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认为婚姻是附属是依附，两个人之间的差距太大，是会累的。
她揉了揉眉心，听着李亦为说着什么股票什么利益增长点，只觉得头疼的厉害，踢了凳子起身就去洗手间。
这动静不大不小，倒是让李亦为的话茬子一顿，面色有些不好看起来。
苏清音扫了他一眼，也不解释，径直走了。
等人走了，李亦为怀里的小模特倒是说话了，“”
秦霜原本还没在意这段小插曲，闻言，搭在键盘上的手指一顿，抬眼扫了过去。眸子里的戾气连李亦为都大吃了一惊，忙推开那模特，“滚出去。”
秦霜这才收回视线，淡淡道：“以后别在我面前出现。”
那模特还没反应过来呢，人已经站在了办公室的门口。
她哪受过这个气，当下横眉竖目的把包往秘书的桌上一扔，语气不善，“刚出去的那女的是谁？”
秘书眉头一皱，也是不悦，直言道：“你高攀不上的人。”
模特刚想发火，秘书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识相的赶紧走，惹急了秦总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这下话里的意思算是彻底明了了，那女模特一跺脚，狠狠的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办公室门，走了。
苏清音一个厕所上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还是秦霜打了电话给她。苏清音又不好意思说她突然脑子搭错线了，顺手把一旁的纸巾全部扔进了抽水马桶里，语气无辜，“秦霜，让你的美女秘书给我送点纸吧。”
秦霜一愣，随即笑得不可遏制。
李亦为见他心情好，正逢肚子饿了，指了指桌上那包装精致的盒子道：“我午饭还没吃呢，这个赏我了你回头跟苏清音说声，下次我请客。”
秦霜原本还打算打发他走了，现下小怪兽还困在厕所里，越发没有心思理她了，直接挥挥手道：“以后别带那些不入流的人来了。”
李亦为“嘿嘿”一笑，顿时明了，“行，以后我不带了。”说罢，提着那点心便走了。
苏清音坐在马桶盖上等了好一会才听见脚步声，敲了敲隔间门，“美女姐姐，我在这。”话音刚落，她就透过隔间门看见了一双男士皮鞋。
苏清音顿时浑身僵硬，说话也有些不利索了，“帅哥，这里是女厕所，你走错地方了。”
等了片刻，见那双鞋子还没有要走的趋势，苏清音害怕了。“喂，你要是性骚扰的话我会揍你的喔！”
说话间，已经拿了手机打算隔间门一开就往他的脸上砸。
秦霜在另一头却憋笑憋得辛苦十足，掩了唇压低声音道：“我是秦总派来送厕纸的。”
苏清音脸顿时红了，忙起身后退几步贴着墙站好。“你是他秘书？我明明叫的是女的啊，太变态了，你怎么能答应他这么丧权辱国的要求。”
这回秦霜是真的忍不住了，直接笑出声来。
乖乖。
这下苏清音便听出了不对劲，额头顿时三根黑线，她铁青着脸一把拉开隔间门就看见秦霜拿着一卷厕纸正笑得前仰后俯的，怒了！
“秦霜！”
“哈哈哈。”
苏清音赶紧拿了他手里的厕纸塞进小盒子里，拉了人就要出去。
秦霜见她连耳根子都红了，知道是真的恼羞成怒了，这才配合她的手劲被拉着走。
他刚出来问秘书要厕纸的时候整个秘书室已经惊掉了下巴，现在哪敢再来这里。当下也不紧不慢的，等她拉着走到门边了这才反手一拉把她卷进了怀里。“你还没用我送来的厕纸呢。”
苏清音本来就不是来上厕所的，用什么厕纸啊，当下别别扭扭的，“再笑我真的生气了。”
秦霜敛了笑，一本正经。“我没在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