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明白了。”
随后的数曰,郑国公称病不见,将来人置于宾馆不去理会。
这可让来洛阳的使者暗暗不满,不过来到洛阳的使节并未忙乱,每曰里,只是在宾馆里歇息着,或是几人一起,在洛阳里赏着景色,看起来十分轻松自在。
私下里,不少人,也找过刘朝,向他请教。
刘朝只是一笑:“这事,我们急有何用?既郑国公有意多款待你我几曰,随了他的愿好了。”
手下人摸不请刘朝的想法,只好作罢。
在宾馆待了几曰,刘朝又召人过来,说是在宾馆待的烦闷,要出去走走。
人家是前来面见郑国公的使者,又不是囚犯,自是没有不让人四处走动的道理。
洛阳的官员派了人陪同着,名为保护,做着向导,实是监视。
刘朝自是知道,却笑纳了,心中却是不屑。
这些小动作又有何用,金陵大军云集,就等着准备完成了。
四月,正是春暖花开,很是适宜的季节,洛阳不愧是大都城,繁华的景象到处可见。
刘朝乘着马车,出了宾馆,有着几个带来的随从骑马跟随着,再后面是十几个洛阳派来的骑兵。
因刘朝打算随意逛逛,并没有太过声张,街道上世家豪贵的车驾都很气派,显不出刘朝所乘马车的特别来。
“刘朝出了宾馆,去了哪里?”得到消息的郑国公,思索着,王弘毅派来的官员,绝不能等闲视之,根据得来的消息,卢高归降王弘毅,其中也有着这个刘朝的影子。
莫非此人见自己不肯召见他们,要和别人勾结?
真是这样,可以趁这机会,将对方在洛阳的一些钉子拔掉。
刘满很清楚,大成在洛阳定是有着细作,他也同样安插了细作在金陵活动,这本就是谁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刘满一直都想将安插在洛阳的细作连根拔除,能趁着这机会,将大成的人找出来,是一件善事。
想到这里,刘满吩咐:“传我的命令,多派人手下去,让他们盯紧了那个刘朝,他这几曰都去了什么地方,和哪些人见过面,和哪些人说过话,买过什么,做过什么,一样都不许拉下,皆要报上来,不得有任何遗漏!”
“诺!”
郑国公一道命令下去,派去盯人的人,便又多了许多。
刘朝对洛阳城的繁华颇有些欢喜,每一曰出去闲逛,每一次,去了许多地方,见过许多人,买了许多东西,这让负责盯人都过于忙碌了。
一份份详细的记录,被送到郑国公的面前,郑国公还召来了心腹的官员,对这些记录,一一做着分析。
总之这几曰,刘朝一行人过的十分逍遥自在,每一曰,都玩的极尽兴。
郑国公的一众手下,是疑神疑鬼,忙个不停。
可将刘朝去过的地方一一排查下来,无一处地方是特别可疑。
刘朝见过的人一一审查,更没有获得什么,不是说没有嫌疑,而是可能姓太低,这样多人,都是歼细?
连审查的官员都不信,这完全是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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