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洗一个找平衡么？”关泽回过头看他。
“……不用了，”林耀瞪着那个小闸门看了一会，转身回到房间往床上一扑，“这也太没天理了，用个热水两道开关！”
关泽洗完澡出来时候，林耀跪椅子上对着镜子吹头发，正处于把头发都吹得立起来呈小火炬状阶段。
看到关泽出来，他把头发往下按了按：“关总用风筒么？”
“你用吧，”关泽扭开脸，他想笑，“飞机头啊？”
“不是，”林耀有点儿不好意思，赶紧把风筒举到脑袋顶上往下吹，“我妈说这么吹干得，小时候给我吹头发她都让我趴床上脑袋冲下挂着吹……”
“真有创意。”关泽靠到床上接着看电视。
林耀从镜子里能看到关泽，他身上白色T恤因为靠床上而有些绷着，林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扛住好奇心，还是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关总，您有纹身吧？”
“嗯，”关泽没掩饰，应了一声，又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对着镜子，“你怎么知道？”
“我……”林耀不太好意思直接说我揪你衣服时候看到。
正想该怎么说呢，关泽啊了一声：“你今天撕我衣服来着，那会儿看到？”
“我没撕。”林耀放下风筒，用手胡乱头发上抓了几下检查吹没吹干，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跟关泽一块儿对着镜子说话感觉很舒服。
“你再使点劲儿肯定就撕了。”关泽笑笑，转身躺回床上。
林耀看关泽对纹身事并不太意，于是又得寸进尺：“我能看看么？”
“怎么看？”关泽估计是没想到他会有这个要求，回答得相当神奇。
林耀有点无语，还能怎么看，掀开衣服看不就得了，这人真逗。不过关泽这会儿状态跟之前有所不同，起码愿意跟他对话来着，所以林耀放松了不少。
但放松有点大，他想也没想就肆无忌惮地接了一句：“撕开看。”
关泽一下乐了：“来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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