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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胸前横亘着一条憎狞的伤疤.根本就看不到那伤疤之处.究竟有沒有黑痣.或许也可以说.她胸前是真的入她所说.沒有那个东西.可看到这条疤痕时.真的触痛了他的心.
她真的不是他的柔儿吗.穆君颜抬头看着那抹倩影.他有多熟悉她.除了他自己外.或许沒有别人能够知道.但是.如此熟悉于柔儿的穆君颜.现在也不敢确定眼前的人是不是她了.
或许一开始.他就不该将确定她是不是柔儿的关键都寄希望她胸前的那颗黑痣.那么现在.他也不会是这样的心伤.
贺依怜整理好了衣服.转过身來.看了看整个房间.发现这里已经沒有其他的人.看來.他应该是终于相信她的话了.
走到剑所掉落的地方.贺依怜弯身将它拾了起來.这剑身上面的血迹还并沒有干.怔怔的看了一会之后便到桌边坐下.借着烛光.贺依怜拿出手帕.轻轻地擦拭剑上的血.有些血渍已经干在了上面.光是用手帕已经擦不干净.轻叹一口气.她便直接将带着血迹的剑套进了剑鞘之中.
第二rì.贺依怜打听到了百花院具体所在的位置.便寻了过來.当站在百花院的门口时.她终于知道.为何她问起百花院时.路上的人都会以那样异样的眼神看着她.
这房子还算是有些大.可是即使是大的‘繁华’.也难以掩住它此刻的破败.就连带有‘百花院’这三个的牌匾.也已经掉了一边.悬挂在门前.光是看着.都会让人不禁担心它会什么时候就全部掉了下來.
不过.即便如此.贺依怜还是走到了里面.看到那布满的灰尘.心中有些凉凉的.也有些害怕.害怕会让她知道她不想听到的事.还好今rì她穿的是一身劲装.在这杂乱的房子里走动起來.才沒有太多的阻碍.
“有人吗.”贺依怜试着开口问了一遍.虽然整个楼都像是已经荒废了许久.但却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却格外的干净.在这里显得分外突出.所以.贺依怜猜想.应该还是有人住在这里.
沒有人回应.是她想错了吗.正在贺依怜怀疑自己的推断有误的时候.便看到一个身影从前面的窗子那里晃过.她赶紧再往前走去.直到走进百花院的后院之中.
“我沒有恶意.只希望能向姑娘问些事.”想那人应该是躲起來了.贺依怜便开口表明自己的來意.希望那人可以不要对她这般戒备.
贺依怜这样说后.才有一个淡红sè的身影从旁边的花坛后面探出了头.先看了看后才慢慢的走了出來.这人.正是原來也住在百花院中的止香.
“原來是打听消息的.早说嘛.”她还以为是有人要來抓她了.所以在发现有人來到百花院时才连忙躲了起來.先做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后.这止香还不忘拿出镜子照照自己的脸蛋.
“不过.这消息可不会白白的就有的.”止香边说着.就伸出手.将食指与拇指相互动着.向贺依怜表达她的意思.
“这锭银子.够不够.”贺依怜自是明白她是何意.直接便从兜中掏出了一锭白银.见眼前的女子又再示意让她将银子先给她.贺依怜便走了过去.把银子递到止香的手上.
“我想知道.为何百花院会变成了这般荒落的样子.”就算是经营不善.这偌大的院子.也不该荒废至此.贺依怜心中不禁对她所挂念的人充满了担忧.
“哎.这就说來话长了.”止香也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现在的百花院后.才继而慢慢的向贺依怜道出这其中的缘由.
原本百花院在公子的打理下.已经是愈变愈好.她们的rì子.也过的让其他青楼的女子直羡慕.可不知道怎么的.公子突然有一次出去之后回來.就变了.每天都忙忙碌碌.却不是因为百花院的事.有时候.还会离开几个月才回百花院一次.
可她们谁也不知道.公子出去都是做什么.她也让翠儿问过.但是公子却是什么也不说.并且.公子的话越來越少.以前还会同她们说说笑笑.到后來.就算是她们想跟公子说笑.公子虽有回应.但也很勉强.
直到一年前.有一个人來了百花院.也不知是对公子说了什么.当天.公子就收拾了许多东西离开.她们原以为.这一次.公子最多也就几个月会回來.因为两年以來.都是如此.却不想.半年过去后.都沒有公子任何的消息.
这百花院的人心.本就是因为公子而聚集到了一起.公子离开的太长.大家的力都不愿再往一处使.各自盘算着各自的.都估摸着.公子可能是不会回來了.就在半年前.这百花院也就这样完全散了.
她止香本來也是要嫁给一位老爷做小妾.好好享受的.却不想.她才进府几个月.那老爷就病死了.大夫人容不下她.她才偷府中一些金银珠宝逃了出來.可她又怕那大夫人派出的人会抓到她.她才想着暂且回荒废的百花院躲躲.
“我也是在前两天才回的这里.事情就是这样.我已经说完了.”她知道的也只有这些.说完之后.止香还不忘将刚才贺依怜给她的那锭银子亲上几口.
“你们百花院是不是还有个叫翠儿的姑娘.那她呢.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在哪.”贺依怜连忙追问.现在百花院变成了这样.也不知道翠儿她怎么样了.
“咳.嗯···”止香又伸出两指.同时将头转向另一边.她止香沒别的爱好.就是爱钱.钱可是个好东西.
贺依怜现在急着知道这些事.便再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交到止香了的手上.
“翠儿那丫头吧.只能说她是有些傻.其实哎.我也是很担心她现在过得好不好.”说到翠儿.止香倒是有些感触.翠儿是个单纯的孩子.满心都装着公子.但是在那两年的时间中.她也看出來了.公子心中恐怕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