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五万饶债,一人一口,也得算五万口吧。”清歌斜看了他一眼,抬着下巴道。
看着这样又带着些调皮的清歌,御乾心里暖流一阵阵划过,眼底的柔情泛滥成灾。
这两个月的不休不眠,这两个月的绝望自虐,都变得无足轻重。
只要她还在他身边,那就是上给与他最好的希望,其他的一切,又算的了什么。
他也笑了起来,那笑容夺目得让她目眩神迷,“好,那现在就先咬第一口吧。”
他的手还未出动,清歌却动了起来,速度之快,令御乾几乎没有反应过来,已经将他的头拉了下来,那温热的唇瓣砸在了他的薄唇上。
她的动作毫无章法,也没有任何技巧,不温柔,不细腻,带着一股狂妄的发泄,在他的唇上反复碾磨。
像是一头兽抱着好不容易打来的庞大猎物,反复宣誓着自己的占樱
御乾不过一怔,仅仅片刻就反应了过来,眼底带着笑意,到底是清歌,果然知道他想让她咬哪里。
反应过来的猎物体型庞大,动作更为激烈,不过半瞬就将兽压了下去,制在了自己的怀中,要用自己的所有热情将兽融化在唇下,手心。
室内的温度渐渐的攀升,交缠的身影如同藤蔓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压抑良久的情绪在这个时候凶猛的倾泻,他的相思,他的煎熬,都在炙热的体温中演绎。
手指在彼茨发间穿梭,身躯不断被推得撞击到后方的东西,御乾一手揽住清歌的腰,带着她移向了后方的书桌。
紫檀木的偌大书桌上,笔架,书籍,奏折,一件一件的被人侵占了原有的地盘,不得不啪哒啪哒的掉落在地毯上。
墨蓝色的眼深沉如古井,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儿,宝蓝色的衣襟已经解开了半边,露出里面晶莹白腻的肌肤,她的长发在纠缠之中发髻全部散乱了下来,略带凌乱的披在肩背上,那张容颜掩在明光之下,虽则半边如墨,半边如云,落在他眼底,却是最令人醉心的风景,被他留恋过的唇瓣微微红肿,如熟透聊水蜜桃,纯澈的眉眼间带着三分娇嫩,三分青涩,还有四分妩媚
没有人能像她这样,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让他热血沸腾,胜过在战场上厮杀获来的胜利感,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受。
“清歌,你真美。”
可能有女子不爱美,可是绝对没有女子不喜欢心爱的男人夸自己美,清歌也如此,她挑眉望着御乾,“我现在可是下最丑的女人吧。”
想到面具揭开那一瞬,那些个臣子眼底的反应,真是没有超出她的意料
“在我眼中,你,下无人能及。”磁性低哑得话语声姓感得让人心脏噗通乱跳,温度越来越高,几乎要将人灼伤在这热情里面,御乾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脸色也越来越白。
圆形的砚台被推到了边缘,掉在了紫檀木的椅上,砚台和椅子撞击出巨大的咚响,传到了门外。
外面候着的女官听见物品掉落的声音,脸色一变,相互对视了一眼,里面的可是女帝和乾帝,两人莫不是在里面打了起来,可是只这一声后,又没有别的响声,心中不敢确定,怕出了什么意外,赶紧大声道:“陛下。”
喊了一声后等了半晌,里面没有声音传出来,就更是惊讶了,难道女帝出了什么意外了,女官吓得脸发白,也不管什么规矩礼仪了,趴在门上大声喊道:“陛下,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充满中气的声音,终于让意乱情迷之中的清歌醒了过来,她半边如玉的脸颊上如同水红的酒一般醉人,呼吸还有些喘,听着那声音又在急促的喊着,定神应道:“打翻个砚台而已,朕没事。”
听到清歌的声音没有异样,两名女官才稍微放了心,继续在门口候着。
清歌拉了拉已经垂到肩膀下的裙子,推了推伏在她身上的御乾,略有些羞意的轻轻笑道:“换个地方比较好。”
这里是书房,外面守着的女官和侍卫颇多,出点动静外面的人都会注意的。
她脸上带着笑,看着书房顶上的夜明珠,眼底都是柔软的光亮,照在她的面容上,似起了一层光华,将面容衬得格外的柔和。
御乾没有出声,她以为他在平息那燃烧起来的欲一望,也不在意,任一个正常男人,在这种时候被打断,也是需要点时间来平复一下的。
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肩膀,任他靠在自己身上,清歌嘴角勾起,直直的望着屋顶,又像是什么都没有看。
熟悉的龙涎香将她包围,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有过这样安定的感觉,似乎就这么,这么拥抱着,一直荒地老她也不会觉得腻。
这种感觉,是不是就叫做眷念呢。
她想着,去拉御乾的手,两手交握的感觉,肯定更好。
手指游过他的脉搏时,那异常的鼓动让她本来带笑的面容突然一变,猛的将御乾推翻了过来,男子方才还正常的面容,这一刻已经难看到了极点,甚至泛着了不正常的青色,嘴唇变得鲜红如血,透着不寻常的红。
这是怎么了,清歌心脏狠狠的收缩,这不像是中毒的预兆,不像是中毒啊,那是什么。
她抓住男子的手臂,唤道:“乾,御乾”
身体里的异动让御乾如同包裹在一个忽冷忽热的世界,好似与外界隔绝了一般,他不能指挥自己的肢体,直到耳边带着急切的反复喊声传了进来,终于让男子动了一动,意识清醒了过来,却连开口都有难度,薄唇轻轻的启动:“蛊”
是蛊毒,清歌脑中恍然,想起御乾和她的,英王冒充他是因为他中了蛊毒去了南疆,看样子,这蛊毒并没有解开,她心内急切,神色却沉稳,赶紧大喊道:“来人啊,快宣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