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将牙死死咬紧,就这么倒地落到韩朗怀里,还配合地将后穴收紧,让韩朗最终达到高潮。
试验宣告失败,可韩朗不虚此夜,手指在华容背上留下深深划痕,喘息许久都不能平静。
等眩晕过去他才发现跟前多了双脚,而脚的主人正低头看他,眼里满是愤怨。
“敢问韩太傅在做什么。”那人比着手势,十指微微颤抖。
韩朗猛然起身握住了他双掌,将他十指扣在胸前,又回头去看华容。
华容紧闭双眼,尾指鲜血长流,居然在最合适的时机昏迷,没曾看见这一幕。
闯进那人愤恨地推开韩朗掌握,随手操起一旁拨火碳用的铁棒,含泪疯狂砸向韩朗。
韩朗也不避闪,肩背结实地挨了好几下。顷刻,条条血痕横生。
看他受伤,那人又开始舍不得,将怒气又撒在昏迷的华容身上。
韩朗看出他的意图,手疾眼快,一把抓住往华容头顶挥落的铁棒子。“够了,怀靖!”
疯狂的人,一下顿住.
多年来,这是他第一唤他的名。天蓝雅帝的本名。
皇帝眯起眼睛,没放开铁秆,大声喘气,胸口剧烈地起伏。
韩朗开始后悔,本来就不该心疼皇帝,帮他混出宫闱,来自己的府上逍遥。现在……
突然皇帝松开了手,将铁棒交到韩朗手上,坚决:“杀了他!”
韩朗平静地将棒子仍了几丈远,摇头:“他对我有用。”
眼泪硬生生地凝在眼眶里,不再下坠,皇帝眼带鄙夷,利索地比划:“王爷专爱后庭花,他是不是这个用处?”
韩朗皱眉,还不及解释,皇帝的手已经慢慢握拳,指甲掐进皮肉。
韩朗叹息着探去一只手,想要安抚。
皇帝后退,这一次拒绝他的怀抱,双手飞快比划,清楚地表达着:“我避嫌,还请韩太傅慢用。”
第五章
第五章
灼痛的感觉,烧到最后是全身一片麻木。
第一次醒来,华容没见跟前有人,只听见华贵的破锣嗓门:“你们的王爷呢,人家昏迷到现在,都没见过他人影。你们少了个烧粥的师傅,他倒是热乎的很啊,王府都被掀翻,再这样下去,是不是准备把京师都要翻过来?”
接着,华容眼前出现流云脑袋,近在咫尺。
耳边听到简单的两个字:“醒了?”倏然,世界清净了一下。接着,他眼里又窜进了华贵的大盆脸。
而后,又听见流云闲闲道:“银票我交给你的手下了,主子说了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如果银子不够尽管开口,当自己家一样。现在没什么要求的话,我告辞了。”
“有钱了不起啊……你们大夫都不请个,常识有吗……”
流云横扫了华贵一眼,缓缓手动:“这里会比划的不止你一个,如果还想在这里呆着,就乖乖地把你惊人的音调调低些。”简单的手势轻松地打消了华贵的气焰。
最后,在华贵的怒目中,华容眼前的景象再次扭曲。
他又冷又饿,没想过皇帝有挨冻受饿的那天。
人之所以在闹市附近溜达,实在是因为食物的香味太过诱人了。不想回宫,却又好象没地方可以去,正慢慢踱到街口,突然听到后巷有女子惊呼救命的声音。
居然在他心情最差的时候,遇到这类事。管辖这个区的是谁!他脑子的第一反应!
“卖都卖了,还在乎什么地方干什么事,做什么?” 轻佻的挑衅声后,是女子越来越微弱的求饶声和猥琐的起哄声。
好奇的皇帝将身体贴着墙,歪脑袋一看,一群衣着鲜亮的纨绔公子,正在调戏个女子。
女子已经跌坐在地上,背对着皇帝,看不见面容。
而那群公子围圈,正在步步逼近,模样是要把她生吞。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穿绯色锦罗,腰配宝刃,看着就像是练家子,还是这群人的头目。
头目当然是一马当先,手指最先碰上女子衣衫,撕拉一声就扯开了条长缝。
美味眼看就要到嘴,身后却有了异动。
一只水盆不知从哪里横空出世,呼啦啦直往那为首的男人飞来。
那人忙上举一拳横击,毁了木盆,却不可避免地被水泼了一身。
楼廊红灯下映照下,这水反射着油腻腻的彩光,看了已经洗刷过不知多少脏碗。
“谁敢伤你大爷!给我死出来!”
“湘酝楼洗碗小斯,林落音。”
话音未落,一个身影从酒楼后的小门慢慢地走出。粗布卷袖,右手端瓷碗,脸色风霜而气概不减,正是那天卖剑的林落音。
为首的公子愤恨地眯眼: “我当是谁,原来是个洗碗的!怎么这婊子是你相好,那成,等等我们玩够了,也给你留个份儿。”
落音毫无惧色,将瓷碗里的水又是那么一泼。
水有质无形,月光下划出一道银光的弧线。
那绯衣公子根本来不及躲闪,又给油腻的脏水泼了一脸。
“你是活着腻味了吧!”男人嘶叫,腰间长剑一抽,出手就是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