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压了一晚,那也不能说是睡了他啊。
这府里以后什么也不能要,这个小物毒就更不能要了。
惜了了通红的脸很快的白了下去,毅然抬起头向她直视过来,狐狸眼里委屈夹着些愤怒。
无忧从来没见过他这模样,想着昨夜受的罪,气焰顿时矮了三分,那些为了所谓名节,宁肯忍受痛苦,不屈不挠,不是她的作风。
知实务者方为俊杰,干咳了两声,慢慢后退,“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天亮了,我也该回去了。” 转身开溜。
惜了了直接从她身后扑了上来。
无忧正在起身,脚尖是踮着的,重心不稳,加上又裹着被子,手脚不灵便
被突来的力道,直接扑倒,跌趴在了地上,好在现在是冬天,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才免了鼻血之灾。
纳闷的将脸从地毯里挖出来,正想从被子里伸手出来,将背上的人有多远摔多远。
惜了了已连被带人的将她牢牢抱住,不容她逃跑,“你怎么没有?”
无忧扭过脸,看进他如同受伤的小兽般的眼,怔了,“我有什么?”
“睡……睡……睡了……”惜了了再恼再窘,那种话也不能象无忧一样脱口就出;
“我什么时候睡过你了?” 无忧明白过来,女人睡男人的,不是没有, 不过这可是技术活,她还没学会。
“上次在‘暮言轩’……”惜了了见她不认账,越加恼怒。
无忧将脸埋进被子,无力的呻-吟了一声,重新抬起头,“拜托,你能不能有点常识?”该死的开心有没有给他上生理课啊?
真想穿回二十一世纪,买几本幼儿xing教科给他看。
惜了了怔了怔,难道自己真的弄错了什么?那日的情境浮到眼前,羞得满面通红,女人怎么能随便摸男人那里,而且他还那啥了……
“你骗不了我的。”
无忧重吐出口气,防着自己被憋死,死劲闭眼,再睁开。
算了,算了,她算是遇上他了。
耐着xing子给他讲一堂xing-教育课。
“你下来,我说给你听。”
“你不走?”惜了了压着她不动。
“不走。”无忧被他弄得笑也不是,气也不是。
惜了了从她后背滑下去,手攥着被角,她里面没什么衣裳,只要攥着被子,她也跑不了。
无忧瞪了他一眼,如果不是外面太冷,有这几片遮羞布,出去‘luo奔’一回,也不是多大的事。
翻身坐起,无可奈何的睨了他一眼,学着千千的动作,一手捏圈,一手竖指,在他面前,指从圈过,“这样才叫睡,懂了吗?”
惜了了茫然摇头,不知这一根手指,一个圈,一进一出的是什么意思。
无忧看了回自己的双手,这动作的意思实在太明白不过了,他居然不懂……
不知该说他纯洁,还是弱智。
清了清噪子,“男人有一个小鸟,女人就有一个鸟巢,要将小鸟放到鸟巢里,完成生儿育女的过程,才叫男人‘睡’女人,或者女人‘睡’男人……这样该明白了吧?”
无忧觉得自己成了惜了了他-妈,不管男女,长到这年纪,多少对本能上的事,能一知半解,加上这样解说,怎么也该明白了,如果还不明白,那就是智商问题,无药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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