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非礼勿视
开心的鼻子也是被撞得酸痛难忍,“我怎么偷鸡摸狗了?”
“我睡着了,你靠这么近做什么?”无忧吸了吸,酸痛得好像总要流出液体鼻子,这混蛋……
“分明……罢了……”明明是他先睡着,她靠过来的,然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好在这事上与她强辩,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干脆就此打住,扭了头揭车帘,看到底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无忧顺着他揭开的帘子望出去,却是另一辆马车在与他们错车时,突然惊了马,偏了方向,才导致他们的马车突然强行停下;
对面马车帘子揭开,探头一张花容玉貌,却是晴烟。
开心望着错车而去的马车,若有所思。
无忧回头,见已到了满月楼门口,跃下车。
满月楼的管事见无忧和开心又来了,一边战战兢兢的往里让,一边使着眼色差丫头去寻老板娘。
无忧也不浪费时间,劈头就问:“惜了了在哪里?”
“在晴烟屋里。”管事一头冷汗,果然又是来捉夫君的,这几天也不知常乐的这些夫郎抽了什么疯,过去想请他们来捧个场,请都请不来,这几天是一个接一个的来,最叫人恼火的是,来一个,常乐便来捉一个,如果她那些个夫侍每人来逛一圈,他们这花楼也要结账关门了。
无忧眉稍一挑,果然……
身边人影一晃,开心已闪身向后院晴烟的小院急奔而去。
无忧唤了他一声,不见他回应,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抛下管事,急追着开心去了。
开心轻车熟路,径直到了晴烟的小楼前。
楼上隐约传来悠扬琴声,开心面色一凛,直接窜上楼梯。
无忧一路小跑,才勉强跟上开心,上了二楼,隔着珠帘,见惜了了手臂抱着大红软枕,赤身**的趴伏在里面那张大床上,锦被团花上一抹如雪肤光,晶莹细腻的肌肤带着明玉般迷人的光泽。
他骨肉匀称,柔美的背部线条连绵向下延伸进只盖了腰部以下的芙蓉团花锦被,锦被下小巧的臀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叫人遐想菲菲。
铺了一枕的长发漆黑如墨,雪白的面颊微微泛红,长密的浓睫轻颤,玫瑰花瓣般的唇微微张着,说不出的姣丽妩媚。
无忧以往便常常感叹了了生为男儿实在可惜,这时突然看见他这副模样,不由的目眩神迷。
直到听见开心一声怒吼:“住手。”
才猛的回神,看见床上还坐着个屈膝抱着把竖琴的凤止。
凤止乌黑长发用青丝素带松松轻挽,帐中光影斑斓,在他可男可女的倾国之容投下暗影和光晕,让他精致的轮廊透出的极致邪媚更加魅骨诱人,紫袍半敝,袍角轻压繁花锦被。
他怀抱坚琴,琴声已止,嘴角渗出一丝鲜红的血丝,与他苍白无色的肌肤相衬,有一种妖诡的绝艳,仿佛是隐在人间的妖孽瞬间幻化出无拟媲美的you'huo。
无忧倒抽了口气,她与冥王共处十八年,就连那个非人间的妖孽,在她面前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魅惑形容。
一个美得入骨的少年,一个邪到极致的青年男子,衣不敝体……
又是如此气氛……
这场面太过香艳,太过暧昧……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无忧虽然多次打趣让了了和凤止断袖,但怎么也没想到能断也这么活色生香的场面,摸了摸方才被开心撞扁了的鼻子,看有没有流出鼻血;
她们来的太不是时候,拽了开心就想撤退,打扰人家办事,实在不太合适。
开心摔开无忧的手,大步迈到床前,目光扫过仍沉睡着的了了,带了焦虑,迫视向床上懒散靠向床柱的凤止,“你已经对他?”
无忧又去拉他,反被他带到床边,期期艾艾的望向开心暴怒的俊脸,难道他果然是对惜了了存着心的,只是一直隐藏着,不肯表示,这时见了了与凤止……被刺激得彻底爆发?
一时间杵在他身侧,攥着他的衣袖,不知是该将开心拽走,成就了了和凤止的这桩好事,还是该帮开心棒打鸳鸯。
凤止沉金般琥色的眸子闪过的一抹诧异还未消去,抬头向一脸怒容的开心望来,又再扫过紧挨在开心身边的无忧,勾唇一笑,更是邪媚入骨,荡人心魂。
见无忧一哆嗦,又是一笑,才看回开心,“你说呢?”
无忧怔了怔,这么快就完事了?飞快的顺着惜了了有致的背部曲线看上,落在他安详沉睡的面庞上,他小扇子般的长睫在白皙的面颊上投下一道浅浅阴影,眉心微微蹙紧,好象就连睡梦中,都有难以释怀的情愁之事,呼吸沉稳,睡得极沉,连床边多了两个人,闹得快翻了天,也浑然不知。
开心狭眸微窄,迸着怒焰,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成拳。
无忧很担心,他会因为嫉妒和恼怒,把凤止提下来,打一顿。
偏偏凤止还不知死活的,低笑一声,“这种事是他情我愿,没有半点勉强和抵触。”
无忧心想,这下这个神棍是要挨打了。
不料,开心攥着的手居然慢慢松开,“怎么样可以让他醒来?”
无忧怔了,再次极快的向了了看去,如果是被凤止折腾得累过头了,才睡着的,体力恢复了自然会醒,然开心这话,却象是他不会自动醒来,目光迷惑的在开心和凤止之间巡视。
“能寻着离魂音节,将我的琴律打断的人,你还是第一人,既然你能截下我的离魂,就应该知道,离魂是将神智和魂体分离,顺着两条音符漫游,两条音符会在一个结点,神智和魂体在结点交结,就会重新组合,那他也就会醒来,可是未到结点却被强行打断,那么神智和魂体就在停止不再向前。”
“不会再向前走,将会如何?”无忧看过赤身的了了,又再看过衣衫不整的凤止,难道不是凤止把了了xx了?忍着满脑子的疑问,捡了最关键的东西发问。
“那就会永远的睡过去。”凤止一手抱琴,一手挽发,下了床。
无忧有些发懵,永远的睡过去,就意味着不会吃喝,直到死去?这么个美人就香消魂散了?
将正要离开床边的凤止,一把揪了回来,小手攥着他侧边领口,衣襟向肩膀一侧滑下,露出一片光洁泛着和润光泽的肌肤,“你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