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等着的了了,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看不下去,干脆拉了拉忧,“我有话问你。”
忧虽然觉得,不管他问都是白问,但看着他小兽一样辜可怜的小眼神,硬是没忍下心,把心里所想说出来。
开心将她手上的陶泥抹了下来,“去吧。”与其让她和了了这么打哑迷,到不如让他们把话说开,以后该处就处,省得到头来伤人伤己。
了了拽着她到人处,摔开她的手,突然一手捏圈,一手竖指,指从圈过。
忧看着这手势,首先就想去了很让人不好意思的去处,惊看向了了,没想到这个象只小狐狸一样人儿,竟懂得这些风月;
突然觉得他委实是个人才。
再看他时,神情就有些不一样。
惜了了红着脸问她,“这是你教我的,你真的都忘了吗?
忧突然觉得好囧,原来是人才的不是人家小兽,而她。
不懂懂得这些五花八门的风月,还懂得教坏小孩子。
干巴巴地咳了一声,“或许是你记岔了,不是我教你的,而是其他人,比方说……开心……”
她觉得混蛋开心绝对干得出这种事。
惜了了张了张嘴,居然没驳她,眼圈竟有些泛红,拉了忧就走,“我们找宁墨去。”
忧迷惑,“找他有用?”她天天和宁墨一起,如果宁墨能解得了‘今生忘’,难道不给她解?
“他沙华在哪儿,只要找到沙华……”他神色突然一定,“曼珠加沙华,没有解不了的毒。”
“我不想解。”忧将他指了。
“为?”惜了了茫然。
“困为我还要等开心的青花瓷。”忧笑颜如花,心里地如冰窟一般的冷,她既然自愿服下‘今生忘’,那就是她真的想忘。
她不敢去想,有天大的事,让她宁肯忍受失忆的孤独而忘记一切,忘记所有人。
“就为了一个破青花?”惜了了不。
忧笑着拍拍他气得发红的脸蛋,忍不住又掐了一把,“忘了就忘了,
现在也挺好。如果你想我,我以前是欺负了你的,你可以跟我说。不过你是男人,我是,自然不用我对你负责任。”
她想,就凭着是她教他那招,也只能是她轻薄他。
惜了了被她吃着豆腐,脸上微微的痛,空落落的心,反而有了些着落,她还是那个赖又耻的她,“你答应过给我生孩子。”
忧捂了一下额头,这可真玩大了,“我忘了,作不得数。”
惜了了冷哼,“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忘了,说过的话,就得作数。”
忧嗟叹,有逼亲,逼嫁,哪有逼人生孩子的,“我现在有两个,生孩子的事,我说了不算数,你得跟他们谈。”
这话出口,忧都觉得耻。
心想,这下小狐狸该死了心。
不想惜了了脸上所有表情竟在这瞬间化为平静,少有的少年老成,“这话可是你说的,不许再反悔。”
刹,忧感觉,搬了块石头,砸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