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天借着灯光望去,让他惊奇的是,那女郎竟然是阎怒娇,胡小天不知她因何会到这里来,因为还有外人在场,他自然不能过去马上和阎怒娇相认。
却听阎怒娇和其中一名白衣女子说了些什么,对话胡小天连一个字都听不懂,胡小天悄然尾随在她们身后,看到两人将阎怒娇引入了其中一个房间内。
等到那两名白衣女子走远,胡小天这才蹑手蹑脚来到阎怒娇所在的房间前,轻轻敲了敲房门。
阎怒娇以为刚才那两人去而复返,起身开了房门,没等她看清外面是谁,胡小天便一把将她的嘴巴封住,伸出食指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阎怒娇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吓得不轻,正准备反击之时,这才发现这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竟然是胡小天,她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等胡小天关门,她就已经主动将房门插上,牵着胡小天的手来到里面的房间内,惊喜非常道:“你……你怎么来了?”自从渤海国一别,已经许久不见,她对胡小天的感觉真可谓是相思刻骨。
胡小天也不多说,捧住她的俏脸低头就着她的樱唇吻了下去,阎怒娇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紧紧拥住胡小天,主动逢迎,两人拥吻良久方才分开。
阎怒娇一张俏脸娇艳无匹,红得发烫,贴在胡小天的胸膛之上,小声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胡小天笑道:“有缘千里来相会。”
阎怒娇红着脸啐道:“你根本不是来找我的对不对?说,你究竟打什么鬼主意?”
胡小天牵着她的手,简单将自己为何来到红木川,又因何来到神庙的事情告诉了她。
阎怒娇听完之后方才明白他们之间果然只是偶遇,撅起樱唇道:“我还没有恭喜你呢,现在已经是天香国的驸马爷了。”
胡小天在她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笑道:“满嘴醋味,我本来打算路过天狼山的时候去找你,却想不到在这里就遇到你了。”
阎怒娇道:“找我做什么?你都有老婆的人了,还找我做什么?”
胡小天禁不住笑道:“我去西州的时候也已经和永阳公主订亲,可你不还是一样主动将自己交给了我……”阎怒娇一把将他的嘴封住,含羞道:“别胡说。我才不想提那些事情,反正啊,你我之间也没什么关系,我又没要你承担什么。”
胡小天特别留意阎怒娇的肚子,看来也是毫无反应啊,感觉自己的确可能有些问题了,霍胜男、维萨、阎怒娇,自己在她们的身上可没少耕耘,可只是播种不见收获。三位美女一个肚子大起来的都没有,不知须弥天怎样?自从在仓木别离之后就再也没有须弥天的消息了,她难道从此人间蒸发了不成?
阎怒娇哪知道他在想什么,看到他呆呆出神,忍不住牵了一下他的手臂道:“你发什么呆啊?又在想哪个女人?”
胡小天笑道:“想你啊!”
“骗人!我才不信你!”阎怒娇嘴上说着不信,可心中却暖融融极为受用,女人都是这样,明知这些情话都是谎言可是仍然宁愿相信。
胡小天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在这里做什么?”
阎怒娇道:“彤云大祭司是我的师姐啊!”
胡小天道:“你师父究竟是谁?”他记得阎怒娇的师父好像是五仙教的影婆婆,她的那手解毒功夫就是从影婆婆那里学来。
阎怒娇道:“这跟你好像没有关系吧。不过我倒是可以带你去见师姐。”说到这里她又停顿了一下道:“还是不行,这两天是斋戒日,我师姐任何人都不见,连我都见不到她呢。”
胡小天道:“我有重要事情要见她,今晚就得见。”
阎怒娇道:“不行啊,就算我去也会被她的弟子拦住。”
胡小天道:“明的不行就来暗的。正大光明地走不进去,咱们不能偷着进去?”
阎怒娇瞪了他一眼道:“你这人从来都不教我做好事,我阎怒娇堂堂正正为何要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胡小天深情款款道:“为了我!”
阎怒娇居然呵呵,明显是冷笑。
胡小天马上拿捏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道:“你要是不做!”
“怎样?你敢怎样?”
胡小天道:“不敢怎样啊,我就脱光衣服大摇大摆从这里走出去。够不够光明正大?”
阎怒娇瞪大了双眸,仿佛才认识胡小天一样。
胡小天自以为将了她一军,却想不到阎怒娇道:“那你就脱光了走出去,胡小天,你要是说了不做,你就不是男人!”
胡小天反而被她反将了一军,他本来也只是想吓吓阎怒娇,没想到阎怒娇如此泼辣,转念一想阎怒娇向来都是敢作敢当,性情洒脱豁达,当初还是处子之身的时候,为了救她的哥哥,也毫不犹豫地把清白之身交给了自己,事后也没找他任何的麻烦,可能和阎怒娇本身就有异族的血统有关,胡小天嬉皮笑脸道:“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清楚?”凑上去揽住阎怒娇的纤腰。
阎怒娇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不是男人,敢说不敢做!”
胡小天道:“我认输,可今天这事儿特别重要,事关我的前途命运,你要是不帮我,我只能硬闯进去找你师姐了。”硬的不行马上来软的,说话的时候,大手顺着阎怒娇腰臀的曲线滑落下去,在她的**之上捏了捏,阎怒娇还在犹豫。
胡小天道:“怒娇,你知不知道分开的这段时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你有没有发现我瘦了?”
阎怒娇看了他一眼,的确比上次见到他的时候瘦了一些,可未必能够证明就是因为思念自己的缘故。
胡小天望着她的一双美眸深情道:“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阎怒娇听到这厮当着自己的面如此深情款款地朗诵情诗,再看到他温柔的眼波,顿感呼吸急促,忍不住掩住小鹿般怦怦乱撞的胸口,心中暗叹,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对他一点点的防御力都没有,这该死的家伙,为何要吟诗,不知道人家最受不了这个?多半女人泛起花痴比男人还要严重。
胡小天看到这招奏效,又赶紧来了一句:“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紧握阎怒娇的纤手:“娇娇,难道现在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阎怒娇望着他,感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天天,我知道的,我明白的……”扑入胡小天的怀抱中,哪管他这番话中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