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

作者:末果

    279混帐开心

    “是,又怎么样?”无忧恼开心胡言乱语,拿话堵他。

    开心与她识得也非一日两日,知道她虽然无赖,占人家便宜的事,眼也不眨,但被人占便宜的事,是打死不干。

    对她的话,半点不信。

    把她勾得更近些,几乎是唇贴着她的耳,低声道:“那就大可不必,我们寻个地方,磨合磨合,我也未必差过他;

    。起mǎ我体力比他好,让你爽上三天三夜也没问题。”

    无忧转过头,近距离地瞅着他。

    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他仍荤素的不忌的笑问,“如何?”

    无忧挤了个笑,“山洞里的那头豹子,体力也好,你们挺配。等它的伤好了,你们大战七天七夜也没问题。”

    开心嘴角抽了一下,不是味道:“天底下,怎么就有你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

    “如果知羞耻,就凭你刚才那话,就能去上吊跳河寻死觅活。”

    “你?”开心哈哈大笑,“你是那种死了,还得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人,天下人都死光了,也轮不到你寻死觅活。”

    他眉头紧蹙与她对视,两人如竞技场上的彼此对瞪的公牛,谁也不肯相让。

    无忧的马,前蹄踏入一个浅坑,马背一颠,无忧的额头磕上开心的。

    痛得一手捂着额头,挥了另一只手向开心掴过。

    开心举着马鞭,轻轻一格,突然勾住她脖子的手滑下,揽上她的腰,将她强抱过自己马背,手臂将她上半身完全缠住,占有xing的将她紧紧囚在怀中。

    任她怎么挣,他都不肯放松,霸道却又动作温柔地不弄痛她。

    无忧的手连着手臂象被蛇缠住一样,完全不能动弹。

    每次呼吸,身体的膨胀都挤压着他的手臂,越来越紧,紧得几乎窒息。

    几次栽在他手上,哪能咽得下这口气。

    张口往他肩膀上咬下,咬死这个不要脸的无赖。

    他一痛之下,将她箍得越紧,俯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我就爱你这不知羞耻的无赖劲。”

    “滚,还有你不爱的?你对着雪儿,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开心‘噗’地一声,笑骂道:“那头该死的豹子,涂得你一脸口水,害我现在美人在怀都亲不得。”

    他耳边垂下的碎发,搔得无忧脸上发痒,又抽不出手来搔。

    只得仰了头往后避让。

    修长白皙的脖子从衣领中露出。

    他眼里燃起两小撮灼热的火苗,飞快朝她颈项咬下。

    无忧痛得脖子一僵。

    他松开口,轻轻的舔弄,吮吸着她雪白肌肤上的浅浅齿痕,真恨不得将她整个吸进肚子里。

    无忧岂肯就这么由着他胡来,抬腿向他的头踢去;

    然而,他身板看着强健,却比她更加灵敏柔软。

    他肩膀仍咬着她的颈侧,令她无法转身。

    腾出一条手臂,胳膊将她的小腿往上一抬,生生将她的踢来的腿托高来。

    松开咬着她的口,身体微往后仰。

    肩膀往上下沉,竟从她腿下钻过。

    接着握她的腿拉向自己腰侧,圈着她的手臂往下,一滑一放,不等她有机会脱出他的shu'fu,又是一紧,将她重新紧抱入怀中。

    生生将二人的姿势扭成了,她与他面对面地跨坐在他腿根。

    只是原本环在她肩膀上手落在了她的下腰处,往自己一按。

    她腿间隔着衣料压在他身下硬物上。

    迅速再次箍紧手臂,令她的身体与自己紧紧相贴,她胸前柔软紧压在他结实坚硬的胸脯上。

    两边**在彼此紧促的呼吸下,摩擦着衣料,微凉的异样刺激随之化开。

    而身下更是紧密相贴,再没有一点空隙。

    咬向她的耳垂,低笑,“这么迫不及待?”

    无忧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紧贴在自己柔软,坐在身下的硬物,越来越硬,越来越涨大,随着马匹的颠簸,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不容人触碰的柔软娇嫩。

    明明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一种令人无法忍耐的酥麻微痒,阵阵传来。

    一声情不自禁的shēn'yin自唇间溢出,慌忙咬住唇,生生忍下这叫人羞涩的声音,脸上火辣辣的烧开了。

    抬头,咫前的狭长俊目中已染上**的色彩。

    她此时面颊红艳欲滴,将皮肤梁得越加吹弹即破,越发诱人。

    他再不顾得什么豹子口水,按住她的后脑,不容她避开,重重地吻了下去。

    急切地,有些粗暴地吮咬着她的唇。

    她感到痛,却又象感觉紧紧纠缠磕咬着的唇,象被火在燎,烫得厉害,烫得她心慌意乱。

    用力挣扎着想摆脱这份滚烫的折磨,却带来他更没轻没重,如同rou'lin的吮吻。

    他为了掩饰身份,浪荡不羁,纨绔子弟那些东西,一样没少。

    为了不让王妃对他起疑心,拈花惹草的事,也不能不粘沾,但那些不过是脚边泥尘,绝无贪恋。

    独在密室中第一回遇上她,就丢了心,再拾不回来。

    与她接触下来,知她心里埋着太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这里不过是她暂时的栖身之地,她锁着自己的心房,不容人靠近,不容人触碰内心的柔软。

    他明知如此,却无法释怀。

    她不让人靠近,他偏要靠近。

    她的心不让人捧在手中,他偏要捧住,再也不放。

    离开‘常乐府’的这几天,他想她想得发疯。

    回到府中,知道她渡日如年,但有些事,还没到能解决的时候,只能忍。

    他固然能忍,但在暗处,看着她在人前强装笑脸,在后失魂落魄,他的心就象挖出来一样痛。

    恨不得将她的痛全转到自己身上,由他去承受。

    宁墨和不凡的事,他不知她能否应付,如果应付不过来,就会暴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