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徐公子今天所来何事?”伏骞大笑而问道。
“本来无事。”徐子陵微微一笑道:“不过恰好经过,顺便上来看看伏骞王子罢了。”
“经过?”那个花娜一听便放声大笑。笑得花枝乱颤的,道:“徐公子。你勃(不)知道姐(这)是什么的芳(地方)?这是祼睡(洛水),这是祼睡(洛水)你知道勃(不)?”这一个吐谷浑的美女声音虽美,却吐字不准,让徐子陵听了笑得差点没有喘得过气来。
“我知道祼睡!”徐子陵笑嘻嘻地道:“我只想问你,你那么喜欢祼睡吗?怎么一直挂在嘴边啊?”
“喜欢。”花娜弄不明白徐子陵在笑什么,她一听便不假思考地回答道:“我太喜欢祼睡(洛水)了,如果可以,我把祼睡(洛水)带回我们吐谷浑,让美丽的吐谷浑更加冻人(动人)。”
“这个想法不错。”徐子陵一听更是爆笑道:“祼睡是有点冻人,真希望你可以把祼睡带回吐谷浑,让所有吐谷浑姑娘都喜欢上祼睡,全部都冻人起来。”
伏骞和邢漠飞听到徐子陵逗弄花娜,先是连连摇头,不过很快也让徐子陵带着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发音都不太准确的两女莫名其妙。伏骞大笑如雷,久久不绝,后来于笑声中,举杯向徐子陵示意,道:“徐公子反应敏捷,才思出众,我伏骞远远不如。不怕得罪说一句,此行之前,伏骞一直中原人毫无好感,不过打自进入中原之后,就稍有改变,特别见过徐公子你之后,更是心生欣赏。”
“徐公子是邢漠飞除了王子之外,唯一尊敬的年轻高后,敬你!”邢漠飞也身徐子陵举相举致敬道。
“我与两位一面之缘。”徐子陵干尽手中杯之后,微微一笑道:“两位又是外族之人,本来不想与两位有任何瓜葛,甚至不便与两位有什么肺腑之言。可是刚刚看见王子的大船经过,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想跟几位开心见诚地谈谈。”
“徐公子有言尽讲。”伏骞微带讶意地与邢漠飞对视一眼,然后拱手,诚恳地道:“徐公子既然有心与伏骞讲心底之言,那伏骞必不会以虚言以待徐公子。徐公子有何事,但请明言无妨。”
“首先我说一个人地身份给王子知道,以表我的诚意。”徐子陵微微一笑道:“相信王子生平最深恨地人之中,除了无时无刻地迫害吐谷数额较大的突厥人与世仇铁勒人之外,还有一个中原人。此人姓裴名矩,原来随炀帝杨广之大臣,王子父亲昔日地好友,不知王子以为我说得可对否?”
“你知道裴矩?”伏骞一听那双眼即爆起慑人的神光,就连隐豹一般的邢漠飞,花娜莉安两女,也面带上悲愤之意,看着徐子陵。伏骞双拳紧握,低沉有力地问道:“此人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