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了了走到她面前,将玉佩双手奉上。
余氏知他是苏家的大当家,在她面前,却以小辈自称,礼数周全,对他更加喜爱,接了玉佩,翻看了片刻,“确实是先皇之物,这玉佩也只得一对。一块给了公主,另一块却是赐了我,我这些年也一直戴在身上。”
当年她在朝中势力不可小窍,又是祥云公主的心腹,先皇惜她那些年尽心为朝廷,怕自己一死,女儿上位,为了地位,第一个就不能放过余氏,所以赐了她这块免死玉佩;
后来新皇上位,一来她手中有这块免死牌,二来随着祥云一道不再理会政事,才得以太平。
余氏说完,从怀里取出玉佩,“公主可要一观?”
事情到了这一步,永和也不能再奈何惜了了和开心,但又不肯就此罢休,冷道:“我得去问问皇姑婆,她这玉佩胡乱送人,叫什么事?”一拂袖子,往里急走。
祥云伤重,哪能经得起她折腾,余氏大急,上前阻止,“我家公主身体不适,现在不宜见公主……”
“大胆,我见我姑婆也是不许?或者根本是你们已经将我姑娘怎么了,却装神弄鬼,我看你们根本是另有居心?”
“公主这话可不能乱说。”余氏脸色大变。
“是不是,也得我看过才知道。”永和咬着不放。
如果对方不放,就说明心里有鬼。
放了,最好由她一闹,那老东西早些气得归天,也少一个祸患。
余氏这时,就是拼着一死,也不能让,但这一拦,事端自是难免。
就在这时,永和突然颈侧出奇地痒,那痒眨眼间便从颈侧四面化开,传遍全身,奇痒难耐。
停了下来,身上痒得难受,她却碍于身份,不便当着祥云公主府上下人抓搔。
起初还强忍着,片刻间,已是忍无可忍,顾不得身边有人,抱了胳膊乱抓,可是越抓越痒,而且全身无处不痒,抓了这里,又顾不上那里,急得涨红了脸,“这是怎么会事?”
余氏看着她手背上抓出的血丝,也有些懵,正要唤太医。
惜了了道:“这府中奇花异颇多,而公主身子娇贵,怕是沾上些什么花花粉粉的,引起sāo痒。只需回去用金银花和干菊花、丁香、艾叶、苦参、金钱草浓浓地熬上一锅热水,每日泡上两个时辰,接连十五日,这痒就能全消。”
永和怔了一下,果然觉得这院中花香扑鼻,但对惜了了的话,哪里肯信,“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不信。”惜了了侧了身,不再理她。
她身边丫头凑上来道:“听说惜公子'>精通毒术……他说的或许有道理……”
永和对惜了了的身份不是不知,但要听他的,这面子怎么也放不下,可身上的痒实在难以忍受,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抱着胳膊如飞而去。
她带来的丫头侍卫也匆匆追着离去。
开心笑瞥向惜了了,惜了了狐狸眼轻轻一眨,小羽扇般的长睫难掩笑意。
(祝大家冬至快乐~~~)
347小狐狸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