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8一物降一物
惜了了拉了无忧的手,好象有许多话想说,但王妃和靖王在身边,什么话也不方便说。
最后还是无忧,在他脸蛋上捏了一把,“毒别乱用,毒死个把恶人倒没什么,万一毒死了猫猫狗狗的,怪可怜的。”
她哄小孩子的口气,让惜了了哭笑不得,“我不是小孩了,比你还大些。”
无忧不以为然地笑了一声,她两世加起来,能做他娘了,“我皇姑婆给你的玉佩,带上了吧?少字”
西越是个女权的地方,不少有钱人家的女子都免不得娇纵,见着惜了了这样的美人,难保不舍了命地想占他便宜,惹上有头有脑的,总免不了麻烦。
“带了。”那玉是太上皇赐的,就算祥云公主过世了,那玉所付的权利仍在。
“走吧,再不走,我娘要急了。”
惜了了这才依依不舍得上马。
王妃将二小看在眼里,心里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惜了了是苏家当家,谁不想收为己用。
而他一不缺钱,二不贪权,要收为己用,十分艰难。
如果他动了男女之情,自是意外之喜。
但兴宁……
王妃轻吸了口气,如果换作是无忧,就另当别论,可惜无忧已经不在……
轻叹了口气,“走吧。”
“白公子'>……”平儿急匆匆地从府里赶出来。
有王妃和靖王在,他一个小厮本不该大呼小叫,但事情紧急,他也顾不上;
开心听见声音回头,有些意外,看了看王妃夫妇,二人见是宁墨身边的人,并不追究他的失礼。
王妃轻点了点头。
开心这才走到平儿身边,“何事?”
平儿将一个小药瓶双手呈给开心,“我家公子'>叫小的把这个给白公子'>,说这药虽然不能起回生,但能让老公'>主舒服些。”说完又将一个信封递给开心,“这是这药的用法。”
开心握着药瓶,心中哽咽,但再多的感激也不能表露。
王妃从车里探头出来,“平儿,代我谢谢你家公子'>。”
传闻沙华医术如何精湛,而宁墨和沙华是一家人,虽然生xing淡漠,但偶尔出手,必药到病除,他的医术在王妃看来,未必差过传闻中的沙华。
他现在愿意赠药,虽然治不了皇姑姑,却一定能象平儿所说,可以让姑姑死之前舒服些,走得不会痛苦。
儿恭身退去。
开心这才将药瓶揣进怀里,深看了无忧一眼,翻身上马。
了了相貌太过漂亮,骑在马上,晃眼一看,谁都会认为是女扮男装的美貌姑娘。
王妃不愿太过张扬,招惹事非,将他从马上唤下来,携他与自己同车。
无忧望着开心护在母亲的马车一侧渐渐远去,心里象空了一块,空落落地。
轻嘘了一声,“又要冷清了。”
好在离府之日已是不远,倒也不必在意。
回转身,路过凤止身边,凤止抖开折扇,摇了两摇,突然向她凑近,用扇子遮了半边脸,在她耳边低声戏笑:“如果无聊,大可来寻我,男女那点事,我比他在行,包让你乐不思蜀。”这个他,自然指的开心。
无忧瞪他。
凤止眼角见身边不凡蹙眉看来,瞥眼过去,睨向不凡,笑道:“玩笑罢了。”
靖王送走王妃,也要返回婉城商议军中事务,也不耽搁,整兵离开。
不凡望了眼开心远去的背影,睨了眼无忧,但忙着送靖王,没有时间与凤止纠缠,对无忧道:“你先回府,一会儿,我空了过来寻你。”
“你忙就不必来找我了。”无忧也急着回去准备,一会儿还要去见兴宁。
不凡又看了看凤止,才匆匆而去。
无忧进府。
凤止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一双眼在她身上乱转。
无忧被他看得毛骨悚然,突然转身;
凤止收脚不住,也根本不想收,向她身上撞去,眼见要贴上她,突然见她笑着抬膝,膝盖正对着他腿间位置,脸色微变,赶紧旋身避开,转到她背后,低头下来,喘了口气,在她耳边吹着气,“这东西可是宝,废不得。废了,以后还怎么让你舒服?”
本来什么也没有的事,硬被他弄得暧昧不明。
无忧龇牙,“你就这么想跟我那啥啥?”
那啥啥?凤止眼转了半圈,才知道那啥啥是啥东西,立马眉开眼笑,“当然,如何,现在试试?去你那边,或者去我屋里,要不就在这也行,再不行,花丛里滚一滚,水里游一游,哪里都有说不完的妙处……”声音更是腻进了骨头,换个人听,怕是身子已经酥了半边。
无忧在身边青石上坐下,笑笑然地道:“我喜欢男人持久,你行吗?”。
他‘哧’了一声,这话分明是看轻他,“你以为就开心那小子行?我陪你战上个三天三夜也行,准让你下不了床。”手中扇子轻刮无忧的手背。
鸡皮从无忧的手背上泛起,瞬间爬满全身,她打了一个哆嗦,“光靠嘴皮子不行。”
他挨她身边坐下,心脏突然乱跳起来,好象有什么东西在召唤他,引得他的心脏象是要跃出胸膛,就是这感觉,第一次见她,就是这感觉,自己丢的东西,一定在她身上。
眼角轻挑,媚笑道:“试过不就知道?”
“就这么试了,如果你不行,我岂不是很亏?”无忧近距离地细看他,这脸和冥王一般无二,如果不是这xing格,真会认为他们是一个人。
但象成这样,真没有一点关系?
“你要如何试?”
他扇子轻扇,无忧一阵一阵的冷,身上鸡皮抖了一层又一层,“我去花楼,包三百个姑娘,你能连续不断地让她们都爽了,我就信。对了……手指功不算。还有,她们那些哼哼嗯嗯的假呻-吟算不得数,得真爽。”
凤止翻了个白眼,说来说去还是刁难他,“你如何知道她是真呻-吟,假呻-吟?”
“都说久病成医,我医不行,把脉难道还不会?我在一边看着,你干一个,我把一个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