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家主子根本没有推你,是你自己,自己流下血来。”玲珑一心护主,听得含妃说对自己主子不利的话,当即反驳。
话音刚落,玲珑便觉脸颊一痛,被人狠狠甩了一耳刮子,定睛一看,竟是一脸忿恨的杜若,看清时她几气炸了肺,一个侧妃的侍女竟敢然打她,而接下来的话更令她恨不得掐死杜若。
“你这个贱人,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就是王妃推倒我家主子的,你竟然敢眛着良心说瞎话,也不怕天打雷劈!”
“你!”玲珑气得眼睛要出血,不甘示弱的挥掌过去,一边口中还骂道:“你们才是该遭天打雷劈的人!”
不过她的掌并没有能如预料的挥到杜若的脸上,中途被兰妃截下:“好了,殿下面前,你们吵嚷犹嫌不够还动起手来了,一点规矩都没有,还不快退下,是非曲直,自有殿下允断!”
既是兰妃发了话,不论玲珑还是杜若都不得不退到了一边,垂手不语,趁着这个机会,阿妩走到卫太医身前,仔细的问了他刚才诊脉时的情况,待卫太医说完后,阿妩点正欲离开,眼角一扫瞥到钱大夫,不由心中一动,不着痕迹的仔细观察起来,钱大夫似未见过什么大场面,缩手缩脚地呆在墙角,略显惶恐的神色里难掩不安。
他……不安什么?在阿妩浮起这么一个问题时,那边含妃泪眼婆娑的抓着无惜地手哀泣:“殿下。我们的孩子没了,做什么都救不回这个孩子了,可是害孩子的那个人不应该受罚吗?殿下,您要为我们的孩子做主啊!”
“我知道,我会,陵儿,我不会让我们的孩子白死!”无惜安慰过情绪激动的含妃。起身冷瞥了阮梅心一眼,走至阿妩跟前。放缓了声音道:“你有孕在身,前不久又刚动过胎气,就不要在此多呆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他本是为阿妩好,不想阿妩却摇首拒绝:“妾身没事,殿下不必管妾身,何况妾身心里对此事还有几分疑问。”
“是吗?”无惜淡索地应了声:“我知道你与梅心交好。可是这件事……”他踌躇着不知如何往下说才好,论私心,他不愿相信当真是梅心所为,可是事实尽皆摆在眼前,除了她再没有别人,容不得不信!
“殿下!”阮梅心突然跪了下去,美丽优雅的容颜在从窗门照进来地月光下,清冷无瑕。抬手拭去脸上的泪痕,声音渗着如雪一般地寒意:“妾身发誓,真的没有推过含妃,也没有存过任何害她之心,妾身当真是清白的。”
含妃嘶哑着声音喊:“自己做的坏事自己当然不会承认,阮梅心。你好恶毒!”
阮梅心冷冷地瞥了含妃一眼,那双眼竟让含妃有一瞬间的畏缩:“到底是谁恶毒,你心中有数。”说罢她不再理会含妃,继续对无惜道:“殿下,如果你还不愿相信妾身的清白的话,那么……”纤纤手指抚上cha在三千青丝中地白玉簪,这个动作令阿妩心中浮起不详之感:“那么,妾身愿意用一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一字一顿,用劲了全身的力气来说,继而便拔下已经摸在手中的白玉簪。猛得往胸口扎去。把所有人都吓得魂飞魄散,赶忙上前阻止。无惜更是失声急唤:“梅心住手!”
这簪到底没能扎进捅着热血的心窝子,被离她最近的阿妩和阮敬昭牢牢攥在手中:“姐姐,你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阮梅心浮起一丝哀切的笑:“不能这样,又能如何,所有人都不信我,所有人都以为是我害了含妃,我除了一死以证清白又能如何?”
阿妩鼻子一酸,一滴清泪无声地落在玉簪子上,瞧着倒似玉石渗出了离人之泪:“姐姐,纵是别人不信你,还有我信你,我信你!我永远都信你!”
“妹妹……”她的话拨到了阮梅心心底地那根弦,亦让她冷澈的心底有了一丝温暖,此时,兰妃亦低下了身,叹息着将两人的手合拢在掌中:“王妃,你这是何苦呢,人死不能复生,岂能轻言生死。”
“是,就像兰妃姐姐说的那样,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算还了你清白又如何,你还能活回来吗?还能像现在这样站在这里吗?不能,所以姐姐,无论如何,请不要再抱有寻死的念头,我们会帮你!”阿妩的劝言终让阮梅心松了握簪地手,簪子落在地上,发出悠长而轻脆的声音。
“殿下,您真的一点都不相信我吗?”她定定地望着无惜,他向来清朗的目光中像被蒙上了一层纱雾,怎么也瞧不清,也分不清,若说原先他恨及了梅心害含妃的孩子,那么现在,在梅心情愿以死表述自己清白之后,又犹豫不决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不出声的阮敬昭突然跪倒在地,重叩了个头道:“回殿下的话,我家主子当真是清白的,是奴才,奴才气不过含妃顶撞主子,所以便推了她一把,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他的话不论是何人听在耳中尽皆变了色,含妃和杜若等人更是神情大变。
“主子厚爱奴才,所以才想拼死保住奴才,奴才虽贪生怕死,但也不愿让主子受不白之冤。”阮敬昭是随玲珑一并陪阮梅心进来的人,所以他这么说也是合情合理。
“你瞎说,分明是你想包庇你主子,所以才说谎替她顶罪!”杜若地指责引来阮敬昭地冷笑:“所有人都是人生父母养,哪个不知道活着好,我又不傻,若不是自己犯了错事,哪肯替别人顶罪,便是主子也一样。”一句话堵的杜若哑口无言,便是含妃也寻不出什么话来。
无惜正当为难之际,阿妩扶着流意地手起身环视了众人一眼,最后定在含妃的脸上:“殿下,妾身有几句话想说,也许对了解此事的真相有所帮助也说不定。”在得到无惜的允许后,她抚一抚鬓边的珠花冉冉道:“适才我问过卫太医,他说四月以上的身孕并不易因摔倒而小产,何况势头还如此凶猛,尽管太医和钱大夫来得迅速,也丝毫不能挽救。”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含妃原本是想说“难道说我是想故意不要这个孩子吗”,说到一半,觉得不对,赶紧生生转过话语道:“难道说我故意冤枉王妃吗?”——
明天不更新,提前跟大家说一声,最近真是超级没动力,今天又一字没写,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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