆笑与宾客交谈的周家娘舅夫妻,又看了看坐着的族长,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虽刚才拒绝了,可这两方怕是不会罢休,只怕宴会后,又要有一番争吵了。
这时,石府远一点的一处空地上,几辆马车停着。
石家府邸,占地面积十亩,位于镇上大街偏僻处,整条街道,因为行人的稀少,而显得多少有些冷清。
一人匆忙从石府出来,到了一处马车前,恭谨的报告着,后面一辆马车上,又下来一个八品官员,一起听着。
马车打开,一个女官“哼”的一声,用讥讽的目光凝视着石府,说着:“没有见过这样蠢的族长。”所谓的转让爵田,只有这些乡下人才想,田土的专卖肯定要经过官府,爵田更是必须上报,而且本来的爵田是免税,有减免政策,把它转出去,哪怕是祠田,这就变成了要交税的田,这就等于自己把保护伞撤掉,给县令或者知府蹂躏。
这八品文官也笑着:“是,几代里没有出官人,就是这样了,还争来争去,难道连爵位和诰命意味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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