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应一看尚秀芳又多看了自己一眼,还给自己致谢,激动得差一点没有爆血管。为了表示自己见多识广,他早有准备的跟尚秀芳讨论起此时广为流传的燕乐来。
徐子陵一肚子好笑,草包就是草包,如果投其所好或者用宝物收买都能追得美人,那这一个尚秀芳还能冠绝天下周流中原而无所归附?不过现在对手不发难,他倒是可以借机跟欧阳希夷这一个老头交流交流。现在对于徐子陵来说,收得这一个黄山逸民远远比追求尚大美人要来得迫切。
“这个尚秀芳是不是很像她娘亲?”徐子陵试探欧阳希夷的口风问。
“太像了。”欧阳希夷用力点头。
“她母亲是不是叫做明月?”徐子陵又问。
“你怎么知道?”欧阳希夷奇道:“你也听说过她娘亲明月的大名吗?”
“没呢。”徐子陵摇头,他的表情让欧阳希夷差一点没有抓狂。
“你不听说过如何知道?”欧阳希夷差一点没有把徐子陵整个拎起来,低声问。
“猜的。”徐子陵言左右而顾其他,一脸神秘的感叹道:“想不到还真让我猜着了啊!明月,这个名字好!”(web用户请登陆……net,手机用户登陆wap.)
“她人更好。”欧阳希夷一听,又微微叹息,道:“可惜……”
正当两个人在窃窃私语的时候,忽然大家都看了过来,因为尚秀芳正向徐子陵问话,可是此时大家才发现席中还有两个人无视尚秀芳惊若天人的绝世容颜,竟然在自顾小声说话,甚至直到尚大家问话,还不知道发生怎么一回事。
“妾身薄柳之姿,自知难入徐公子法眼。”尚秀芳淡淡的道:“不过徐公子不知有何开心之事正与欧阳前辈笑谈,可否与大家分享一二呢?”
“没什么。”徐子陵完全无视众人恶狠狠的眼光,微笑道:“我刚才正跟欧阳前辈说起一件趣事,我说我曾看过一只小老鼠拖着大花猫早底上走来走去,那只大花猫丝毫反抗不得。欧阳前辈他说不能相信,我正准备跟他解释,所以才没有听到尚小姐你的问话。”
“他刚才根本就不是说这个。”玲珑娇拆穿徐子陵的老底,不过倒没有说徐子陵正在与欧阳希夷讨论尚秀芳的母亲,给徐子陵留了一丝面子。
“想博得尚大家的关注可不能用如此手段。”王玄应冷笑道:“何况此等大话一拆便穿,徐公子莫非当人是三岁小孩子吗?”
“王大公子也不相信小老鼠可以拖着大花猫在地上走吗?”徐子陵奇问道:“以王大公子您的才学见识没理由不知道这事是完全有可能的啊?哎,大家都不相信吗?尚小姐也不相信吗?”
“妾身见识浅薄,不明所以,还望徐公子为大家揭开心底迷团。”尚秀芳微微一笑,道。
“听说白马寺门前有一对白马,故名白马寺。”徐子陵忽然左言于其它道:“白马寺门联上写着,白马是马,白马非马。”
“你到底想说什么?”玲珑娇一点儿也听不明白,倒是尚秀芳听了神色微微一动,似有所悟。
“我想说的是。”徐子陵微笑道:“小老鼠名鼠,小老鼠非鼠。这一个叫做小老鼠有能拖着大花猫在地上走来走去的,只不过是一个叫做小老鼠的小孩子罢了,难道这也不可能吗?哎,大家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干吗?我难道说的不通?”
“狡辩。”尚秀芳微微一笑,檀口中轻吐两个冰玉般的字来,似嗔还喜。
“同意。”玲珑娇那冷漠的脸也微有解冻,忍不住哼哼道。
而众人则射出各种神色的目光,有惊叹,有好奇,有崇拜,有嫉妒,有仇恨,有怨毒。
特别以王玄应王玄恕两兄弟表现得最为特出,哥哥恨不得一口把徐子陵咬死,撕裂,再就着鲜血大口大口地吞了这一个抢了自己风头的徐公子。而弟弟则相反,王玄恕眼中尽是崇拜的星光,差一点就没有站起来欢呼,大叫偶像。