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这个女人的名字可以叫毁灭(2)
明天的晚宴,是由程安安签约的公司q—星光的老总秦墨一手举办的。
据说这场晚宴吸引的不止是娱乐圈的大小腕,还有商界数一数二的领导者。可谓是一局真正的上流宴会。
而晚宴的亮点,就在于晚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在晚上九点会开始拍卖一些奇珍异宝。
对古董赏玩有兴趣的,自然不会错过。
程安安去问秦墨要请帖的时候,他眉眼淡淡一瞥,手指勾起她的长发轻轻一吻,“你还需要请帖?”
程安安眨眼,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秦墨却是一笑,难得看见她这种不明白的迷糊神情,拥进了怀里咬了咬她的唇。“你是晚宴的女主人,你问谁要请帖?”
程安安一顿,也笑了起来,“但是别人不知道啊。”
秦墨双眸一咪,浑身都散发出冷然的气场来。“你不愿意?”
程安安见他似是要动气,嫣然一笑,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小气鬼。”
他静静的看了她片刻,似是在想着些什么,眼底的光华大甚。“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程安安怕惹怒了他,顺从地抱住他,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倒是让她定下心来。“我愿意的。”
愿意在那晚做你的女伴。
因为这个晚宴,本就是你为了我的任性而一掷千金打造的。
她下午没有戏,就陪在秦墨身边。
这间象征着权利与地位的办公室,远远的凌驾在众人之上。
她拉开窗帘,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这座城市的辉煌林立。
底下是小如蝼蚁般的人和车辆,她眯了眼,探手去抓。好像把它们抓进了手里把玩一般,不自觉就笑出了声。
再晚一点,秦墨去开会,她蜷在沙发上翻着杂志看。
空调的风,舒舒缓缓的吹过来,夏日的暑气好像全部都消散了一般。
她看了片刻,昨晚被秦墨折腾的久了,不免在这种阳光正好的天气里昏昏欲睡。
秦墨开完会回来,就看见她整个人蜷在沙发上,手里还抓着抱枕,睡得香甜。原本该在她手心的杂志已经跌落在地,纸页折叠。
他信步走过去,捡起掉落在地毯上的杂志,细心的把纸页摊平,压好,放在她的枕边。又随手把放在一旁贵妃椅上的毛毯拿了过来,盖在她的身上。
以前,她是不愿意来公司的。
但自从结婚之后,她便来的勤了些,加上拍戏的场地就在附近,偶尔时间多的时候就会在楼下买好了甜品或者是一些吃的,就会过来休息。
她来过一次喊无聊,他就暗暗记了下来。隔天就安排了秘书准备了一大堆的杂志书籍加进他放着一堆英文原籍的书架里。
如今原本空荡的办公室里也陆陆续续添了许多她的东西。
落地窗旁边一盏黑漆落地灯,她随性时让乔治搬了放进来的。
他的办公桌上,那一盆绿绿小小的仙人球,那是她那天上街看见卖花鸟的路边摊时,随手抱回来的。
还有办公桌上那个笔筒里,有她顺手□去的眉笔和口红。她说随手放会找不到,便草草扔在了那里。
沙发旁边的漆木贵妃椅,他让人加上的。
沙发前的圆木水晶桌几上,更是摆满了她随手折了页扔在那里说“下次再来看”的杂志,报纸和小说。
还记得有一次秘书进来看见这些,挑了挑眉,提醒道:“秦总,要不要我收拾一下?不然,总管,高层,员工进来的话……”
他皱了皱眉,却不在意这些,“不用,放着好了。她找不到东西又该皱眉头了。”
于是,传闻中有洁癖的某人,就把这些全部都忍了下来。
原本干净整洁,大方利落的办公间,因为程安安的人为打造反而有些不伦不类。他却是视若无睹,总管来汇报工作看着他笔筒里那只diro的口红时,眼睛都瞪大了,囧囧有神。
想到这,他的神色不由自主的温柔了下来,抬起手指轻轻触了触她的脸。那细细滑滑的感觉围绕在他的指尖,让他瞬间有些爱不释手。
俯低身子,他在沙发旁站了片刻,听见她轻轻的鼻息,心下从未有过的安宁静好。
程安安一下午没戏,所以太阳西落,被秦墨叫醒之后跟着去吃了饭这才回的剧组。
陈欣好像刚刚收到请柬,正拿着烫金的请帖翻来覆去的看。
见程安安推门进来,连忙招呼了人,“安安,过来。”
一堆女人围在那里叽叽喳喳的,看见程安安过来,都噤了声,纷纷让了路等她过来。
康馨原本就坐在陈欣旁边,程安安扫了眼康馨,见她笑得眉眼弯弯的,眼神一凛。
康馨的笑意一收,自觉的让了座给她。
程安安对自己这么明目张胆的威胁完全没有任何的负罪感,这座位坐的心安理得。
陈欣看了眼请帖上落款的秦墨的名字,不由艳羡,“安安,你的**oss还真的出手大方啊。”
程安安扫了眼请柬,微微笑了笑,“他一贯这样。”
这话一出,陈欣微微一顿,一眼扫去也没人敢出一声大气,纷纷垂了眼看着程安安。
安安倒不觉得自己说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扫了眼一旁站着的楚遥遥,抬了抬下巴,“你。”
闻言,康馨和楚遥遥还有另外几个女演员都抬起头看了过来。
程安安眼角倒是有着淡淡的笑意,眼神却不善,“收到请柬了没有?”
楚遥遥摇摇头,她目前还没有资格去这种地方。
程安安眉眼一转,点点头,“据说你家的boss是收到邀请了,而且听秦总说他的女伴还没选好?”
楚遥遥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是听她这一提倒是微微上了心。
程安安见她听进去了,也就不再多说,看了眼那请柬,伸手道:“拿来给我看看。”
陈欣一边递给她,一边冷哼了一声,“你又不是没有,非要拿我的。”
程安安睨了她一眼,毫不在意地道:“我是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