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解你的初七之痛,才要摘那果子,自然要你一起去。”
“不是你给我下毒,哪来这些破事?我不管。”无忧头疼的抓了抓头。
“那你初七就痛着好了。”惜了了摔开她的手。
“痛着就痛着吧,你也别去了。”无忧拍拍他的肩膀,“不过,如果你对给我下毒的事过意不去,实在要去,小心些,先将那些叶啊,枝的全削去,再摘果子,应该是被刺不到的。”
无忧也觉得这么说,有些没心没肺了些,但痛着总强过跟个小p孩xxoo。
不过这么想,也没是没有道理。
既然hé'huān草全身长刺的东西,没人会直接伸了手去挨扎的,自是一点点剔除包裹在外面的枝叶去得干净了再采摘。
“万一呢?”惜了了玩尽天下毒,自然知道hé'huān草上的针刺有多密,没人敢担保不被刺到。
正因为这样,hé'huān果虽然是好东西,却鲜少人会去采摘;
“喂,小狐狸,你也知道要二人同时中毒才行,万一你被刺了,我还不是只能在一边看着,能怎么的?”
“我可以拿刺扎你一下。”惜了了想也没想,话就说了口。
无忧一张俏脸由白转黑,“喂,哪有把毒针故意往人家身上乱扎的?”
惜了了迷惑道:“有何不可?我从小就被我娘拿毒针扎,直到我娘……我现在想她扎我,还……”他想起了娘,禁不住心酸。
无忧愕然,捂了捂额头,他是从小被毒针刺到大的,跟他实在说不清楚,“反正,不去。”
“不去算了,每个月的初七,我也不再管你,你自个忍着吧。”惜了了也来了脾气,转身就走。
无忧听他说不管她了,一想到上次初七的那痛法,头皮发麻,浑身毫毛顿时竖起,一把将他拽了回来,赔笑道:“为什么之前没听你说过这东西?”
“hé'huān草极为罕见,我采药时,在清平附近曾看到一株。
hé'huān草平时长在土地下,直到果实快成熟,才会出土,hé'huān果成熟后裂开,被风吹落,种子一散,枝叶便会烂去,所以一年中,只半个月左右时间能在地面上看见。”
“既然一年只得半个月可见,你怎么知道现在能寻到?”
“我算过时间,明日就是出土的日子,我们必须在果实未裂之前将它寻到。”
“这花花草草的生长期如何算得准?”这东西自是难寻,才罕见,花期稍稍开得不准,错开十天半个月的,自是无处可寻。
“别人不能,但我能。”别的东西,惜了了不敢夸海口,但毒草的生长期,却没有他不了如指掌的。
惜了了被她不信任,有些伤自尊心。
无忧默了下去。
“你不相信?”惜了了涨红了脸。
无忧摇头,略为犹豫道:“不是不信,我和你去是可以,但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寻到了,我来动手摘果,你不动。”
虽然无忧没看见hé'huān草是什么样子,但可以想象得到,层层裹覆着的枝叶是什么模样,想要摘果,安然全退,必是极难。
这几天,大家会比较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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