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8误导小狐狸
原来如此,无忧轻嘘了口气,“你知道肩膀上的图腾是什么吗?”。
惜了了摇头,“我娘说,怕是胎记。”
无忧手枕在脑后,仰躺下去,他是四魂之一,已经不用怀疑,只是他还不记得前世的事,宁墨交待过,那些记忆要自己去悟,不能强行而为,否则只会弄巧成拙。
惜了了见她发怔,不安地在她身边趴下,拽了她一束头发玩耍,突然道:“寻常的毒,我不怕,就算我把手指舔完了,也不会象豹儿那样。”
无忧垂眼见小狐狸小毛扇一样的睫毛下掩着一抹得意,蹙了眉头,一骨碌爬起来,将他按住,“既然你不怕毒,干嘛不自觉些舔上一舔,害我辛苦了大半天?”
惜了了心想,如果都自觉地舔上一舔,她岂能还会亲近他?
无忧离开‘常乐府’的日子,惜了了为了知道多些无忧的事,常和千千泡在一处。
千千最爱的就是美人,惜了了肯亲近她,她自然使着浑身的解数为他排忧解难;
虽然乱七八糟的东西听的多,但她也是个没出嫁的姑娘,要她讲给了了听,终究不太好意思,偷偷使着银子叫人去qing'lou买小h书。
卖书的见她是个小姑娘,又带了个比她还漂亮的人儿,难免多看了她几眼,千千正翻着书验货,发现是本女强的,正想换一本,抬头才发现对方神色古怪,不由得脸皮发烫,哪里还好意思叫人换货,直接塞给了了,让他回去自个学习,大不了男当女,女当男。
惜了了不知是什么,在千千付钱的时候,当街就翻开来看,一看之下,脸顿时绿了,卷着那本小h书追杀了千千七条街。
千千被追得急了,叫道:“你什么也不会,怎么跟她生孩子?你把这学会了,别说一个孩子,就是一堆孩子也能生出来。”
惜了了虽然着恼,但无忧不肯跟他生孩子是心病,难免心动,回去后偷偷地看了看,他本是少年,对男女之事,又正是懵懵的,哪里知道这本书是为了迎合个别一些人的特殊趣好,生生的男女扭转,女的凶悍,男的反而半推半就。
他以为男女之事,本是如此,加上他本来就长得妩媚,而无忧又是个无赖,推推拽拽中,真与那书中有几分相似。
惜了了心里象揣了只乱蹦的小鹿,心想千千真没骗他,看无忧的眼神就带了些羞涩,又有些期盼。
照着书上的内容,对方该拿手抚他的脸,夸他漂亮,然后他就可以乘机握了她的手,引着她往别处摸,再然后就**了。
可是等了半天,却见无忧眉头越拧越紧,心里敲着小鼓,难道是他记错了?
正寻思着,是不是该想办法偷偷溜开去看看书,却听无忧迷茫问道:“你哪儿不舒服?”
惜了了被她软软的身子半压着,阵阵幽香从她身上传来,搔得他的体内一把邪火到处乱拱,浑身上下,哪儿都不舒服,最不舒服的却是上次被她摸过的那地方。
被她一问,又哪好意思回答,生生地憋了一脑门子的汗,有些纳闷,她怎么不象书里女人那样,坐到他身上,问,“这天气太热,不如我帮你脱去些衣裳,凉快凉快,可好?”然后借着脱衣衫,在他身上边摸边亲的,他也就推推就就地把事办了。
头疼地抬手捂上脑门。
无忧见他脸色不对,泛着不正常的红,又是一头的汗,只道他当真病了,伸手向他额头摸去。
惜了了瞧着她伸手过来,两眼都放了光,那书还是对的。
突然想到书上说,这时候得闭上眼,显得矜持,才能引得对方心动,忙垂下了眼,但压不下心里欢喜,长睫不住乱颤,紧张得气都不敢出了。
无忧的手触上他的额头,一片冰冷,并没发烧。
她摸的不是脸,而是额头,惜了了想,那么他是该握她的手,还是不握?
正犹豫,无忧的手已经离了他的额头,把上他的手腕脉搏,却发现他脉搏奇怪得很,“怪了,这是啥病?”
惜了了是玩毒的人,对医自然也不陌生,到这份上,也明白过来,无忧是真以为他病了,在给他疹病,而不是想跟他那啥;
恼羞成怒,猛地将她推开,“你才有病。”跳下床,往外急冲,到了门口,实在压不下这口气,回头怒道:“你是不是女人?”
无忧已经见识过他的喜怒无常,点头,“我当然是女人。”
惜了了更气,说来说去,还是她眼里没有他,恼着恼着,就牵怒到那本书上,全怪那本破书害他出丑。
奔回床边,从怀里掏出那本小h书,往无忧身上砸去,“你就不是女人,女人哪有你这样的。”
无忧莫名其妙地拾了书起来,随手一翻,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不知哪个混蛋拿这种阴阳颠倒的东西来祸害小狐狸,再想刚才小狐狸的模样,和书里被强还半推半就的小受男人zhēn'xiàng到了极点,‘噗’地一声喷笑出来。
惜了了一张脸红了黑,红了黑,扑上前去捂她的嘴,“不许笑。”
无忧哪里忍得住,把他的手扒拉下来,更笑得眼泪直流。
惜了了又气又急,再呆不下去,抽身就走。
无忧把他一把拽住,忍着笑问,“这是谁给你的?”
惜了了闷道:“千千。”
无忧捂了捂额头,得找机会,好好的修理一下千千,把好好的一个孩子往歪道上引。
惜了了睨着她,生出一些绝望,脸上的红慢慢褪去,一张美人脸惨白无色,“你真的不能和我生个孩子?”
无忧望着他眼里绝望,心里一咯蹬,收了笑,拍拍身边,“来。”
惜了了蹙眉瞅着她不动。
无忧拉了他一把,令他坐在自己身边,虽然他是自己的四夫之一,但怎么看,他都还象个孩子。
“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生个孩子?”
“生了孩子,就不会忘了对方。”惜了了想到母亲,神色黯然。
原来如此,无忧笑了,将五指扣过他的五指,然后紧紧握住,“如果喜欢对方,就算没有孩子,一样不能忘。”她和他的夫君,就没有生下一男半女,但他的夫君到死也没有忘了她,而她经历了上万年,也不曾忘记她的夫君。
惜了了看着紧握在一起的手,眼里的绝望慢慢散去,白瓷般的面颊又透了红,“可是你为什么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