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眼前一亮,已经回到醉花荫下,凤止正持着酒杯慢慢独饮,如果不是身上被厉风割伤的肌肤火辣辣地痛,真会以为一切都只是一次幻梦。
凤止斜眼瞥来,见二人身上衣裳虽然被血染红了不少,但离他想象中相差太远,“我要的东西呢?”
无忧不答反问,“他呢?”
“谁?”凤止装傻,接着‘呃’了一声,“他回府了;
。”
凤止的魂魄和‘今生忘’的解药全在不凡手中,而那个人,她信不过。
无忧抽身就走。
凤止慢慢起身,折扇横在她面前,“我要的东西呢?”
“你要的和我要的,全在睿亲王手中。”
凤止微怔,起身就走。
惜了了把她拉住,“你要去找他,也该先回去上上药,换件衣裳。”
无忧低头,身上白衫被鲜血染红多处,确实不适合在京里到处乱走,点了点头,看向凤止。
东西既然落在不凡手中,凤止反倒并不着急,睨向惜了了,再看无忧,收回折扇。
等到了无人处,惜了了一把拽住无忧,浓黑的长睫激动地不住颤动,“无忧,我记起了。”
无忧记挂着凤止的魂魄和‘今生忘’的解药,随口问:“你记起什么了?”
“我们……我们本是……”惜了了激动得粉面通红,有些语无伦次,“你知不知道我们曾……”
无忧嘘了口气,他记起了,轻拍了拍他的面颊,“这件事,我们稍后再说,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办。”
惜了了拉住她的手,“我跟你一起去。”刚才在冥迷夹道那种感觉很奇怪,他仿佛能感应到不凡身上的痛,他很想知道为什么如此,而且冥后娘娘那些话的意思,分明不凡是四魂之一。
无忧摇头,“我想自己解决。”
凤止坐在不凡的书案旁,端着杯茶慢慢饮,看着从屏风后转出来的不凡,‘啧啧’两声,“还以为你多有难耐,结果也落得如此狼狈。”
不凡已经用药水泡过伤口,仅着雪白中衣,走到案后软垫上坐下,神情萎顿,对凤止的嘲笑并不以为然,“彼此彼此。”给自己斟了杯茶,一口饮尽,才长嘘了口气,今天不是惜了了和无忧撞了去,分散了些风向,他此时只怕更为狼狈。
凤止把茶杯在桌上‘骨碌’乱转,“听说你拿了‘今生忘’的解药?”
“不错。”不凡头靠向身后石墙,半阖了眼。
凤止半眯了眼,向他凑近些,“你不是说不知得?”
不凡淡淡浅笑,“突然想要了。”
凤止哑然,这人果然信不得。
434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