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洗过澡出来后,直到睡觉之前,看着挂在落地窗前的那件被她洗的皱巴巴的衣服,仍然是懊恼,这衣服估计至少几万块,她的心在刷刷刷的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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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顾老爷子受邀到军?事设?备博物馆参观,而顾南希必然也在受邀之列,但顾南希却没打算去,而是携着季莘瑶去参加了一场以“国贡之光”为名的大型慈善拍卖会。
到了拍卖会场外时,季莘瑶看看周围的车辆,不禁道:“看来这些来参加拍卖会的人也都来头不小,国贡之光的意思是,各国曾经与我国以示友好所送的那些各种各样的珍品么?相当于我国邦交文物?”
“差不多。”顾南希淡笑。
“我们来看这些做什么?”在季莘瑶的印象里,顾南希应该对这种国家的宝物类东西没什么兴趣,怎么会婉拒了军事设备博务馆的邀约,而来了这里?
这时拍卖会场外的几位正在迎接前来的各大人物的负责人看见顾南希,赶忙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笑容的前来握手:“哎呀,顾总,许久不见了!”
“虽许久不见,但欧阳会长仍旧意气风发呀!”顾南希笑笑,与欧阳会长握了握手,在对方好奇的看向他身边的季莘瑶时,顾南希便坦然笑道:“这是我太太,季莘瑶。”
“哟!失敬,失敬!原来是顾总的夫人!”欧阳会长忙伸手向后方的会场:“顾总,季小姐,请,请,快请进去,在得知顾总打算前来时,我就命人准备好了离看台最近最好的位置,我这就安排人为你们引路。”
季莘瑶亦是对他笑着点点头。
“感谢,让欧阳会长你费心了。”顾南希走进门之前,对欧阳会长客客气气的道谢。
“顾总能前来,实在让我们这会馆蓬荜生辉,快请进,拍卖会还有半个小时就开始了。”欧阳会长笑眯眯的说。
待二人进了会场时,季莘瑶看了看四周,这间会馆在外边看起来并不大,但没想到进门后,走到这里边,竟是这么金碧辉煌的场所,前方的人群中似是不乏知名政要,有许多皆是及更高位的领导,而每一位领导身边同样不乏女眷,都有工作人员亲自带路。
直至到了欧阳会长为他们安排的坐位后,季莘瑶见看台上的顶级檀木架上是空空如也,但却盖着一层红色丝绸,而看台周围的设施也似是经过严格设计,一般人无法在前边冲上看台抢夺宝物。
她是第一次进到这样的会场,特别是如此大型的拍卖会,虽不至于像刘姥姥进大观园那样左看右看,但毕竟还是觉得新鲜,心下犹甚好奇都会有什么样的宝物。
而当半个小时后,拍卖会开场之时,在他们二人旁边同时又坐下一位老人,那老人看起来六十几岁,却竟然像顾老爷子那样老神在在的杵着拐杖,甚至转头瞄了他们两眼,季莘瑶没见过这位老人,接到他的视线后,才看过去,可那老人居然正瞪着她。
什么情况?
她愣了一下,之后便见顾南希亦在那牛气哄哄的老人坐过来时,嘴角似是隐约抽搐了那么一下。
再等季莘瑶想想似乎不太对劲,转眼看去时,却陡然发现刚刚那个老人不见了!
大白天见鬼了?!
她诧异,而见顾南希却是表情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不禁暗地里抖了抖,想着自己是不是昨晚上没睡好大白天做梦,转眼专心望向看台。
今日一共有五组于二十年前流入中国的国邦文物,其中有三样为二十几年前巴西总统极总统夫人所赠,且介绍人一一列举了当年巴西所送来的十件文物。
当说到一串巴西国宝级白水晶项链时,季莘瑶面色未变,却是隐隐纂了纂拳,心下的疑虑更甚。
而后是一颗足有人头大小的顶级紫水晶玉石,极具珍藏价值,是与当年那款水晶项链一并被送往中国,此款紫水晶玉石中蕴藏着博大精深的矿物质能量,是紫水晶中能量最为盛大的其中之一,拍卖低价三千万人民币。
而介绍人又详细说明了这款紫水晶中蕴涵的秘密,当年巴西送来的这批国宝级水晶,都是由巴西总统及总统夫人所持有,所以十分特别,用专门的仪器可检查出工艺年份,且这些水晶是在地表下经过亿万年的时间渐渐形成的晶块
,是巴西最为宝贵的天然水晶之一,经仪器一测便知。
“我去一下洗手间。”众人正听的入神,季莘瑶忽然低低说了一声。
之后她便将手包放在顾南希那里,却是拿着手机,旋身走向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时,刚要走回拍卖会场,因为之前那个关于巴西天然水晶的秘密她很喜欢听,所以很着急的想要赶回去继续听,哪知刚走到门前,便赫然撞见之前坐在他们身边的那个老人。
她脚步一顿,惊讶的看着眼前眉毛极浓,但却对自己横眉竖目的老人。
“老先生……您这是……”她囧了囧,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他老人家了。
谁知道那老头忽然一手抓过她的手腕,在她大惊的正要挣开的同时,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最后又不满意的拍拍她的肩膀:“太瘦。”
季莘瑶被他看的汗毛直竖,鸡皮疙瘩满天飞,忍不住要甩开他,心下却开始怀疑,这是不是哪位政要家的老人,患了老年痴呆什么的,她又不认识他,他干吗用这种眼神一直看她。
“您老……是不是认错人了?”她低声试探着问了句。
结果那老头儿杵着拐棍儿,斜着眼,认真的看着她,不说话。
季莘瑶忍不住抬手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老先生,您……有事?”
“别动,让我瞧瞧。”老头儿果然还在瞧着她。
季莘瑶眼皮狠抽:“瞧什么?”
老头儿摇摇头:“啧啧,这小子什么眼光……”
他这声音仿佛是自己儿子娶了个丑媳妇似的嫌弃,这口吻叫季莘瑶怒了,也顾不上什么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直接甩开他,暗测测的说:“大爷,您这病,得治!”
说完,直接转身便走。
“我徒弟的媳妇儿,连我这关都还没过,算什么徒弟媳妇。”
简直就是鸡同鸭讲!
季莘瑶忍受着天雷滚滚的感觉,猛地回头,看着那正笑的很是得意的老人:“谁是你徒弟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