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很想回一句,其实他比你血腥多了!
不过想想,听这两父子的对白挺有趣的,他也就保持沉默了。
“第一,叶三少,目前而言,你没权力管我,第二,我选择,我喜欢,你拦不住,第三,世界上,我只听我妈咪的话。”
宁宁很酷地先表明立场,他是觉得,他的确不够叶三这么扭曲,给叶雨堂动手术,多么有爱的折磨啊!
亲手为他妈咪报仇。
白夜笑吟吟地看这对父子,叶琛眯起眼睛,看了白夜一眼,又看看宁宁,深邃的眼波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唇角勾起。
“过来,我教你!”叶琛微笑道,那优雅和小奶包如出一辙。
“你教我?”宁宁掩嘴笑,颇有点掩袖工馋的味道,很可爱的点头,“好!”
叶三少冲叶雨堂微微一笑,在叶雨堂无比惊恐的眼光中……
手起,刀落……
手术刀插入叶雨堂的断骨处,血液溅了出来!
“啊……”叶雨堂剧烈地挣扎起来,宁宁示意黑衣人过来,把他控制住!
白夜眼角一抽,“你强……”
非正常环境下长大的孩子,这扭曲程度,真的让人不敢领教啊啊啊啊!
宁宁很认真地点头,证明他会了。
学着叶三少,手起,刀落。
手术刀插入他另一条腿!
叶雨堂几乎叫破喉咙,极为悲惨……
“不好意思,力度大了!”宁宁说得一点愧疚都没有,冲着叶三少笑了笑,“叶三少,咱们来比赛,看看谁先把子弹拿出来?”
“好!”
叶琛的手术刀也插入叶雨堂的断骨处……
又是一声惨叫。
面无表情的黑衣劲装男子们,面面相觑,都为叶雨堂默哀,碰上这对如此扭曲的父子。
宁宁力度小,刀用得不是很习惯,免不了四处搅动,直接就把叶雨堂当成他平常给她妈咪钝的猪蹄了,很有探究心理地寻找子弹的下落。
叶琛干净利落多了,直接下刀,直奔子弹。
极度的疼痛,让叶雨堂第一次萌生了,他想去死的念头!
叶琛和宁宁则是一脸认真,神圣不可侵犯的认真。
于是乎出现了这样的对白。
“叶三少,子弹在哪儿?”
“偏左一点!”
“没看见!”
“挖深一点!”
“还是没看见!”
“那切了整条腿!”
“你太聪明了,我膜拜!”
“谢谢!”
“可是,刀太小了,切着有点难度!”
“那你戳!”
“咦,看见了,打在骨头上了!”
“挖出来!”
……
诺大的停车场,除了诡异的灯光摇曳着,只有叶雨堂杀猪般的嘶叫声,还有,父子两人,很有爱的对白,一人低沉,一人稚嫩。
好像儿子在问着爹地,非常学术化的问题。
而爹地正一本正经地为儿子解说。
白夜觉得,还是女儿比儿子好,嗯,以后拒绝生儿子,一个一个太可怕。
转而一想,其实他的扭曲远没有叶三少这么严重。
或许,他的儿子也没宁宁这么彪悍变态。
“……你好狠,他好像晕过去了!”
“那等等,等他醒了再继续!”
……
宁宁很听话地放下手术刀,示意一名黑衣人过来,不知道抽出什么给他嗅了嗅,叶雨堂又幽幽地转醒。
白夜拍手,“你们继续!”
于是乎,在叶雨堂疼得再也喊不出一丝声音,昏迷了5次,又醒了5次之后,叶琛和宁宁,终于把子弹取出来了!
叶雨堂的两条腿,已是惨不忍睹!
“接下来是接骨!”白夜为难的抿唇,笑了笑,“这个必须要到医院才行!”
这儿工具不够!
扭曲父子两人组起身,两人手上竟然都没沾一点血液,叶琛绕过来,半蹲在叶雨堂脑袋边,血淋淋的手术刀在他头上敲了敲,“叶雨堂,我给你两个选择,A,今晚的事,不再有人知道。B,我们到医院继续!”
叶雨堂瘫如烂泥,极度恐怖的**疼痛,让他的脸失去了光泽,眸光恐惧,眼泪狂飙,他再也受不住了,沙哑地吐出一字,“A!”
“嗯,要是不小心传了出来。”叶琛冷哼,“可就不是动手术这么简单了……”
血淋淋的手术刀在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叶三少的脸,优雅中带着逼人的杀气,冷冽的眼眸,刚硬而嗜血,“明白了吗?嗯?”
“明白……”
叶雨堂哭着喊着,疯狂地点头,答应!
再不停,他要精神分裂了。
一边是**上极致的疼痛,一边是父子两,很诡异的对白,再不走,他真的要疯了。
这种感觉,很痛苦,很绝望。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能鲜明地感受着,那钢刀敲在骨头上的痛楚,好痛,痛得神经都麻木,灵魂都哭泣。
这扭曲的父子两人,给他上了毕生难忘的一课。
恐怕夜里做梦,他都会惊醒。
一辈子反复地体验这种痛楚,恐惧,还有绝望。
叶雨堂的下身被血染红了,双腿直接呈废弃状态,白夜敢拿自己自豪的医术发誓,就算是他,也救不回叶雨堂的双腿,直接废了。
他这辈子,势必要在轮椅上度过一生。
他为惹上这对父子的人,默默的哀悼。
这对父子,太可怕,太扭曲,太恐怖了!
“叶三少,你这招太绝了!”宁宁竖起拇指称赞,笑眯眯的,虽然玩得很变态,可是他喜欢,太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