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铁血刀
“哈哈,您太客气了,应该是我感谢您才是!”胡管事笑着把玄冰剑收起来,然后道:“对了,您二位还没有这次大拍卖会的请帖吧?我这就让他们给您准备好!”
说着,他便挥挥手,示意门口一位美丽的侍女去办理此事。
兰兰闻言,顿时眼睛一亮,忍不住兴奋道:“哎呀,早就听说三年一次的大拍卖会上,会出现无数奇珍异宝,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见识,没想到这次我们也有机会参与了!”
“呵呵,多些胡管事!”风雅也微笑着道。
其实对于这种盛会,他也是向往已久,就算是不买东西,见识一番也是好的。
“客气了,应该的!”胡管事急忙笑道。
就在这个时候,那位侍女端着一个托盘从外面走进来,轻轻放在桌子上,然后悄然施礼退下。
托盘上有两张流金请帖,另外还有一张单据。
胡管事笑着拿起请帖,递给二人,道:“这是请帖,只能本人使用,还请收好!”
“多些!”风雅点点头,然后接过请帖,转手递给身后的灵瑶,由她收好。
随后胡管事又拿起那张单据,道:“这是今次大拍卖会的物品名单,二位可以看看,是否有敢兴趣的宝贝!”
“好好好,让我来见识一下!”风雅笑着接过清单,和兰兰一起查看起来。
上面的东西都不错,有帮助冲击境界高级灵丹,有珍贵的万年灵药,还有可以炼制神兵的宝贵材料,甚至还有一本地级的功法,乃是这里最珍贵的东西,起拍价就在30万斤灵石。
然而,前面这些东西虽然都不错,却并没有引起风雅的注意。唯独最后一样东西,落入风雅眼睛里之后,顿时就让他生气了无穷的怒火,脸色瞬间就变得有些狰狞!
胡管事看到风雅这样子,立刻就意识到有些不妙,于是便小心翼翼的道:“这个,风少,不知,有什么不对劲吗?”
“恩,也没有什么!”风雅收起脸上的怒意,换上一副冰冷的表情,冷冷的道:“但不知这最后一样东西,是谁拍卖的啊?”
说着,风雅就把清单递过去。
胡管事急忙接过来一看,顿时就吃了一惊,同时他也明白为何风雅会如此生气了。
原来最后一样东西,是一把名叫铁血刀的低级神兵。这把刀本身其实很差劲,是神兵里最最差劲的货色,拍卖价也仅仅只有区区一万灵石。
但是,对于风雅来说,这把刀代表的意义却绝不平凡。因为这是战神家族第一代先祖的第一把神兵,他就是依靠这把神兵,辅佐第一代秦皇打下了现在的大秦皇朝。
在他过世后,此物就成了战神家族的镇族至宝,一向都被供奉在祖宗祠堂之上。
数年前战神家族出事,风雅被净身出户,所有产业都被没收拍卖,这把刀也不知所踪。而现在,它却被人放到拍卖行拍卖,而且价格还卖的这么低,这对战神家族唯一的传人风雅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侮辱啊!
要知道,此刀的来历,在大秦朝那是无人不知。就凭它传奇的身份,就不止这个价,更何况它毕竟还是一把神兵。
显然,卖刀的人根本就是在故意羞辱战神家族,或者说完全就是对着风雅来的。
自己的祖先被人如此轻慢,作为子孙的风雅,那自然是难以忍受。别看他现在忍住了怒意,但是那股怒火却并没有熄灭,反而在他体内熊熊燃烧。
可以说,现在的风雅,就犹如一座冒烟的火山一样,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
胡管事见多识广,自然意识到风雅现在的状态不妙,他可不想触这个霉头,所以赶紧解释道:“我保证,至少在刚才我来的时候,单子上还没有这件东西,显然是在我和您做生意的时候临时加上去的。”
风雅没有说话,倒是一边的兰兰有些生气的道:“那您能不能帮我查一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混蛋这么可恶!竟然敢如此亵渎战神家族的祖先!”
胡管事一听这话,冷汗都下来了,亵渎战神家族祖先的大帽子,他可戴不起!虽然战神家族暂时没了,可是他们在民间的影响依然在,尤其是军方的将领们,更是对战神家族无比怀念。
要是他们知道胡家的拍卖行如此对待战神家族,那肯定会大为不满,轻了会抵制仙狐楼的生意,弄不好甚至都会闹事啊!
胡管事是个生意人,讲究和气生财,可不想无缘无故就得罪一大票军方大佬!
所以他赶紧道:“我现在就去查一查,二位稍后!”
说完,胡管事便急匆匆的离去。
风雅和兰兰没等多久,胡管事便带着一头的冷汗回来了,只不过,见了二人之后,他满脸难色,嘴巴张了几次,都没有说出话来,显然是有难言之隐。
兰兰皱眉道:“胡管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胡管事苦着脸道:“这个东西,是,是”
是了半天,他也没有说出到底是谁卖的,显然,那个人让他极为顾忌。
风雅眉头一皱,忽然道:“是不是胡蓝?”
胡管事先是一愣,随即便诧异的道:“您怎么知道的?”
“哼!”风雅冷笑一声道:“我当然知道是他,而且我还知道,他刚才肯定和你见面了,并且让你转告我,这事就是他干的,对不对?”
“神了,您真神了!”胡管事满脸钦佩的道:“您说的一点都不错。”
本来,胡管事是不想说实话的,毕竟这是客人的**,他完全可以以此为借口拒绝风雅。虽然会得罪风雅和兰兰,可是总比让他们知道是胡蓝所为,并因此憎恨胡家要好的多。
可是谁承想胡蓝这个家伙,却逼着胡管事对风雅说实话,显然,他就是要故意气风雅,以报复刚刚在外面所受的侮辱。
胡管事对胡蓝的愚蠢行为很是恼火,可惜他的地位远不如胡蓝,所以才会如此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