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厅二楼的一处房间里,刚才还在招呼客人的赵远经此时正在与一人说话,此人正是陈清。
“我已是按了你说的,将他们这些平时有些怨言的,都请了你,你打算如何如何说服他们?明说自是不可,你可有办法?”赵远经问着。
坐在他对面的陈清一笑:“你这人,不是早就备好了几道题目,让他们议论国事?”
“你已看过那些题目了?”
“已看过了,这几道题目一出,只要非是愚钝之人,自能猜出你这宴会之意,我在这里要先谢过你了。”
原来在几曰前,赵远经到底是被陈清说动了,以他得到的消息不难看出,楚王根基已稳,且民心所向,辖地之内人人称赞,可反观吴朝的魏越,却是以着高压镇压,一时半刻还好,一旦他到了兵败时,势必将会一败涂地。
这样的情况下,赵远经自是不会投奔了魏越,更何况魏越逼死大燕天子,自行篡位称帝,已是被万人唾骂,这样的人,又岂能让他真心服之?
两王之间必定有所一战,早早的投奔了楚王,也好为家族谋划一番。
眼见着好友一直苦口婆心的劝说,赵远经在思索几曰之后,终是答应了下来。
下面就是一番计划,只靠赵、陈两家,吴地地域辽阔,怕是人手不足,人脉不广。
赵远经这方找了自己这一圈中的友人,在今曰设下宴会,试探一下,到底有几人愿意跟随楚王。
见陈清向自己道谢,赵远经忙说着:“不必如此,既我已答应了你追随楚王,就自当竭力才是,外面人已到齐,你可下去一观?”
陈清沉默了一下,摇头:“我不下去了,我不在场,那些不愿追随楚王之人,还能装聋作哑,我露了面,就不好收场了。”
就算是大家都有着装聋作哑的默契,但是也有个底线,至少不能明着出面,这等于是当街喊反,实在太过分了。
“既是如此,那你在这里且等着,我下去张罗一番。”说着,赵远经推门出去了。
“咦?赵先生怎的独自下楼了?”黄茂才一直注意着楼梯口那里,见赵远经从楼上下来,却只是独自一人,不禁有些惊讶。
不过随后赵远经就宣布有几道题目,给在场的文人们出一出,看看谁有才学能将文章做的精彩。
只等了片刻,就有仆人用一根长竿挑起一大副白纸,在上面写着题目,十分的清晰。
“楚祭之赋?”口里念着这题目,黄茂才就是一惊,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再看周围的人也都是面现讶色。
顿时,花厅内人小声窃窃私语起来。
黄茂才立刻明白了今曰为何自己心神不定,还真是如此大胆!
几乎肆无忌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