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御和赵岚馨连挑了六个队伍。过关斩将,高明的技巧与默契的配合让誓言公会一干人大开了眼界。
在此期间,萧御没有召唤幽灵比蒙,赵岚馨也没召唤天使,即使这样。也不是这些玩家们能够抵挡的。
在场所有玩家都对萧御和赵岚馨心服口服。
“萧老大,天使联盟那边传过来的视频,你为了嫂一个人挑了别人五十人的大团队,是不是真的?”
“有这事?”
“天使联盟那边早传的沸沸扬扬了。”
玩家们对这种事情热别感兴趣。
赵岚馨看了一眼身旁的萧御,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萧御笑了笑,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冲冠一怒为红颜,萧老大,什么时候能喝上你和嫂的喜酒啊?”
台下誓言的玩家们跟着起哄。
小雨嘿嘿一笑,看了一眼旁边的赵岚馨,赵岚馨的脸庞红如朝霞。说不出的娇艳动人。
“你们慢慢等着吧,到时候会通知你们的,别忘了带随礼。”萧御笑着说道。
“……”场下的玩家们无语。
“大家让萧老大给表演一出一挑五十好不好?”台下的贼六脸红脖粗的喊道,从刚到现在,就属这家伙闹得欢实。
“萧老大,来一个!”
玩家们听到这个提议,两眼冒光,兴奋地跟着喊叫。
萧御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以为一挑五十这么简单,那次不一样,在丛林里,地形复杂,天时地利。而且那帮人都是混团队的,pk技术烂的可以,我能那么顺利。”
周围的玩家们沉默了下来,确实,平时除非等级差距太大,实力差距太大,他们一挑二,一挑三已经顶了天了。即使萧御这样的高手,一挑五也不错了,在竞技场上让萧御一挑五十,确实有点勉为其难。
萧御扫了一下下面的这些玩家。这里聚集了誓言公会几乎全部的精英,他们是被挑选出来准备参加比赛的,一个个pk技术都不弱,远不是萧御之前遭遇到的那些天使联盟团队玩家可比的。萧御估摸着,让能够一挑五已经是极限了。
萧御说的是事实,玩家们顿时觉得意兴阑珊。
“一挑五十不行,一挑十估计差不多了!”贼六嚷道。
众玩家们眼睛一亮,就是嘛,一挑十也是可以的嘛!
“你小,就属你叫的欢实,上来,皮痒了是不是?”萧御指着贼六笑骂。
贼六摸了摸脑袋,嘿嘿干笑。他倒是不怕萧御,萧御对待誓言的一众玩家们没什么架,还是很得这些玩家亲近的。
“大家说,让萧老大给我们演一场一挑十好不好?”也不知道谁嚷了一句,那家伙缩在人群里,太狡猾了,萧御愣是没找出来。
“好!”
人群爆出一阵欢呼声。
“点上,去十个!”
“啧啧,这游戏好玩,这么能少了我!”风神翻身上了场。
“去你的,你小也好意思上场!”萧御恨不得踢死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盾战士本身就克制盗贼。萧御和风神对拼,赢是能赢,但也不会太轻松,再加上其他就个人,萧御还怎么打?
“我怎么就不好意思上场了?”风神笑嘻嘻地说道,指着台下众人“你,你,你,还有你,缺少个暗巫,暗巫的眼睛不能少!”
“风神老大,我!”
“还有我!”台下一干人等个个踊跃。
有风神老大扛着,十个人怎么也能虐萧御一把,以后出去也有了吹嘘的本钱,你知道老干掉过谁吗?萧老大!虽然是十比一赢的。
当然,大家都抱着游戏的心理,没有吧这次比赛当真,毕竟是十对一。
“你们都不行,让风笛过来!”风神得意地说道,“我不信萧御还能翻盘。”
听到风神的话,萧御差点吐血,风神这家伙太狠了,十对一居然还不放心,一定要把她的专属巫师也拉上。
看看风神身边的几个人,萧御两眼翻白,这还能打吗?
誓言第一坦克——风神,第一巫师——风笛,第一德鲁伊——风鸦都在,风隐等人也都不弱。总共十个人,贼、双德、一猎、一盾战、一兽战、一暗巫、一洒满、一冰法、一雷法。可以堪称誓言的强阵容了。
“风隐,你下去,在这里添什么乱?”风神撇了撇嘴,不满意地说道。
“我怎么就不行了?”风隐气的面红脖粗。
“你是誓言的第一盗贼吗?”
“我不是,萧老大是!”
“那你也排不上第二,让风¤上来!”风神说道。
“你…”风隐垂头丧气,转而一副献媚的笑容,“风神,收我一个嘛。难得有这么一个虐萧老大的机会。”
“今天的晚饭…”风神故作迟疑的看了看风隐。、
“我包了。”风隐一脸肉疼的样。
感情这帮家伙一开始就想阴谋算计自己!萧御真有上去掐死他们两个的冲动。
“好了,这样的队伍勉勉强强算合格吧,要是能配合着训练几天就好了!”风神似乎还不大满意。
“我不玩,太欺负人了。”萧御看了一眼台下众人,风野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这件事情多半是他撺掇的。
“你…你无赖,你欺负人,说好了一挑十的,现在却临时变卦了。”风神义愤填膺的说道,看着风神严肃的表情,萧御傻了眼,他刚答应过吗?
“萧老大耍赖,你看嫂都在旁边看着呢!”
萧御无辜的朝赵岚馨看去,赵岚馨捂着嘴咯咯直笑。
风野表情郑重的对萧御说道:“咳咳,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岚在医科大的时候是我们系的系花,多少人心目中的女神,追求小岚的人能把学校中央的明月湖都给填满。进了誓言公会后,小岚也是我们誓言所有人倾慕的对象,也不知道被你小灌了什么**汤,为此我们深感嫉妒,今天要是不平了这民愤。我们可都要造反了。”
听到风野的话,一大堆玩家跟着起哄。
萧御这想明白,这是风野他们的阴谋,他从一开始就被算计了,只得苦笑不已。就像郎结婚被人灌酒,哪怕再不愿意,也得认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